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偷偷的把一块钱或者两块钱攥在手里。这样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几乎不用杨红开口,就依次老老实实的把手里的钱递了过去。我从身上拿出五毛钱递给了他。
宇洲正靠在门前抽烟,背着着月光望着宿舍内,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我看不清这个孙子的面部表情。
马刚酝酿了半天情绪,终于鼓足勇气对杨红说道,你。。。。。。把我的钱还我吧,我的钱也是这星期的伙食费,。。。。。。
杨红骂道,滚蛋!
毛驴也跟着大叫,操,让你爹干死你个孙子。
马刚吓的把头缩了回去。
李公公还在搂着李波窃窃私语,两人关系看上去无比密切,李波茫然的不住点头。杨红过去打了一把李公公的屁股,走了。
李公公一下跳起来站到地上,临出门前不忘欢快地对大家说道,不好意思,同学们,打扰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这群王八蛋扬长而去。
被揣下来的一扇门还躺在地上。
大家仍然悄无声息,半个小时后,马刚吐出一句,他妈个逼。
众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这帮孙子,把他大爷的钱的拿走了,让他大爷怎么活?
马刚啊马刚,你真白长了这么大的傻个儿。你就不敢说你没钱了?我。。。。。。我身上不知道还有多少钱?
徐一飞学着马刚的样子说道,又是一阵笑声。
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一个人都面红耳赤,义愤填膺。原来对杨红他们的好印象一扫而空,算是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完全就是一群混蛋,和街上那些小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人家。因为把罪恶之手伸向自己班里是全人类都无法容忍的。同时大家都预感到,以后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了,因为有了第一次,这帮孙子很容易就会来第二次,第三次。
大家议论纷纷,最后比较可靠的一致意见是,以后下自习迟点回宿舍。
下去把门关上吧,门大开着怎么睡觉啊?听不清这是谁在说话。
怎么关?门扇都跺下来了,明天再说吧。关不关挺个屁用,以后干脆就房门大开,想来就进来,不要又是撬又是揣的。
这是徐一飞的声音。
第二天晚上,全体人员不约而同都去了操场上,有的扒单杠,有的跑步,有的在角落里抽烟。一直折腾到了半夜一点多,才小心谨慎的回到宿舍。
一连几天晚上都是如此。人心惶惶,仿佛回到了解放前的抗日战争时期,天天惊恐万分的躲避着小鬼子的扫荡。
这个世道真他妈的已经破烂不堪,就在我们隔壁住着一位高中物理老师,人高马大足足有一米九,爱好篮球,在操场上飞奔时**一身的健子肉,强壮无比。我们常常讨论就他这个放肆体格,他老婆怎么能吃得消呢?有几个晚上,我们在宿舍都清晰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床板上翻滚碰撞声和女人的痛苦叫声。李波把耳朵竖在墙上听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向大家宣布,两口子生气打架呢。
傻逼!你懂个屁。徐一飞笑嘻嘻的骂道。
这时全宿舍人一拥而上,全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并把手指竖在**上,示意大家别吵吵。我此时对这种事也一窃不通,但认为绝不会像李波想的生气打架那样单调。
我还对这个姓许的男人崇拜不已,羡慕他的一身肌肉块。现在看来这也是个窝囊废,他宁愿把一身力气浪费在他那个骚娘们身上,也不愿在这种危急时刻打抱不平一下。我相信,那天晚上只要他起来了,哪怕他在家里吆喝一声,杨红他们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而所谓的教导处更是养着一窝熊包,我们宿舍出了院门向西五十米就是教导处。每天晚上都有人值班,亮着灯直到天亮。这帮孙子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晚上揣门这么大的动静听不见吗?
而事实是谁他妈的也不愿多管闲事,没人真正关心学生的死活。有好几次,我亲眼所见,杨红他们就在教导处门口打架,而恰好有教导处的人正准备出门,一看这个现状,竟然赶紧又退了回去,**闭上了门。更滑稽的是,打架结束半小时,他们走出来,对仍在围观的学生们说道,既然和杨红他们打架,一个巴掌拍不响,说明被打的这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逻辑。
事情越来越糟,社会上的小地痞都混了进来,在放学后或者下课间隙,常常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校园的某个角落抽烟。而学校的领导、派出所、教导处一干废物对这一切听之任之,挣一只闭一只眼。我们走在路上时,远远看见必须赶紧想法子避开他们,否则就会有其中一人冲你挥手,叫道,过来!
这时你只有选择过去,否则就没法继续在这儿上学了。走过去后,他们就厚颜无耻的说,身上有钱没有?把钱给你爹掏出来。
我如果说现在身上没钱,或者说钱已经花完了,或者说我的钱刚才正好被同学借了,他们就会亲自下手搜身,确实找不出来后,就会被气急败坏的他们暴打一顿。他们看来,他们要不着钱就揍你一顿发泄发泄。
有一次我被一个外号叫黄毛的小混蛋拦住了,当时我正在思考为什么今天上午上课没见夏亦然的身形,完全没注意黄毛就在宿舍院子大门口旁边站着,等到发现了时,为时已晚。他叫住我,说出了那句毫无创意的台词,把身上的钱给你爹掏出来。
当时身上真的没钱,于是实话实说,我现在身上没带钱。
黄毛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直接皱着眉头**一幅狰狞面孔,骂道,你他妈逼不想活了?
他说干就干,抡起拳头就打过来。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打过架,也没挨过揍,难道现在就要有自己的第一次了吗?我吓的用双手护住自己头部,匆忙辩解,我是真的没有,不骗你,要有了我肯定给你。
不想我这个姿势把黄毛给逗笑了,居然他妈的马上换上一幅面孔,亲切的问道,小孩,今年几岁了?
我充满怀疑的看着他,不知道这孙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弱弱地答道,十四了。
长的这么小。他嘟哝道,接着竟然又匪夷所思的说,好了,回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王八蛋怎么突然变的善解人意。迫不急待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几步后,听见他和同伴说,太小了,经不住打,别一不小心给打死了。
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奇遇后,我就长了心眼,身上一定要装钱,虽然这次幸运碰到了一个有良心的,但万一下一次不幸遇上个缺心眼,出手了怎么办。但又不能多装,多少合适呢?经过数次真实的事例验证,两毛钱比较恰当。这时你用可怜的腔调说,哥,我身上没装多少钱,就这两毛钱,你买个雪糕吧。
当然我不善表演,多半情况下都是,直接把钱拿出来,怯生生的递过去,化解掉一场灾难。
好在这帮家伙味口也不大,给钱就行,有几次我甚至只给了一毛钱。而且这时是身上的全部财富,不能再多装,因为他们居然会恬不知耻的搜身,如果发现还有,除了没收外,还会被群殴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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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边的~孩子们』
这帮地痞~氓整日在校园里游~,除了~钱外,还有一个目的,勾搭各个班里长相出众又风骚的~生。而像夏亦然这样的品学优秀长的也不赖的他们并不感兴趣。他们似乎天生就具备这项功能,用鼻子一嗅就能闻出那种~生~~散发出的气息,一找一个准,很少有瞎~费工夫的时候。他们去找~生一般都是傍晚,在~晚自习之前。夜色暧昧,荷尔蒙加速分泌,正是泡妞的黄金时段。这时他们走到教室门~,拦住正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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