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夜幕已经大半黑了。红花寨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炊烟。烧火的烧火,洗菜的洗菜,都开始准备晚饭了。
刘作彪这时候闯进了寡妇梅香的家。
说是闯,他其实是轻手轻脚的进来的。他进来的时候,梅香也不知道是大意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房门都没关。这才让刘作彪抬脚就走了进来。
这当口,梅香正穿一件单衣,蜷着身子在炕上睡觉。她穿得衣服松松垮垮的,后背上的领口大开,**了脖子下光洁的皮肤。
屋子里点着昏黄的煤油灯,在这样的灯光下,睡梦中她,十分引诱男性发生原始的冲动。
刘作彪进屋后,眼光散散的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张绍堂的影子。他信步走到梅香睡觉的床边,想叫醒她,但是犹豫了一瞬,他嘿嘿一笑,没有叫。而是一步步走上前。
刘作彪看见身材丰满的梅香穿着宽松的黑**,他小心翼翼的扯开梅香的裤带子,见梅香睡得很沉,居然没醒,兴致于是愈发高涨,接着,掏出手,慢悠悠的伸进梅香的裤裆,揉捏起来。
白天,张绍堂把梅香送回家之后,就离开了。
尽管梅香左右暗示,但是这个张绍堂好像就是没兴致。
其实,张绍堂自潜伏进红花寨,就和这梅香好上了。
只是后来,梅香阴差阳错的嫁了人,但是背地里,这两人还是藕断丝连的。梅香刚死了男人,想着,终于可以和单身汉张绍堂明目张胆的来苟合了,只是,事情似乎没有在她的预料中发展。
这张绍堂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近期一段时间,心事重重的,连和她做那事,都显得兴趣缺缺。就好像今天,把她送回来了。转个身,又走开了,不知道去了哪。
梅香意兴阑珊的卧在**,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梦境中,她感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这个习惯,好像是张绍堂的,因为自己那死鬼男人,从不兴玩这些花样。
梅香迷迷糊糊的配合着,一**,温柔的紧了紧,还不失情趣的扭动起来。
在背后玩得兴起的刘作彪,嘿嘿笑。心道:还真是一个大骚货啊,这才死了男人,就想那事了。
他顿时来了感觉,一只手指,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这力道蛮横的一下,把半睡半醒间的梅香痛得哇哇大叫,一个轱辘,翻身从**坐了起来。
看见站在自己床边嘿嘿笑的刘作彪,她惊恐的大叫,“你干嘛?”
“张绍堂在哪?”刘作彪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自顾自的拉了张椅子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梅香问。
梅香紧张的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说,“什么?”
“问你,张绍堂呢,他在哪?”
“我怎么知道?”
“今天,不是他送你回来的?”
“恩。可是又走了。”
“那他说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吗?”
梅香没好气的白了张作彪一眼,“他又不是我男人,回我这干嘛?”
“你少他娘的装,谁不知道他天天搂着你睡啊。”
这话,刘作彪说得也八九不离十,梅香那个男人是个二愣子,憨傻憨傻的,当初梅香之所以嫁给他,是因为前婆婆收了钱,把她卖过去的,现在她是自由身了,脾气也**,她没好气的又白了刘作彪一眼,负气的撒起泼来,“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作彪懒得和个娘们吵嘴,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细细的打量梅香的这屋子。
白天在酒铺,王麻杆的话,似乎在他的耳边回荡:看来我们中间有奸细。
这个奸细会不会是张绍堂呢。这小子和三狗子和王麻杆都不同,做事有条理,又是外村来的,当初刘作彪愿意收留他,是因为他调查过,这小子是从牢里跑出来的,当然,这是县里联合红花寨保长导的一出戏,这是他无从得知的。
正是因为张绍堂是个“有前科”的人,这才得到了刘作彪的信任,但是,如今看来,这个张绍堂似乎并不像个普通的“亡命徒”那么简单,难道?
忽然,刘作彪在梅香**的角落,看到了张绍堂的一件外套——藏青色的旧夹袄,刘作彪第一次看见张绍堂的时候,这夹袄就被他穿在身上。
他不由分说,一把将夹袄扯了过来。
翻着翻着,他的脸色渐渐的变了,变得很难看。
梅香在一旁也看得瑟瑟发抖。她眼睁睁的看着刘作彪从张绍堂的夹袄里,翻出一枚徽章。徽章上,赫然写着“黄埔军校”四个大字。
刘作彪现在毫无疑虑了。他气得脸上能滴下血来,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梅香,梅香**蠕动着,瑟瑟发抖。
“说,这是怎么回事?”刘作彪一字一字逼问着梅香。
梅香脑袋里嗡嗡直响,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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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喊救命』
刘作彪问梅~,徽章的事情,究竟怎么~释。梅~除了摇头,就是哭泣。她对张绍堂背景的了~,并不比一般人多。如果你问她,张绍堂一晚~打几次鼾,一顿饭吃几碗酒,一个月~几顿澡,那她想想,稍作回忆都能准确无误的答~。可~问张绍堂到底什么来头,那她就不知道了。但刘作彪不依不饶:“快说,这个张绍堂,到底什么来头,说!”“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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