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先的办公室在张亿安的楼上。
虽然现在这个社会宣扬没有等级观念,大家都是平等的,说这话的人没有脸红,听这话的人也没有当真。
所以该怎么等级还是怎么等级,从华日银行的办公室设置就可以看出来,等级越高的官员,办公室的楼层越高,而姜成先的办公室就是处在华日大厦的最顶层,再往上就该雷劈了。
张亿安一身优雅的香奈儿套装将自己的身材勾画的恰到好处,每一寸地方都仿佛是用磨刀石精心打磨过一样,绝找不到一丝的累赘,已经四十岁的女人了,还生过孩子,看起来仍然像是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每次见到张亿安,姜成先都是感到自己有点魂不守舍,这一次也不例外,有时候他就想,妈的,豁出去了,就是死我也得粘粘这个女人的便宜,可是有一次去京城开会,没事时和同行聊起了自己的女下属,当姜成先说道张亿安时,立刻就被那个同行打断了,同时还左右看了看,像是防备什么人似的。
“老姜,你刚才这句话就到此为止,不要再对第三个人说了,否则的话,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怎么了,谁这么厉害”。
“知不知道银监会的管纪委的秦主任,秦明隆主任”。
“知道啊,心狠手辣,铁面无私”。
“你说的你手下那个副行长是他老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我不多说了”。
“哎呀,多谢老弟提醒,不然老哥可就是真的死在娘们肚皮上了,不行,老弟,今晚我请客,一定好好谢谢你”。
自此以后姜成先也就只是敢用眼睛侵略一下而已,一般的事情根本不敢和张亿安计较。
就像是那个同行说的那样,那个秦明隆是属狼的,见不得血,只要有一点味道他就会扑上来,让你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我们这些人哪个屁股是干净的,就算是你刚刚把屁股洗白白,他也能闻出屎味来,还是小心为上,不要惹惹不起的人,不要欠还不起的帐,这个年纪了,不划算。
“张行长,快坐,找我有事?”
“老姜,我手底下有个跟了我一年多的秘书,我想把她放出去见见世面,你看有什么合适的位置吗?”
“这点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了,我没意见”。
“那好吧,唐庄分理处缺个副主任,我想让她顶上去你看怎么样,先干一段时间试试看”。
“行,没问题,培养年轻干部也是我们华日银行的宗旨,作为一个服务性行业来说,多多启用年轻人对我们的服务质量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好,我同意,你自己安排吧”。
“那我就替她谢谢姜行长了,没事我出去了”。
“好,慢走”。
虽然姜成先不管人事,但是他毕竟是一把手,对他这个政府派来的官员起码的尊重还是必要的,张亿安对这个搭档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都传说他比较色,但是最起码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也比较好说话,这就行了,至于你去玩什么女人,怎样玩女人,那不是我管的范围,我也懒得管,这年月,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几个女人,那你就算不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城中央一个顶级别墅里,两个女人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客厅里,桌子上的茶好像已经凉透了,可是谁也没有动一下。
“姐,这一次恐怕是真的挺不过去了,那个王八蛋真的跑了,手机关机,家里基本都被债主搬空了,欠我们的那些钱太多了,即便是把他的房子卖了也值不了三分之一本金,更别说是利息了”。
“那怎么办,不怕要债的是英雄,就怕欠债的是真穷,他没钱我们能怎么办,她家里还有什么人,他跑了,他家里人呢?”
“也跑了,媳妇也跑了,女儿在大学上学,我们的人赶去时也不知去向了”。
这两个女人是姐妹俩,姐姐叫王成南,妹妹叫王幼南,她们两个开了一家投资理财公司,说白了就是放高利贷的,她们口中逃跑的那个欠债的叫洪建波,是一个大型养殖场的老板,猪全死了,所以几百万的投资灰飞烟灭,还不起钱,只能跑路了
“要不去找找姜成先,宽限我们些日子,也许他现在还不知道洪建波跑了,再说了,他也不一定知道我们把钱借给了洪建波,说不定可以缓缓”。
“估计很难了,而且有件事我一直没给你说,上次的时候我们一起吃过饭之后,他就对你念念不忘,这一次恐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吐口的”。
“什么?姐姐,这个老东西连我也不放过?”
“是啊,姐姐已经跳了火坑了,哪舍得让你去趟这趟浑水呢,所以实在不行等着法院来封房子吧,幼南,这套房子我们姐妹俩住了不到一年,真是舍不得啊”。
王成南抬头看了看自己这套城中央的豪华别墅,又看看房前的那一辆奔驰和那辆宝马,也学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和这套房子一起易主了。
“姐,我去,为了这个家我去,这些东西我们来的不易,不能轻易放弃,我也不想放弃,我实在是不想再过以前的穷日子了,我去,女人和男人,不久那么一回事嘛”。
“妹子,去是可以去,但那时一定不要让他拍照录像,这个杀千刀的就好这一口,他说是留个纪念,但是谁知道哪天会像香港那个姓陈的一样给爆出来,那时候哪还有脸活着”。
“姐,他也给你拍了”。
“嗯,拍了,有照片也有录像”。
“给他要回来啊”。
“他不给,说是已经删除了,我不信,所以这日子过的心惊胆战的”。
“这个家伙真是太混蛋了,怎么能这样啊”。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唉,我还是不想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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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爪伸向谁』
当相拥着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睁开眼时,卧室里顿时传来两~尖~~,一个~的,一个~的,~的是明浩燃,~的是韩听~。“明浩燃,你混蛋,你~了什么,滚出去”。韩听~一边拿~~护住自己的~害~位,一边~嘶~竭的~道。对于~来说,这个时候没有比倒打一耙再重~的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只~你~不想那事,那~棍子是永远也不可能~~那个~~的,所以~是罪魁祸首,毫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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