“小牧上学去啊！”

“嗯，章阿姨。”

章小丽晃晃手指，“是姐姐。”

“哦。章姐姐。”

两人都笑起来，章小丽摸摸周牧的额头。“小屁孩，快去上课，别第一天就迟到了。”

“额，章阿姨，不章姐姐再见。”

两人打闹完，互相摆摆手。章小丽笑着摇摇头，“小屁孩。”章小丽心里感叹时间过的还真是快。章小丽记得自己刚搬来的时候周牧还在读初中，没想到一晃今年就已经要读高中了，不知不觉中小家伙都快和自己一样高了。

周牧是自己邻居家的小孩，周牧的母亲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自己见过，平时似乎很忙经常出差，一个女人带孩子毕竟不容易，两人很少见到。见面时也只是打打招呼，倒是和周牧两人经常在一起。章小丽平时还会帮周牧教教功课。两人在一起还会打打牌玩玩电子游戏什么的。章小丽不喜欢逛街购物什么的，平时都窝在家里。不知道算不算宅女。算起来倒是和周牧相处的时间最多了。章小丽笑笑，觉得周牧都快成自己的孩子。看着周牧的背影，似乎想到什么失落的事情。不过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章小丽倒完垃圾走回房间关上门。伸了个腰。“家庭主妇的生活还真是清闲。”章小丽自嘲的抱怨道。打开电脑，看了下新出的衣服，又看了看最近的新书，随便翻动了下网页，最后叹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章小丽抬头看看钟，当一个人闲的时候，会发觉时间过的就是慢。章小丽在屋子里乱转。胡乱的看着想找点事情出来做。最后瞟到**。

“要不把床单洗洗吧？”

周牧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窗外的树枝上停着一只麻雀在枝头乱串。叽叽喳喳的叫着。周牧皱皱眉头，比起窗外的鸟叫，礼堂里的鸟叫更让人心烦。先是校长，接着是副校长，教导主任，每个年级的年级组长，班主任......一只一只的鸟人叫个不停，周牧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话讲，每次一个人讲完接着的下面一个人就会加一句，我在补充一句，然后喋喋不休的啰嗦个没完。

周牧看着窗外，刚才的小鸟已经飞走了，周牧看着空空的树枝，突然想起了章姐姐，嘴角自然的**一抹喜色。

“章姐姐还真是漂亮啊。”

周牧心里自言自语着，不知道为什么，周牧自己都觉察到自己的变化，看到章姐姐的时候感觉似乎和原先不一样那个了。自己会出神的去看章姐姐的唇，章姐姐的眼睛，白皙的脖颈。大腿，还有那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常常走神，原本正常的手指接触也变得有电般可以起搏心跳。

章姐姐今天穿了身米黄色的睡衣出来，有两节，衣服和**，脚上是红色的拖鞋，还穿着白袜子，衣服**和袜子上都有可爱的小熊，穿在章姐姐上上还真俏皮可爱。章姐姐显然是刚洗过头，还能闻到头发上的香波味道。周牧叹了口气，心里开始嫉妒起章姐姐的老公来，想到每天晚上的时候，都可以和章姐姐，周牧不知不觉握起了小拳。

“周牧，快看。我们班的班主任来了”

坐在隔壁的昕一推周牧的手臂，周牧的思维转过身来，看向讲台，身体一颤。

“是她！——”

章小丽打开洗衣机，从里面拉出床单的一角，放在鼻前闻了闻。刚洗过的床单散发着清香，章小丽仔细检查看有没有留下什么污渍没去除。拉出来放在脸盆里打开阳台的门。章小丽摊开床单甩了甩，抬头正准备挂上栏杆，床单一下掉落在地。

章小丽的脸一下通红，急忙低下头，迅速走进屋。章小丽刚才看到对面的一幢楼房上，落地的窗口上趴着一男一女，两幢房子相隔不算远也不算近，虽然看不清楚细节，但还是可以.....

女人的脸和手掌贴在了窗户上，下身的**被拉倒脚踝，男人站在身后，女人的嘴开始变形，额头在玻璃上滑动，章小丽确信他们也应该看到了自己，章小丽被他们如此大胆的行为吓住了，躲在里屋墙后，呼吸也变得急促，手**抓着领口。

章小丽从底下慢慢拉上窗帘，顺着缝隙看去，对楼的男女没有停止，似乎他们并不介意没看到，或者他们本来就想被人看到？章小丽摇摇头，自己都没这个想法吓住了。章小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现实就在那里发生，那对男女一直磨蹭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男人一下抱起女人。女人靠在男人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向里面走去。

“喂，小丽啊。——你下午去哪了？”

“哦，我去买东西了。手机忘带了”

“哦，我晚上要出去开会，就不回来了不用等我了。”

手机划出手心掉在了木地板上，章小丽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整个下午，章小丽都这样静静的坐着，任凭它叫唤就是一动不动，直到暮色降临，侵蚀到里面。才突然回过神来。章小丽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沉默许久的心，被用力的挤了下腰。

阳台上的白床单还掉落在地上，在风中吹到角落，沾满了污渍，或许再也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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