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走上二楼,刘玉生就在院子里对这辆车发生了兴趣,他十分好奇,摸摸发动机前盖,还是烫的,表示刚刚来不久。
当他要用打火机点着来看看楼梯口有没有特别的鞋子时,梅文昭却在上面丢下一朵蔷薇花,打着刘玉生的头上。
他马上会意,蹑手蹑脚走了上去,他自己也觉得好像,怎么来未婚妻家里好像做贼一样!
上面左边最角落一间,是准岳父梅致富的。房门紧闭,隔音效果不错,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心里暗忖:莫非?里面正在分赃呢?
梅文昭的脑瓜子好使,她有家里的钥匙,打开隔壁的房间,正是自己的卧室,灯也不开,就探头出去,听隔墙的动静!
女儿偷听老爸的隐私,似乎是破天荒的事情。最稀奇的还不是这些,因为她老爸正在办事儿……
刘玉生的头就靠在梅文昭的脖子上,明显可以感觉那起伏不定的胸峰和吹气如兰的鼻息。
隔壁——
沙沙——有水流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洗澡。
接着一个女人在撒娇:“富贵呐,你也去洗洗嘛。”
梅文昭听得清楚,那分明是自己的同学王晓芳的声音!很明显,是在偷情!
好个王晓芳,还是自己的密友,居然骗我说回家养病,原来是偷到自己家里来会情人了,而且情人竟然是爸爸!
虽然那种感觉不是女人吃醋,但是那滋味比吃醋更加难受。
接着,隔壁又传来这样肉麻的对话:
“富贵,亲爱的,去洗洗嘛。”
“我的小甜蜜,我早就洗过了,就等你上来了。”
“还是洗干净一点好,再说,洗了比较暖和嘛……”
“先玩一阵再洗吧……”
“嗯哪……真坏……下次可不理你喽……”
接下来灯就暗了下来,两个人随即进入主题……
很多人不敢想,不敢去听了,听了自然会脸红心跳。
刘玉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霍然站了起来,要去揍他!
梅文昭咬着牙齿,将所有的不满全咽了下去,她搂住刘玉生拉着,小心翼翼地出了门,锁好,绕到屋后,坐车速速赶回矿井。
知道父亲偷情,却不去抓他?听起来似乎不可能,刘玉生再也憋不住了,在矿井前面的空地上问道:“你明明知道你那爸爸保养情人,为什么不去揭发他?”
梅文昭长长吁了一口闷气:“我也想揭发他,阻止他。”
半响,才接着说:“可是,事情不像是这么简单的。”
刘玉生追问:“你认为问题出在哪里?”他望着这个未婚妻子,日夜奔忙,心里万分难受,同时又十分疑惑。因为事情越来越多了,好像一团打结的鱼线,纠缠不清。
梅文昭手一指:“如果我没有估错的话,就在这里下面会发现新的线索。”
下矿井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说不定会搭上生命,刘玉生清楚得很,他见过很多人下去不再上来,留下眼泪汪汪无限悲痛的家属。
他也是人,会顾虑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像他这么一个还没有享受女人的人,更加要留条命来传宗接代。
“下井很危险的!”他暗示道。
家里出现父亲与同学的恋情,大多数女儿不能接受,但是梅文昭却很坦然面对。“不怕,你若不去!我鄙视你。”梅文昭下了决心,抢前一步“我自己去!”
还是爱情魔力大,刘玉生妥协了:“我去,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呢?下面最刺激了!”他最喜欢刺激新奇的事情,所以这个理由,对自己的回答,是最后合适不过了。
矿井上面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那是矿车被一条钢绳拽了上来。
三节矿车载满了金矿石,在广场上转了个圈,卸下卷扬履带梯上,然后又咔哒咔哒往洞里开。
刘玉生这时候抓住她的手飞也似得往往洞口奔去。就在最后一节矿车要进入黑暗的洞口时。他拉着梅文昭上了洞口上的台阶,奋力一跃,嘭咚一声就落在矿车上。
井道很陡,倾角65度,刘玉生就搂着梅文昭靠在车厢上,没有开手电筒,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咔哒咔哒的声响。
井道太深,矿车一直往下滑,好像是无底洞,刘玉生心里有些慌。问道:“文昭,你怕吗?”
“我不怕,哪像你,胆小鬼!”
“不怕就好,跟你在一起,我还是什么害怕的。”
空气渐渐就稀薄了……
半个小时后,轰隆隆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那是风炮声,接着很多灯光闪动,有许多工人在挖石头。
矿车好像没有停,拐个弯后一直左边开。停了,前面霍然一亮,是个大厅。
刘玉生这才扶起文昭,发现自己身上落满了灰,脸上也是灰,两个人对视一笑:大花脸!
这里是大厅,好像没有人,刘玉生告诉文昭:“你先这里候着,我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一个轻跳,下了车,快速往大厅角落的房间走去。门是关着的,但是窗户上可以看到,里面两个人!
他眨巴眼睛,竟然是两个殡仪馆工作过的保安。他们正在包装一件件瓷器古董,看来是要出货,原来这个大厅是用来转运古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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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的事故』
在矿井~包装这些文物,实在是太高明了。刘玉生暗自佩~这些犯罪天才!居然是天才,自己当然不能与他们来~的,否则会~得很惨!他转过~,快速溜回了这里,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右边的灯也亮了,而且有人~出一车全新的~烟!刘玉生最喜欢~玉溪,他一眼就瞄准了那一箱箱的都是玉溪烟!不消说,大家都明白,这里不但转运文物古董,还制造假烟,的确是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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