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闹一场的结果是,敬妃跪地三个时辰,当面向太子赔罪。皇后挺着饱满的胸脯端坐,煞是威风。皇后最狠的一招使了出来,他让薛门久去舔弄敬妃的脚趾,自己要看看敬妃难以自禁的表情。薛门久岂敢违逆,只得照做。可怜的敬妃终于叫出了声音。
简庄皇后闹腾够了,冷冷地说道,下次再有对本宫的不敬,便是识抬举认错,也饶你不得!
皇后走后,敬妃哭泣得浑身打颤,她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们几个奴才惹的祸端!让我受这等窝囊气!我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干脆撞死算了!说罢,敬妃便撞向檀香桌案。
薛门久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敬妃,两个人瘫在地上,相拥痛哭。薛门久道,去禀告皇上,让皇上治她的罪!
敬妃道,皇上最宠简庄,焉有我们说话的余地!我多年不与她往来,没想到这厮如此气焰嚣张了。
薛门久道,奴才发誓,一定为娘娘出了这口恶气!
当夜,敬妃吃下几粒安神的药丸,睡熟了。薛门久轻轻穿衣,步出睡房。他换了一身黑色行头,带了一些特殊的物件,抄小路赶往昭阳宫百福堂。皇后娘娘在那里安歇。堂外灯火通明,巡夜的人走来走去,偶尔窃窃私语。夜风甚凉,薛门久打了个冷战。
皇后的身边有两个太监两个贴身丫鬟,即便皇后安寝,他们也都轮流在帐外候着,随时侍奉。
薛门久捏了捏袖子里的匕首,稳了稳神,见两个丫鬟打着呵欠去休息了,两个太监也东倒西歪,闭目养神。薛门久下定狠心,冷不丁冲上去,扯下面zhao,蒙住一个太监的嘴,将匕首狠狠刺入太监的胸膛,连刺数刀之后,另一个太监被窸窣的动静惊醒,正愣神之际,他的小命也被薛门久解决了。薛门久虽不是杀手,但多年行屠,胆量远在常人之上,便是宰杀大牲口也不在话下,何况这两个体弱单薄手无缚ji之力的老太监。
薛门久再去看那两个丫鬟歇息之处,点起了两根熏香。他心道,你们就老老实实睡下吧。
此时皇后正面带笑意做着酣梦,今天她的威风八面让太子不胜欢喜引以为豪,作为皇后的尊严感和荣耀感得到了充分满足。梦里,她正与皇帝欢戏,如鱼得水。梦中那皇帝似乎返老还童一般,容颜俊美,身强力壮,连续冲锋,百战不殆。
此时薛门久出现了。他黑布蒙面,满心怒火,凶神恶煞一般立在皇后的紫金象牙床边,用一团裹脚布塞进皇后微张的口中。方才面如桃花吐气如兰的皇后即刻惊醒,想喊叫却发不出声,想挣扎却挣扎不得,因为手脚也被薛门久麻利地束缚起来。薛门久这是一套宰狗杀猪的套路,娴熟而灵活。皇后体态匀称丰满,几片薄纱被薛门久几下扯碎,一把雪亮的匕首架在了她雪白的颈项上。
薛门久道,老老实实服侍爷爷,爷爷舒爽了,自然会留下你的命,你敢反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下辈子再做皇后吧。
皇后闭上眼睛,连惊带吓,她已经有些晕了。
薛门久亮出半截黑物件,恶狠狠地刺进皇后柔软之地。皇后瞬间觉到疼痛难忍,双目圆睁,惊恐的模样就像一头濒临死境的小鹿。
薛门久出出进进折腾够了,掏出一把烂杏和干枣塞了进去。他骂道,你这泼皇后,给你留点大礼,你明日洗洗送与狗皇帝一道品尝。
他折磨够了皇后,把她四脚朝天半丝不挂地**绑在床头。
皇后杏眼圆翻,恨不得咬死蒙面客,将他撕碎也不解心头之恨。她现在最恨的便是,那几个不知死哪去了的奴才。
薛门久蹑手蹑脚溜回敬妃住处,一夜无话。次日天明,敬妃的双目微肿,楚楚可怜状让薛门久煞是心疼。想要好言宽慰几句,又怕勾起她伤心之处。薛门久蹲在净房解手,暗暗夸赞自己,没想到那半截物件耍起威风也是势不可挡。
洗漱、早膳已毕,风儿邀公公对弈。刚下半局,外面就炸开了锅。众人奔走相告,昨晚昭阳宫出了人命了。
公公放下棋子,款步出去,找了个办事的太监问了个仔细,特别是问他皇后可有什么不测。那太监道,皇后尚且安好,只是那两个老公公死于非命。
果然,皇后不敢把所遭丑事张扬开来。便有刀剐之恨,也只得藏于心口,自舐伤口。
那两个小丫鬟一睡大天亮,起身先见两具狰狞的尸首,复又发现被手脚被吊起的皇后。皇后被解开放下,手脚俱青紫,没了血色。那些杏啊枣啊也是千辛万苦才拾掇干净。皇后连吓带气,几乎没了气力,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个丫头成了出气筒,皇后缓了口气,抓起什么都往两个丫头脸上扔。她厉声道,昨晚那个黑面汉你们可曾见,他现在何处?
两个丫头一脸懵懂,问道,哪个黑面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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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暗战皇后撒泼』
~丫头被心狠的皇后活埋了。尽管如此,她心头的怨气也没出透。她最想不通的是,这后~守卫森严,怎么会冒出一个~~超~的蒙面汉来呢?难道是锦~卫的人吗?~是那样,便也罢了;只怕是不明不白的人。这畜生害得本~半月撒尿不利落。皇后~想~气。皇后最后终于联想到敬妃~~去了。毕竟那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是她~的过分,结果当晚就招了报应。所以,她虽无证据,但暗暗认定是敬妃指使什么人暗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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