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药店里，我看见狗毛的父亲来学校了，我回教室的时候经过政教处的时候，狗毛父亲在替狗毛求情，我就听到几句，大概意思就是，小时候被他妈宠坏了，不要开除他。。。。

回到教室，同学们望着我。上的是语文课，班主任的课。班主任在政教处，就由体育老师代课。李清清小声问我：“杨开运，你没事吧。”

“没事。”

“是不是很痛？”

“不痛。“

“骗人，流了这么多血，还说不痛。”

“老师在看着我们，”我翻开书，假装看起来。

差不多下课的时候，狗毛在教室门口向我招手。我看看体育老师，体育老师点点头。

“怎么样？”我问狗毛。

“开除了，行李我都收好了，和你打个招呼就走。”

“你父亲不是替你求情了吗？”

“我不想读，求有什么用，我回家就上广东，去我二舅那里，省得被我父母唠叨，我走了。”

狗毛走了，我觉似乎少了什么似的。没了狗毛，我和李清清的话多起来了。天气热，李清清穿的很清凉，**微微凸起。让我想入非非，下面的宝贝**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畜生，穷光蛋。”我骂我自己。

流行VCD，我家也买了。开宝经常租影碟回来看。这好看好多，起码不会像电视有广告，让人看到精彩处，突然来广告，或者播完了，让人心痒痒的。

星期五下午回家，狗毛已经去广东了。狗毛母亲告诉我，父母和和开君去外公家了（开宝的外公）是外婆上祖（人死后有这么久还要办一次丧跟原七差不多。）要好几天才回来。去病身体不好，不能去。家乡迷信说身体不好的人白事不可以靠近。会倒霉。晚上我做饭，吃了饭，我去烧水冲凉，开宝早早冲了。我提水路过开宝房间的时候，听见开宝房间传出“啊。。。啊。。。哦”的叫声，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小时候还没有盖水泥房子的时候，我和开宝，去病住一间房，父母住一间。晚上经常听见父母的房间发出这样的声音。开宝睡不着，经常跑到门缝偷看。还跟我和去病说，父亲压着母亲，母亲痛的才发出声音来。大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开宝。。。”我想了想，就否认了，因为没有看见女的跟她回来。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爬上开宝的房间的窗，窗是关着的，一扇窗有三块玻璃，下面两块是花纹玻璃。看不见里面。最上面那块才是透明的，我把头伸到透明玻璃那里，看见开宝正在看影碟，是黄。色片。电视里放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正在压在女的身上，屁股拼命动着，我的宝贝一下子**起来。开宝也是不穿衣服，躺在**，手套弄着他的宝贝。我的宝贝可比开宝的大多了。

李清清没有穿衣服躺在我旁边，她摸着我的宝贝，我翻身压向她。我动了动。发出床板响的声音。原来是做梦。我把手放到底裤里面，里面湿湿的，我遗精了。我努力的回味着刚才的梦。为什么不是张玲？原来李清清已经不知不觉占了她的位置。

此后每次在学校我都特别注意李清清。我们最亲密的接触的牵手，或者不是牵手。李清清笔掉到地上，调到我和李清清的中间。李清清蹲下想自己捡，我也想帮她捡，结果我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我看着一个手的衣服光鲜，一个衣服破烂，我把手放开了，这可以放开手。可是这个却不可以放开手，学校让我做代表，星期一去升国旗。一千多双眼睛盯着我，我感到无地自容。我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国旗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国旗是有尊严的。所以我在升国旗的时候应该提现的是爱国心理，而不是无地自容。有了这个这个想法让我坦然许多。

初一期末考试，总分七百四十分。我考了七百四十分。我上了报纸。这让我成了学校的焦点。很多重点中学的老师，校长都找到了我，意思是让我转到他们的学校。我没有去。学校也不想放我走。学校免去了我所以的费用。还奖给了我200块钱。省区的一个教授和一些人来了，学校通知父母，父母没有来，说没有时间。班主任跟我说，教授有能力一直免费让我读完大学毕业。

我知道这些人是大人物，因为做轿车来的，我们镇的人一看见轿车就“哦、哦、哦”的叫。（我那时还不知道轿车还分牌子）我看见人家的时候免不了紧张，后来一想我又没有干什么坏事。怕什么。

教授：“成绩好，稳重，处事不惊，确实是不得多见的孩子。愿意去省区吗？那里有更好的老师，更好的环境。”

“不了。我星期六，星期天还要回家砍柴，帮父母做家务。省区太远。放假回不来。”我说。

“这孩子。。呵呵。”教授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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