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都是从天而降的,但我从不相信会有天使的降落,就像我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天上掉的都是陷阱,愚蠢的人们,掉一个,陷一个,不知疲倦。
所以当真的有天使般的人出现在我身边时,我更愿意想象她是只纯纯的蝴蝶,美丽无害,从不在我耳旁喧闹,只是默默跳着一支又一支寂寞的舞蹈,但这舞蹈,温暖了我的心。
杜磊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说起来很多人都不信,不信拉倒。但它的的确确真真实实明明白白地,是我取的。小学三年级以前我都承受着某个我个人认为很难听很难听的名字,杜武,杜武听起来就像独舞,我才不要独舞,万一要是因为这个名字害我讨不到老婆,一生要独舞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当然,小学三年级的我当然是想不到那么长远的事的,但不知为个啥子,就是不喜欢那个名字,于是在我强烈要求加苦打苦闹下终于随我自己意换回来一个“磊”字。回来那天我就高兴坏了,把幼儿园老师教的儿歌都唱了个遍,然后我就听到邻居家阿姨对小女儿说:“你以后可不要学那个哥哥啊,男娃娃家的,早上还哭哭啼啼地闹,下午就像个疯子乱唱,五音都不全,快回去练你的钢琴去,钢琴比赛可要给我长脸才是。”
当时小小的我就懂得“宰相肚里能撑船”,感谢我亲爱的语文老师让我记得并懂得这句话,加上改了名字的我心情也神乎其乎地好,不予一般见识,继续我的忆童年,唱儿歌,“啷哩个狼,啷哩个狼…”
后来我有点相信命运这个词,初三那年爸爸去世后爷爷捶胸顿足,颤颤巍巍地说,“就你闹,闹吧闹吧,看吧,改个名字就把命运都给改掉咯,咳咳…”我多想说爷爷你身体不好就少说点话咯,但我没敢,我沉默了,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命运开始敏感。
我倒宁愿相信我能像我的名字,三个石,像石头一样坚强,无坚不摧,事实上我似乎也在冥冥之中成为必须要像石头一样强硬的人,否则就将如风中尘粒,到哪都人人排挤。
就这样在潜意识里的自我鼓励中,到了高中我几本上认为自己是厉害的人物,大概这就是自信,也有可能是自我感觉良好,说不清楚,总之就是觉得不怕事儿,谁敢犯我我跟谁急,超级爷们儿范儿。
不过这只限于我的内心,从外表上来看,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我身上看出“强悍”两字。虽然个够高,一七五,但传说中的“电线杆”就是这类型的,说不上来,吃什么都瘦,没法,大概爱美的女生都希望像我这样,怎么吃都不胖。
我姐就说我长得斯文,虽然我有点认为是她眼光的问题,但事实上我虽算不上俊美,五官还过得去,一看就是好人的样儿,大概因为这样姐愿意和我走得近,因为她是个不怎么斯文的人,当然她不是我亲姐。
高二吧,她忽然降临到我们班,后来说到天使降临这件事时,我想那个时候的她绝对是魔鬼降临,我坐在倒数第二排右边靠墙,刚好她倒数第二排左边靠墙,这样的座位不算神奇,当然神奇的就是我们成为同桌了,这应该也是有原有因,有根有据的,大概是她认为有我这个把风的人她抽烟的时候更能畅所欲抽。
秋天的风有种瑟瑟的悲,但我喜欢在阳光照射进教室的时候,到某个角落贪恋它的温暖,这样的举动显得有些文艺,但我把这嫌似文艺的举动表现得倍儿酷,**微微交叉,斜斜地靠在墙边,眼神飘忽不定,但看似都望向窗外,很多偶像剧的男主角就是用这样的姿势迷住女主角的,这样想着,我有些得意。
她就在这时像个鬼魂样突地站在我旁边,“嗨,我叫刘应聪,帮忙看着点啊。”正当我不明所以时,她已经迅速抽出香烟点了起来,我瞬间明白。
不过你是谁?我心里想,凭什么要帮你把风,真是,听说她还是市里最好的学校转来的,好学校就出这样的好学生?
虽然我不算是个好学生,但看一个好学校出来的女生在我面前耍得比我还酷,心里多少还是不平衡的,这让我感觉自己像女生一样小肚鸡肠,不过就看她抽烟的熟练,还是让我有些反感,我一声不吭回到座位。
刘应聪,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头上长满了一条条小辫子,那种我一直认为只有在幼儿园小妹妹中才找得出的发型,但她似乎把他们的美丽展现得淋漓尽致,走起路来自信满满,不能不让人相信那一头“麻花”,是为她加了分的。
当然这个加分并不是指更加美丽,更加迷人之类的话,毕竟这跟她搭不上多大的边,用帅气来形容反而更贴切一些,班上有人这么说的,她个子不高,一六零左右,身材偏瘦,不论别人对她得印象是怎样,对于我来说,就是痞里痞气嘛,说起话来拽拽的。
又一个太阳当空照,又一个我接受阳光洗礼,又一个她,不用说,抽烟。
“你真喜欢在这里晒太阳啊!”
她的语气熟门熟路,好似我们认识很久一样。“有阳光才会有温暖。”我发癫般地说了句连我自己鸡皮疙瘩都连连起的文艺范儿语句,以我有限的文学常识来判断,我认为这不是一句复杂的话,甚至可以算得上简陋的话,其实它是富含真理的,不知道她是否会认为这根本就与“有清晨才会有朝露”一样,都是屁话!
“帮我看着点啊。”她还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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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老头子』
然后~门~路点起一~烟,那个牌子我没见过,大概是~士烟吧,这次我没逃走,而是继续我的欣赏风景,暖阳~像只只刚吃~的~~虫,想~蜷缩起来美美~一觉。让我自己都别扭的是,我居然~意识眼光往教室里瞟,然后看见她贪婪地~着,烟雾袅袅中面容变得模糊,但不难看出她得~与~。天,我这是把自己当~了吗?还真把风。烟过~~,她没有~走的意思,~午三四点的阳光,照在她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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