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深秋的脚步已渐渐邻近。
一月一度的月考已结束,今天是公布成绩的日子,大家都围在学校公告栏处,这次全年级第一似乎又是那对双胞胎校草,但怎么又多了一个名字——阮子予。
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那对双胞胎兄弟便让这句话失去意义,不过别人却认为他们俩是一体的,所以那句话继续存在,但这次,似乎是真的失去意义了,这三虎,该怎么斗?
“那小丫头还不赖嘛。”
远处树荫下,宗墨对宗硕说道。并不答话,只是微微笑着,他也没想到,那个整天只知道捣蛋的小魔女竟然是深藏不露。
见他不说话,宗墨继续道:“怪不得我说跟她比试她那么不屑呢。”
宗硕转过脸来,饶有兴趣的说道:“比试?”
“上次她摔了我手机,还骂我不中用,我这才想借考试跟她比比。”
宗墨无辜地说道,这小丫头老是惹怒他,却也拿她没办法。
宗硕这才惊讶的看着他,从小到大谁让他弟弟吃过半点亏呢,从来就没有人敢对他们俩兄弟不敬,但这丫头一来便让宗墨束手无策,不禁又对阮子予多了几分好奇,到底她的能耐有多大?
刚刚看了成绩的阮子予渐渐向他们这边走过来,本以为这次有把握赢宗墨那小子的,却打了平手,原以为像他那种纨绔子弟对学习不当回事。
而且他整天游手好闲,怎么会这么厉害,难道她和本小姐一样也很用功,唉,管他呢,这次没有赢他,真是我的失败啊。
阮子予在心中惭愧道。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近了,在秋风中突然感觉一阵凄凉,宗墨开口叫住了她,“喂,考了第一还不高兴啊。”
现在阮子予见了他就心烦,想当初在还在那边念书的她哪次大考小考不是她独居第一名的美称呢,到这边来却…白了宗墨一眼,阮子予继续向前走。
见她那么不屑,宗墨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干嘛不理人,那么没礼貌。”这小子现在倒来教训起她了,想当初她说话他全当没听到时难道他忘了,“上次是谁说懒得理我了”
将他推到一边,“别挡路!”
接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见拦不住她,宗墨在她身后大叫道:“臭丫头,干嘛那么大火气,下次再比怎么样?”
这才让阮子予停下了脚步,急着想将这次的尊严找回来,阮子予爽快的答应道:“好!”并没有回头,阮子予继续迈开脚步离开了他的视线。
这时,米智柔缓缓走到了他的身边,“墨…硕…”依旧是温柔的声音,依旧能融化一切。虽然叫着两个人的名字,但她的眼里却只有宗墨,“祝贺你们又是第一哦。”
对她缓缓一笑,“艺术系第一。”“你也不错啊”兄弟二人一人一句。
米智柔也微微一笑,算是接受他们的称赞。
宗墨就不明白,夸米智柔第一她能开心微笑,为什么夸她却像得罪了她似的,一双眼睛像是能吐出火来,怎么会那么愤怒呢,回想起刚才的阮子予,宗墨还是疑惑不解。
阮子予渐渐地恢复了心情,慢慢地又开始捉弄宗墨,每天斗嘴打闹也已成为了他们俩人每天的功课,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又过了一个月,考试的日子也临近了。
阮子予双手托着下巴,思量着今天又该怎么逗宗硕,似乎感觉不到考试将近的压力,佛脚临时都不去抱一抱,而宗墨也不例外,每天很配合她的捣乱。
“宗坏蛋,成语接龙,怎么样?”
转过脸来,阮子予若有所思地望着宗墨。这小丫头又玩什么花样?
挑了挑眉,宗墨也望着她,“怎么,从良了?”
“什么!”这小子只知道出口伤人,没半句好话。
“连玩都不忘学习,不错嘛。”收回眼神,宗墨继续道:“开始吧。”见他已答应,阮子予开口道:“女士优先,那我就不客气了。嗯…就用你的名字开头吧,墨守成规。”
这丫头,非得把自己*上绝路,道出了“规”字开头的唯一一个成语“规行矩步。”“步步为营。”“营私舞弊。”“弊绝风清。”…
两人一人一词,难分高下,阮子予见状,便想来个速战速决,“暂停一下,你看我们这样也难分高下,不如我从新开个难点的头,怎样?”
