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远的事了。那时,二凤还没有出嫁,还是妙龄女子,还未开始做生意,还未卖水管、水龙头、防水带、直通、三通什么的。那时,我还小,属于半大的男孩。对于女性,特别是漂亮女性、身材绝好的女性,充满着神奇的幻想与憧憬。
二凤超级性感、超级漂亮,当然属于我的憧憬对象了。
她那与众不同、异样白皙的皮肤,那不点而红,写满女性风情的**,还有那顾盼生辉、如梦似幻的眼睛,以及茁壮成长的胸脯,日渐圆实的屁股,总让我情不自禁就要想入非非。
写到此,我不得不引出我小说中的另一个人物了。
他叫猛拐,比我大5岁,是我老屋上下五排房子的“孩子王”。
他光荣地成为我们这个群体里的“孩子王”,在我看来,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他胆量特大,敢从我屋后的附坡上纵身飞跃,跳到铁路下面,去抢夺煤车震落的煤炭,然后用土箕端入门前的煤堆,堆到一定数量,便一起出售,再将钱交给他夫丧守寡、不思二嫁的老母。
二是因为从小他肚脐眼下面的那个家伙就比一般孩子大,当我们排成排,站在铁路附坡上撒尿时,在一片银白的尿柱中,他是射得最远的射手。因为喷射成绩出众,也有人鸡蛋里面挑骨头,说他本身就比别人长许多,射得远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怪话归怪话,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都有着一种默契,一种约定,那就是,经过比试以后,谁射得最远,射得最久,谁就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就得听谁的。这就叫做大得有道理,长得有实力,无论怎么说,都让人心服口服。
关于这一点,谁也不能进行颠覆。而猛拐是屡试不爽的最远射击手,自然,他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关于猛拐,关于我们的这位“铁棍”老大,还有一些儿时的传说,带有强烈的悬疑色彩,知道的人,都半信半疑,不敢有太多造次。
传说猛拐的命很硬,他在七岁之前,一双脒缝眼就从来没有睁开过,那上面的眼屎,就象烂泥塘的淤泥,老也清不干净。他整天都处在半睡半醒之中,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打秋千,昏昏欲睡,要摔跤。
也许是疏于运动,少见阳光的原故,他的白肤有着惊人的白皙。有人说,他是高山上的雪莲,也有人说,他是剥了皮的荔枝。更有人说,他是骷髅堆里的标本,身上几乎没有肉。
这一切怪就怪在下边,他的生殖器,却是**的生长。他上澡堂去洗澡脱光衣服时,整个人就象一个男性生殖器挂在水龙头上,不断引来惊讶的目光,尖利的嚎叫。一种远古腾图的崇拜,在这个角落里,又一次折**它的余光。
这些怪异现象发生根本性的逆转,是在一个深秋的夜晚。
那个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有人听见,猛拐家的楼阁上,不断传来猛烈的撕打声和揪心的哭叫声,在雷电的闪耀中,有人还看见,那楼阁花玻璃背后,有人影在舞动,象受了惊吓的鱼一般,飞离水面,放肆扑腾。
那个夜晚猛拐的父亲去世了。他的父亲,挖了半辈子的煤,没被矸石夺去性命,却被病魔活活折磨致死。他的父亲,患的是骨癌,死时,手指头将枞木铺板都抠出了洞。他痛得大喊大叫,六神无主,左冲右突,最终在雷电中倒地身亡。
B矿的铁板神算说,是猛拐的命太硬,将他父亲活活克死了。他长年病歪歪的没精打彩,就是因为他在命里长年都在跟父亲作战。他尖锐的兵器,就是隐藏在他胯间的雄器。
他父亲死后,奇迹出现了。
猛拐的身子象久枯的河床,遇到了汛期,一下子就丰满起来,茁壮起来,奔腾起来。一名少年该有的活力与**,全都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睛,也亮出了他们贺家人特有的那份锐利,在看女孩子时,还会显得特圆、特大,并且还会动情地眨动,将那漆黑的眼睫毛,展现得神秘莫测。
人们惊异地发现,自打猛拐的父亲死后,猛拐很快就成了英俊少年。
活力与情欲在他的身体里**增长,他常常留着长发,戴着打有钢印的黄军帽,穿着打有钢印的黄军装,在路口、商店、澡堂、俱乐部、粮店、火车站等人员集中,美女出没的地方,充满**地守望、观察、比较、品评,让那些美丽的风景,动人的身姿,撩人的坦露,神秘的羞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入他的梦境,直到化成青春的喷射,男人的验证。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美女的搜寻行动,开始纵深到了家家户户的厨房。厨房,在他看来,不光是做饭炒菜的地方,更是美女们卸去一天的疲劳,脱去遮羞的衣裤,进行洗浴的神秘地带,他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幻想、期待和探访的**与冲动。
在无数次的大浪淘沙中,他思维超前地选中了几个固定的窗口。普通、简陋的窗口,与绝色迷人的女性身体形成了强烈对比,他挑开窗缝,将目光递进去的那份迷醉,让他饱览了女性身体的神奇与绝妙。
到了后期,他将范围越缩越小,几乎完全锁定在了二凤家的窗口,他开始钟情、迷恋于二凤的与众不同和超凡脱俗了,他在心中,将二凤塑成了神,塑成了可以让他去死、去偷、去抢、去杀放火的女神。
让我不解的是,作为他的唯一,他为什么要带着我,也参加了他的一切行动,以他独有的方式,让我与二凤有了认识,有了接触,有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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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澡盆试水』
相亲成功后,轮子隔三差五就来~拐家。他~里常常提着~,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东,但也是~拐这个家庭所需~的。其中他带得最多的是柴火,这些柴火,都是轮子从回采工作面~检来的边角余料,不仅可以用来生火~饭,还可以用来打一些小家具,~拐凳、菜板、~碗盆、~~盆什么。国秀自从来了~~以后,对一家人共用的那个澡盆,早已不~意,不感兴趣了,随着~臀~、~~和四肢的长大、变长,~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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