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了!我不再去那里住了,有孩子们,他们小夫妻在二楼,不方便,不方便哪!我是客人,客人就住客房嘛!”
“就是嘛!咯咯咯……晚上我再来给你送茶水。”说罢,柳眉一挑脸一扬,欢快地走了。千山此时分明从老板娘的话里听出了话外音,也分明从她的秀目里看出了闪耀的星火。他尚未成熟的心里一阵痒痒的,“这不就是性饥渴者的挑逗吗?野!耶……”
天晚了,山风刮起。山尖上翻出滚滚的云,没有月亮,也没有了星星。山雨要来了。
千山还在想他的叔叔与老板娘,想他们俩会有什么故事。滴滴答答,下雨了。十一点钟,还没有睡意,索性关灯出门到院子里听风雨吧。还没等他开门走出,就听到楼道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跑步声,噗嗒、噗嗒嗒嗒……。千山一阵心惊,马上机警地蹲在门里,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用瞄准射靶子的形式单眼外吊——借着楼道里昏黄的灯光,他平静一下惊恐的心,眯着一只眼看清是老板娘。穿睡衣、蹬平底鞋,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千山俯身在地上,脸夹在门边儿,可真是不敢动,也真的很难受。等他听到“吱钮”“哎——呦”“哗啦”一连串的声响时,人影过去,自己啥也看不见了。刚想开门再往外探头观看,又怕门响惊动来人,在好奇心与担心相交锋的时候自然有些犹豫。这时,轻轻话语传来——“你……猴急哪样儿,谁让你胆小怕事,一去几年呢?”
“我……我不是……谁说我胆小怕事?要真让你们镇里的人把我那家伙什儿给割了去,我拿什么来招待你呢?”
“呿!你要是真的为我和儿子被阉了,我保证不嫌弃你,我——让你用头拱……嘻嘻嘻……哎哎哎……别——”
“还别……我都快坚持不住了!哎呦……呵呵,小溪涨水了吔!别等它泛滥了……成了灾,淹没了你我可伤不起!”
“那也不行!快走……隔壁房里。”
“隔壁?干嘛去那儿?”
“哎——哦……老色鬼!你忘了你还带个崽子?这间与他那间原是明暗间,中间是用胶合板隔开的,不隔音,这一排房间都是这样改装的。隔壁一间与这一间隔着砖墙也隔音了。……哦!快走……”
“嗯……钥匙……”
“别管它了……门开了……哦!想死我了……”
声音没了,被淹没在夜雨山风里。
千山稳稳心神,爬出房门左右看看没有人影,竖耳听听也没有什么特别声响,只有风、只有雨。站起身轻手轻脚地来到自己房间的隔壁门前捡起钥匙,刚想试开房门,忽然想起叔叔他们不在这间房而在隔壁,又要去开门,手里捏摸着钥匙时,心里又改了主意,“别惊扰了他们,我去隔壁听听”。费了很大劲儿才把这间与他住的那间房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打开,一进去,那颇为清楚又相当惹火的声响,就排山倒海似的迎面向他扑来。首先是老板娘的笑声叫声,嗓音此时极其沙哑低沉,活像那古堡幽灵类悬念片里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千山想,这大概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胶合板的原因,幽怨又悠远、飘忽而有颤音。
“哎!哎!嗯!哦——哦——哎呦!我要死了……慢……慢点……不不!快……快……用劲儿……啊!哦!我的亲亲情哥哥……”
扑扑腾腾好一阵子的撞击声后,便传来叔叔的**声……“哎……哦……啊——唉,老了,不行了!大不如前……”
“嗯……嗯……还不错!仍够勇猛的,……有点儿疼了,……够了……舒服死了!”
此时的千山心跳加速,,面目生热,虽然穿着紧身的牛仔裤,那不屈的年轻的刚劲生命源还是坚决地撑起了小伞。他整个膨胀的成熟而崭新的身体只有一个要求表现出来,那就是让自己发狂、发泄,把火烧似的能量释放个痛快。这难道就是人——男人原始的冲动,或者叫什么雄性的勃发吗?
千山头昏脑胀,自己已经管不住自己了,一只手悄悄地伸向了没有系腰带的裤裆里……虽没有丰富的经历,更谈不上成熟的床第经验,但千山听到这许多声响,已然在心中描画出他的叔叔与老板娘在隔壁所做的一切,甚至连那表情、神态,和那**的形象也想象得出来。不论何时,千山看到或想到女人时,都会马上想起水莲,想起她留在他脑海里的那片火红的、似乎将永生的小丛林……水莲是千山的发小玩伴,上高二时随她的父母出国了,现在叫什么Manli,听说,她的外祖母是法国人,所以,她的头发是又黄又红的,她的身体粉白粉白的,像奶白玉,简直可以说晶莹透明。而她的体毛极少,有那么一两小撮或一两小片,又稀疏又短,但全是火红色的。
千山记得很清楚,与水莲在那梦幻般的年代,两人都感到了干渴、心焦与躁动,甚至痛苦。由拉着稚嫩的手寻找树旁、草坪相互依偎着坐下,到两张仍旧稚嫩的**合拢在一块。他们按照想象中的**和痛苦相互亲嘴。她想,他是男人,他想,她是女人,他们尝试着男人与女人最初的秘密。她那仍在发育着的身体有那么一天给他像男人一样地抚mo着,她腼腆,脸颊潮红,她在**的害羞中想,我已经熟了,熟透了。熟了就要给人采摘给人啃吃,熟了最直接的意义就是奉献与承受。她于是像女人一样地害羞,她有权力被他像男人一样地使用。她有着高涨的**,她那羞涩的血液在**奔涌,她幸福地抱着他不肯松手,她所有的痛苦此刻已烟消云散。她已经融化。“我们赶快先那样了好吗?”千山说。水莲听不见。“我们先那样吧?”千山又说。说了三四遍,她好象听见了,很难为情很不情愿地松了手。他们于是完成了男人与女人的全部意义。她在疼痛与**中对“熟”这个字有了彻底的理解。他也在慌乱与**中了解了男人对女人能做些什么……
突然,一声门响,不轻不重,却很是恐怖地把千山的思维拉回到了现实。他吃惊地看到了房门轻轻被打开一条缝,那门缝里透入亮光一点点拉宽、扩大,拉宽、扩大……接着一个娇美的身影如云飘进又曼妙地飘出……
“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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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暧昧不明』
千~被吓昏差点儿醒不过来,他还是醒过来了,正听见他叔叔与老板娘在隔壁的悉悉索索~,好似在~~~。还有对话~:“快走!我怎么听这一~~是在隔壁,是小千~。”“是隔壁。那崽子没~吗?我看见他拉熄了灯才来的。”“他小子打小就胆小,生地方~不着……不过,~说他不敢出来,又来到这隔壁,也开不开门呀?”“钥匙,钥匙,我拿的那串钥匙丢在门外了。他崽子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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