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宗墨就不信还有能难倒他的成语,“随你。”
见他上当了,阮子予迅速道出一个绝后成语:“井底之蛙。”宗墨这才明白上了她的当,“你这不是故意耍我吗?还兜一大圈子。”阮子予轻蔑地一笑,“谁让你这么没脑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栽在这小丫头手上,“那你想怎样?”后天就是考试,阮子予当然想让他脑袋昏一昏,“今天晚上去‘海底珊瑚’自罚三杯‘守望竹棉’就差不多了。”
守望竹棉乃是海地珊瑚酒吧自制的消愁烈酒,平常人闻一下就会头昏眼花,更别说饮上三杯了,轻者会睡上一天一夜,因酒效较慢,阮子予忍住不去摸那白里透红的脸蛋,让他赶紧离去,要是待会倒在大街上那可就不好了,阮子予落荒而逃,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对手铲除,她不能让更多人看到他们俩今天在一起,不然一切努力全白费。
第二天,果然,宗墨没有来学校,看着他那空空的位置,阮子予的心似乎也跟着空了。要是他这次没考好怎么办?他会不会难过?……唉,我不就是希望他这样吗?但似乎有点过分了。阮子予在心里纠结着。知道那天结束,阮子予也没有见到过宗墨。
回到家,阮子予突然失落起来,阮子俊见妹妹这样,晚饭也不吃,当然心痛不已,但也没辙。
此时,阮子予的房门开了,阮子俊立刻迎上去,“子予,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阮子予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突然倒在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这可让阮子俊更加心急了,“子予,你告诉哥,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阮子予突然不哭了,为难地看着他,“可,不是他欺负我,是我欺负了他。”
这小丫头竟然因为欺负了别人而内疚,真是可喜可贺啊,他们家小丫头也长大了,也懂事了,这还真得感谢那人呐。
“那告诉哥,你怎么欺负人家了?还是要哥去给你道歉?”白了他一眼,“哥,你怎么还跟我开玩笑。”这节骨眼上,他还有这闲情意致。微笑地看着她,宠溺地说道,“那告诉哥怎么回事啊。”
“明天考试,我昨天让一个同学喝…喝了守望竹棉。”
话落,阮子予满脸通红。
原来这丫头这么会闯祸,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示意这也只能听天尤命,看那人的造化了,守望竹棉他也知道,他酒量也算不错,但当初失恋后去饮了一杯便昏睡了两天两夜。虽然刚饮酒时有点眩晕,但头脑还是很清楚,当时还有一个比他略小的人在自己前饮了三杯后,只是面色微红,直到自己倒下他依然无事,若不是自己没了知觉,那一定要请教那人怎么回事,但自己醒来时只看到家人焦虑的眼神,看来那个被丫头耍的人是要遭殃了。
考试如约而至,快开始了,宗墨还没有来,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不会来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大家都在兴奋,原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位帅哥了,阮子予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但见到他脸上的微红心又悬了起来,难道他的酒效还没有消失,他怎么那么逞强呢,他的头一定还是晕的吧,怎么办?都怪自己,阮子予因为自责,连题也看不进去了,胡乱的在试卷上写着。
成绩下来,阮子予傻眼了,宗墨不仅没有考差,反而保持着第一,而自己,不用说,肯定在他后面,怎么会这样,难道他没有喝守望竹棉,但是自己明明看着他喝下去的啊。
“守望竹棉不仅是消愁的烈酒,还有个功能就是…”
“是什么?”阮子予急忙说道。
“清醒头脑,放松心情咯,但这个功能可不是每个人都行的,只能是有缘人,当他拿酒来送我们时,我和我哥喝了后是两种竭然不同的表现,因此我就是那有缘人,所以守望竹棉对我来说是千杯不醉的,所以考试依然毅立不倒。”
宗墨得意地说道。阮子予有点不相信地望着他,还有那么稀奇的事,还有缘人,真是!
“既然你没事,那为什么考试前一天没来学校呢?”
宗墨故作无辜道:“你不正希望我不来吗?”
原来自己被骗了,原本想整他,却被他给戏弄了,亏自己还那么担心他。
阮子予愤怒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宗墨挡住,“怎么,输了,想耍赖?”阮子予不屑地抬眼望着他,“你想怎样?”
宗墨缓缓向她*近,一副纨绔子弟的玩劣像,就在两人快零距离时,阮子予一拳打向他,“耍什么花样?到底想怎样!”
喘了口气,宗墨开口道,“你下手可真狠,我就没收你的寒假了。”
“什么!”阮子予惊鄂的望着他大叫道。
宗墨无所谓地看着她,无所谓地说道:“我家仆人今年寒假要回家过年,所以就委屈你了。还有一个多月,你还可以在家里好好享享福。”
阮子予这下可急了,寒假本还打算回家看看爸妈和那些死党的,这下怎么办?
阮子予换了个笑脸,“宗帅哥,可不可以,换个条件啊,要不我帮你雇个保姆,保证比我做得好。”
阮子予低声下气地求着宗墨,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家务活从未做过,想做家里人也不肯啊。但宗墨就是看好了她这个弱点,想要故意刁难她的,怎么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想耍赖吗?”
“你!”没办法,现在的她是偷鸡不成,倒拾把米啊,“那你的家人不挑剔吧。”
“放心,我只和我哥住,不过我哥每年都会回家过年的,你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白了他一眼,你还真为本小姐着想啊,不等她说话,宗墨已渐渐远离她的视线,只留下发呆的阮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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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正义一面』
秋天的~步渐行渐远,伴随着~度计的显示一天天~将,最后一片树叶也无视树的挽留,随着风的追求渐渐飘落。校园内个个都~脸喜色,因为今天就可以回家过寒假了,但阮子予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别人一个个都兴高采~,她却更加惆怅。见她这样,宗墨~意的笑道:“怎么也不回家收拾收拾。”两人的住址,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坐车来回至少四个小时,阮子予明白这一点,想在他家的时间少点,以少~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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