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6点钟,随着手机闹铃声响起,文文从**一骨碌爬起来,揉揉睡得迷糊的眼睛,下了床。趿着拖凉鞋打开木门,扯开裤裆拉链,伸出胯下的小鸡鸡,沙沙沙,一道细长的抛物线从门槛内划向门外的天空中去。
吴红梅随即也很不情愿地从**爬起来,下了床,哒哒哒,她趿着拖凉鞋给文文收拾书包、校衣校裤、鞋袜。
7点钟,吴红梅便推着单车,准备送文文到停车场门口搭校车。校车一般在7点15分左右到达停车场门口。还有15分钟时间,吴红梅便把单车立在木棚口,叫文文站在那里守着,独自一人返回木棚里那间木房。
木房门紧闭,门外的锁匙也无精打睬地耷拉着脑袋。
吴红梅轻手轻脚地靠近木房门,用力轻轻一推,木房门反锁了,推不开。显然,木房里睡着的人还没起床。
木房里睡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吴红梅的男人刘唤生。
前天凌晨,吴红梅把文文送上校车后,便回到了那间木房。那天刚好还不用上菜市场买菜,正好睡个懒觉。吴红梅轻手轻脚地抖落一翻后,便爬上床接着睡觉。
刘唤生早就被惊醒了,说什么也睡不着。吴红梅一爬上床,便径直爬进床里边,侧睡着,把屁股正对着他。很快进人了梦乡。
不久,她被一只手弄醒了。
那只手,沿着她的肚脐,一直往上爬。爬到她的**之间,便不停地抚mo、抓捏。见没有丝毫生理反应,又用两只手指指尖捏着她的一只**不停地搓捻。一下、二下、三下。。。。。。也许是那手指指尖用力过猛,她被一种刺心的痛感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
本来,刚才她还沉浸在美妙的梦境中。这些天她老是梦见了她的初恋情人。
那时她搭在他的单车后座上,沿着故乡的青青河堤岸,象一叶小舟,飘呀飘,游呀游……蓝天上,白云悠悠。河堤下,小溪的流水汩汩流淌。蜜蜂在花层中唱着歌谣,柳叶在微风中摇拽着舞姿。空气中飘荡着田野泥土的芳香、从远方河谷划来的河水的鯹甜味道。她搂着他厚实的腰际,呼吸着他浑身的男人特有的体香。她,陶醉了。
吴红梅美妙的梦境被那两只手指指尖捏得粉碎。一股怒气从五脏六腑呼地窜出,她一翻身,用削得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扎进了那一只让她深恶痛绝的手。
他深切地领教了从手背皮肤反射而来的疼痛。有些迷惘,有些惊讶,许久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原来期待的热热烫烫的感觉,瞬间象掉进了冰窟窿。
吴红梅睡意顿消,从鼻孔里窜出来的,是那种又粗又急的气浪。她想恶狠狠痛骂他一顿,一想,大清早,工人们都落在睡梦中,何必呢?
他刘唤生,简直是头公猪,公狗,每天晚上一门心思想的就是那号事,恨死啦!
她不愿意面对他,又侧着身,背对着他。又故意与他的身子拉开一段距离。
他也翻过身子,也用屁股对着她的屁股。
他的心凉透了。
太阳的光线穿过木房门的缝隙,懒洋洋地躺在木房内的木质地板上。微风吹起地板上的灰茫茫的尘埃,尘埃在阳光里跳动着。
隔壁木房内传来工人们蟋蟋蟀蟀的穿衣服声,哒哒哒的吸鞋入厕声,哗哗啦啦的洗脸刷牙声,吧嗒吧嗒的嚼面包油条馒头声,吴亚仁、李东安吸烟呛得喉咙不停地咳嗽声。
她尖着耳朵听得清清楚楚,那些细碎有致的响声,让她的神经格外地警醒。她的身子轻轻向外移了移,用屁股尖顶了顶他的屁股,示意他起床去干活。他竟然没有一丁点反应,好象真的睡着了一样。
她断定他没有睡着,见他居然没有一丁点反应。于是啒着嘴,从床止爬起来,下了床,蟋蟋蟀蟀地穿好衣服,梳了头发,扎了发夹,打了香水,照了镜子。
完了,她走到床边,故意用手指尖捏了一下他的一只耳朵。他翻了一下身,把屁股正对着站在床沿前的她,一声不吭,继续睡觉。她又用手指尖去捏他的屁股,他又一声不吭地把屁股向里移了一下。她再用手指去捏他的屁股,他再把屁股向里移一下。她捏一下,他向里移一下。直到他的身子移到了床的尽头,她才罢手。
她见他几乎没有起床的意思,脑子里便冒出了火星:还睡?该起床啦,死猪!
他没好气地回答说,我还要睡呢!
她气不打一处来,象只母老虎,咆哮着: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边说边气汹汹地冲到木房门前,扯开门,跨过门槛,反手又将木门用力一拉,砰,木门狠狠地撞了一下门框,又弹回去,在屋内晃荡了几下,才停在门槛中央。
第二天晚上,她再也没来木房睡觉。
她要在工人宿舍旁叫李东安搭个单房,起先李东安不敢搭,后来她发怒了,没办法,李东安这个木工师傅,只得听从老板娘的安排,搭了。
她带着文文,就睡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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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咬文嚼字的黑保安』
他终于回到了木箱厂。刚走到木棚前,坐在地~撬木板的吴亚仁丢~~中的撬棍,大踏步朝他走来。吴亚仁是他老舅。他~着~~的烟臭气、酒~味,和~夫并排站着。他用~指指着木棚前堆积如~的木料说:刚才小胖又来了,他~我们今天把~这一节的木料都~清走,他们~停车!刘唤生只~五脏六腑的血一个劲地往头~:猪日的,当初就讲好的,怎么讲话不作数?吴亚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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