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我就从医院康复了,除了大腿擦伤外,身体别无大碍。
躺在医院的病床时,脑中不断闪出苏娟的音容笑貌,似乎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想了很多很多,心底对钱有了一种最深的渴望,一如行走在沙漠烈日下的我忽然发现一处水源。原来银子是万能的啊,别墅、香车、艳女,还有感情。走到一位香艳美女面前,递过去一叠红色钞票,‘买你一年的感情,可好?’谁会担保美女不动心呢。我想我是应该告别酒店的服务生的工作了。
想起了那个每次从省会归来的衣着亮丽、目空无人的刘童,我中学的同桌,刘童应该在省会混得还可以吧?
翻出刘童的号码,拨通刘童的号码:“不想在家呆着了,怎么样?可否给哥们找个工作在省会?”
“别逗了,小伟,同学里就你能耐,结婚早,还夫人美轮美奂?你舍得出来啊?”刘童羡慕发酸的语气
“已经无所谓舍不舍了,我们分手了,我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所以第一个想到了你。”我常常的一声叹息道。
“真的吗?怎么会这样?我说呢?不过不知道你来了做什么合适?你想来就来吧,就当散散心。”刘童颇感意外略挂惋惜的语气。
带着对银子的狠狠向往,带着对爱情的殷殷失望,踏上了去省会的火车。火车里放着一首伤感的女生如泣般的歌曲“放开你的手,还给你自由,梦都已生锈,何必找任何理由,放开你的手,忘了当时的温柔,幸福被没收,心上的缺口,我只有慢慢的补修、、、、、、”我的心不由一痛,眼窝不受控的堆满了液体,差一点就要在这一百多人的硬卧车厢里滑落下来,我恨我的软弱。
三个小时就到站了,走出站台,陌生的高楼,陌生的人群,还有陌生的自己。刘童熟悉的身影晃了过来,接过我简单的行李道:“走吧。”
来到刘童租住的房间,晚饭后,刘童用一双有神的单眼皮饶有兴致的望着我:“你的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明天你去一家省级医院去给人抬伤员?”我听后疑惑的眼神迎上他的目光。
“我告你说,这是全省最好的一家医院,现在不都是独生子女吗?或者子女不在父母身边吗?有些病人手术或者怎么地,不是要抬抬挪挪吗?就干这个抬伤员的工作,你先试一下,这我也是和朋友有交情才找的非常规工作?”刘童用手比划着解释。
“我行吗?干这个?”想想都是恐怖的画面,我有些心虚的道。
“没事,你明天就先去试试。我现在得出去挣钱了。”说着刘童穿上外套,在镜子前开始装扮起来。
“你晚上工作啊,夜生活啊?”我有些纳闷。
“嗯,全靠晚上挣银子呢。”刘童走向房门。又补上一句:“明天早上我来叫你。”
望着刘童消失下楼的背影,搞什么工作啊?还神神秘秘的?既然猜不透就算了,懒得想了,一个人倒入床里,陌生的一切却是难以入睡,当午夜时,我才懵懵懂懂的进了梦境。
第二天清晨,天微亮,我就起来了。软弱的人其实也是敏感的,想着今天的工作会是怎样的呢?
刘童带着困意萎靡不振的回来了,三言两语就领着我出门了。
走进位于省会繁华地段的那家中医学院一附院,感受到这家医院的气势气场,随着刘童转过几个弯,来到了住院部。
刘童同一个有些派头的中年魁梧汉子搭话;“马哥,这是我一个家乡的朋友,你多关照。”说着递过去一包精致包装的烟。
马哥眼神犀利的望我一眼,接过烟道:“好说。”扭头喊道:“孟柱,来带这位老弟过去。”孟柱走了过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瘦高男子,对我一挥手:“走吧,过来吧。”
刘童一拍我的肩膀走了,我第一天的工作就算开始了。
一天下来,望着手里的一百多元钞票,脸有窃喜,每次帮忙抬一个伤员做手术分十元钱,只是心有些不忍,帮助那些本已生病走入困境的病人,怎好举手之劳就要病人的银子呢?
孟柱看我一眼:“怎么样?一天下来?”
“还行,就是这心里头、、、、、、”我预言又止。
孟柱看出了我的意思,喋喋不休道:“这算什么啊?那些在火车站的医托把病人带到医院科室的,带来一个医生就会给几百元的,在说这里住院部的,病人每做一个手术要送主刀医生五百到几千元的红包,我们是帮助病人才要的小钱吗。”听后我有些目瞪口呆,一个只在县城生活的我,哪里了解外面的世界险恶与丑陋。
然而第二天,我就离开了这个让自己感觉还可以的工作。
第二天清晨,我准时来到了医院,站在住院部的走廊里,看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我面前走过。两位三十多岁的女医生与我擦肩而过。一个个子略矮的女医生鹅蛋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另一个高挑的个子一张瓜子脸,眼睛同样有神。正望着两人的背影婀娜走过,就听到孟柱喊道:|“快过来,帮忙把病人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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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酒吧』
我随孟童还有另两人步~抢救室,一个已被绷带包~但依然有血渗透的~子似~急需~术,走~抢救室我已闻到血的腥味。~道理抢救室急需~术的伤员应该有护士抬~~车,~~电梯间,直接到需~的楼房~术。只是这样的省级医院,那些~~飘飘的护士已是见得多了~木了,总会找孟柱这样的职业抬伤员代劳,而且毫无报酬可言,否者你就离开这里。我心~一~,心跳骤然加快。抬病人时,我用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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