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公按捺住澎湃的**,揽住敬妃的后腰,喝了一杯交杯酒,便松开了手。敬妃对薛公公的冷淡颇感意外。
原来薛公公那物件一遇清寒天气便瘙痒难忍,中秋月满,寒气颇重,薛公公早就有些痒得不自在了,却又不好明说。敬妃自认是薛公公腼腆,却也不加嗔怪,只是一味地与薛公公推杯换盏。敬妃吃了小半块月饼,硬是把剩下的大半塞在了薛公公的嘴里,噎得薛公公直翻白眼。好歹这块月饼落了肚,气也顺了,敬妃走在前面,薛公公跟在后面,回到了敬妃的寝宫。
敬妃睡意上来,又微微有些头痛,便叫薛公公也早点睡下。两个正如胶似漆甜言蜜语之际,风儿、玉儿回来了,他们碰见这一幕,吓得呆了。敬妃道:“今日所见,就当未见,若是泄**去,你们两个都要千刀万剐。”两个丫头脸色惨白,连声诺诺。敬妃又道,“便是薛公公每日睡在此,也是他的本分,你们要识时务,守口如瓶,不得议论半句。”
风儿和玉儿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出,眼见着薛公公的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敬妃波涛汹涌,煞是惊艳。
两个丫头来不及汇报去惠妃处的经过,悄悄地退了出去。两人均是一夜未眠,脑海里都是薛公公黑黝黝的身子和敬妃白花花的**。
后宫的日子看起来风平浪静,莺歌燕舞,但风浪偶尔会在不经意间肆虐开来。那屡屡被薛公公玩弄的小太监少俊搞到了一瓶砒霜,他伺机暗害薛门久。一天,薛门久喝得大醉,踢了少俊的裆部几脚,少俊本就不堪一击的要害剧痛弥漫,少俊几乎站不住脚,嘴里呜呜叫苦,心里是骂骂咧咧。他诅咒薛门久下辈子变成山龟。当夜他亲自做了一条鲤鱼,并下了毒,送到薛公公房内,想哄薛公公开心,也便让他没有防备,吃下整条鱼。
少俊没想到薛公公酒劲还没过去,抓住他又是捏又是掐,而且是直奔要害。少俊疼得龇牙咧嘴,逃回自己的睡房连哭带叫。这时德福来访,薛公公见是他,便道:“德福,这鱼鲜美肥嫩,你拿去享用吧!我近日厌食油腻荤腥,什么都不想吃了。”这德福最爱吃鱼,高高兴兴地带走了鲤鱼。当晚便毒发身亡了。
薛公公半卧小睡。睡得香甜,梦见了敬妃雪白的颈项,他的大嘴肆意留连,美不胜收。正在他梦得正爽之际,玉儿来了,喊了几声公公没人应,她便来到薛公公的睡榻前,眼见薛公公的被子中间有座微隆的小包,诧异不解,便好奇地探出玉手上去试探一二。这一试探不打紧,薛公公一把抓住了玉儿的手,嘴里哝哝道:“娘娘,你这手是真软哩!”
玉儿又羞又恼,想要挣脱,却挣不开。薛公公此时被搅醒了。他睁开惺忪睡眼端量了片刻,见是玉儿,色心大起。玉儿被他捉住,一个饿虎扑食便卷在了身下。玉儿越是扑腾,薛公公裹得越紧,就像落入狼口的小羊,挣扎几下便无力回天。
“我要告诉娘娘,你是个坏公公哩!”玉儿愤怒的样子更美,让薛门久的力量瞬间增大了几倍。在**玉儿的粉裙之后,玉儿的挣扎渐弱,薛门久一挺身,玉儿的瞳孔睁大,与此同时刚刚发出的刺耳的尖叫被薛公公的大手掩住。薛门久没折腾几下便缴械了。虽说玉儿没吃什么苦头,但是这身子还是让薛门久破了。
自此,薛公公一得了空便调戏玉儿,玉儿有苦难言,只有忍气吞声,夜夜以泪洗面。
德福吃鱼惨死,后宫太医、刑部的验尸官和锦衣卫的人都来验看了,确定是死于砒霜。薛公公有意地将鱼的来历隐瞒了,连吓出了一脑门子汗的少俊也不知薛公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此案莫衷一是,一时无定论。不久御膳房的一个新来的厨子被当做了替罪羊处死。少俊此后便变了个人似的,彻底成了被薛公公收买了的死党。少俊和风儿的快活事也就不必太过忌讳,薛公公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只是敬妃尚被蒙在鼓里,不知底下的奴才们已经放诞到无耻之极的地步了。
事情平息之后,敬妃亲自去看望惠妃,二人相谈甚欢。
惠妃道:“敬妃年轻美貌,自当多多亲近皇上,不可自任韶华流逝,岂知皇上还是念着你的!”
敬妃知道惠妃说的是玩笑话,但又无法反驳,近来她总是梦见皇帝来了。她心里何尝不挂念着那一门心思炼丹寻药的薄情皇帝呢!那皇帝年轻时身体极好,却偏要进补,结果补过了头,吃上药之后便成了狂兽,不论白天黑夜都要进行那档子事。寂寞的敬妃思念皇帝,其实不过是思念那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清扫女人寂寞的本事。落寞的敬妃如今只有在顾影自怜的夜晚独自清扫寂寞了。不过还好,有了薛门久。
薛门久年轻的时候经常出入三流烟花之地,几两银子就能换得尽情快活。现在,不用银子就能和妃子共枕,他感到值了。他恨不得这东西一夜之间就能回复当年的威风模样。可是,怎么做才能如愿呢?薛门久时常在没人的时候搔弄几下裆里不大老实不大安分的玩意儿,三弄两弄那物件就来了精神,硬挺挺的,可谓八面威风。他要好好操练操练,以便在敬妃需要之际发挥出巨大的威力来。
其实,敬妃早就盼着他那又黑又硬的物件露一小手了。一晚,当敬妃赤赤条条含情脉脉地站在薛门久面前时,薛门久按捺已久的小火山终于爆发了,他像一头饿狼一样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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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妃子欢乐』
敬妃尚未来得及充分地敞开自己,就被薛门久那不知好歹忘乎所以的半截物件给~得不知所措。她~瞬间痉挛收缩,恰好将薛门久的物件包裹得更加~密,让薛门久~无比舒~,他愈发地使出蛮~,在敬妃久旱的土地~尽情地挥洒甘霖,纵使把自己有限的雨~淘~也在所不惜。敬妃大张秀~,呼~紊~,~里骂着薛门久这个畜生之类的话,薛门久听到~中后更加拼命摇撼,前~后~肆无忌惮。自打敬妃从惠妃~归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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