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哦。”

周牧闷声闷气的从鼻音里回答了一声。一路上周牧的心都在狂跳。忐忑又不安。低着头跟在女人身后，眼睛看着女人挪动的双脚，黑色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擦擦作响。

女人的个子不高，只到周牧的胸前，但比列很好，四肢纤细修长，女人烫着巨大的波浪卷，走近时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问道。毛线的领边在走动时上扬跳动，周牧的视线向上，看向女人的臀部位置，女人的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牛仔裤包裹的很紧，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裤边。

周牧动了下喉结，舔舔**。手掌触摸了下心脏的位置，可以清楚摸到震动的触觉。

女人依靠在树干上，背靠在上面双手环抱在胸前，低垂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在想事情。一个中年男人从身旁走过时，回头看了女人一眼，停下脚步，回走了几步头凑到女人耳边，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和女人在说些什么，女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头微微侧开。

男人脸上**不悦的神情，白了女人一眼走开了。

女人抬起头，侧眼看向周牧。在女人视线扫到周牧身上时，周牧身体本能后退了一下......

周牧跟着女人走进一个破旧的小区，在小区里并不平整的小道和楼与楼弄堂间窜梭。

周牧跟着女人走进一幢居民楼的路口，走上阶梯。楼道里没有按声控灯，周牧又是一阵抖动。周牧的手指触到女人短小的手指，女人的手指很小，很细，就像雏鸟的爪子一般，**握着周牧的两根手指。

“很暗，走路小心点。”

女人的声音很轻，发音每个都很短。在那路边第一次听到女人讲话的时候，周牧就被女人说话的声音吸引。

女人掏出钥匙，打开门。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在周牧滚烫的脸上，门被风吹的砰地一声关上。女人的手还是没有松开。牵着周牧直接往里屋走。

屋子里的墙壁已经被敲掉，用三合木板隔成一个个小间。每一小间都有一扇门，周牧的脸变得更红了，微弱的灯光从一扇门底下的缝隙散射出来，连同女人“痛苦”的叫声。

周牧低着头，偷偷瞟了一眼女人的。女人拨弄了一下头发的发丝，侧脸**的尖尖下巴。抿抿**。

拇指大小的灯泡散发着醉人的红色光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黑暗的地方行走太久的缘故。虽然灯泡的亮度只能找到近处，但周牧还是觉得很亮，光线照在女人的侧脸上，虽然模糊不清，却让周牧觉得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周牧觉得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刻包装精美的糖果，在等待着自己去剥掉那糖纸，**里面的糖心，只留下那最后一层薄薄的糯米纸，有时候，留下点什么比直接曝露在眼球下更让人刺激。

女人**外套，低头解下牛仔裤**，连同衣服一起放到了床角。女人的身上是剩下了白色的内衣。女人看向周牧轻轻一笑，歇开被子的一角，抬脚钻了进去，身体向下挪了挪，只**头靠在枕头上。

周牧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有点发干，身体似乎有点缺水。女人闭着眼睛，眼皮轻微的跳动。女人的脸很小。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很精致的排列在脸上。

周牧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女人。女人和其她的那些中年女人不同虽然岁月在她的眼角也留下了条条痕迹，但女人保养得很好。周牧想起刚开始遇到的嗑瓜子的那中老年阿姨，不禁咧咧嘴。简直就是巴黎圣母院敲钟人和艾斯梅纳达的区别。

女人显然比那些女人年轻很多，看身形和脸，最多也不会超过四十。周牧渐渐开始有点兴奋，衣服穿在身上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紧。

被子盖在女人身上，折出漂亮的线条。

“快来吧。”

女人轻轻的说了一声，说话时被子开始蠕动，女人抽出布条，放到枕边。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女人好奇的睁开眼睛。看向周牧，心里很奇怪，周牧傻傻的站在床前。女人打量了周牧一下。

“第一次么？”

周牧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看向女人，“我可以看看么。”

......

“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章小丽一下回过神来，尴尬的看向男人。男人夹了一口菜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和章小丽说着话。

“看你老是笑，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男人看向章小丽。

“也没什么事，隔壁的那小男孩，就是周牧，常到我们家来玩的那个，说今天上课的时候教数学男老师拉链没拉。”

“哦。”

男人点点头，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回菜盘，继续吃着饭。章小丽心里暗暗吁了口气，自己不经意间竟然在脸上流露了出来，好在自己的老公没放在心上。心里有点暗暗庆幸。想起白天的事，又不自觉的嘴角开始上扬，平时一直在控制的饭量，也莫名的多吃了两碗。

门外传来钥匙和门把转动的声音。章小丽停下正在洗涤的碗筷，手在毛巾上擦擦，从猫眼往外面看去。

“咦，小鬼今晚怎么这么晚回来。”

章小丽看到周牧的背影，一脸狐疑。不过转眼就忘了，没放在心上。客厅的电视声音嘎然而止，男人关掉电视往卧室里走。男人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节奏很刻板，什么时间做什么事。虽然不是刻意这么做，但好像已经变成了习惯。

章小丽擦干手，抬头看看日历，日历上画着红圈。章小丽笑笑，摇摇头，今天自己似乎没那么强烈，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就走进隔壁的房间。两人很早就已经分开睡了，除了几天特殊的日子外，都各睡各的。章小丽靠着枕头，看向天花板，久久不能睡去，其实章小丽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对面，还有一个人和她一样在失眠......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