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此哥的绿帽身份,我称之为绿毛哥,绝没有讽刺意味
“大哥,你以前就住这吗?”
“是啊,他偷了人,离了婚,孩子归她,我就净身出户了。”绿毛哥越说越气愤但是越说却没有逻辑,我只有忽忽悠悠,云中雾中的继续的迷糊,我本能的继续问“为什么?她是责任方啊。”
绿毛哥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分泌着泪水在眼圈打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她跟的那个人是我的局长,她扬言要房子和孩子,说不给的话就有我好看。我们局长我可不敢惹。………………”
我们促膝长谈,我们谈心交流,只是我心中想知道丁到底是什么形状的真实,绿毛哥讲述那过去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丁和局长因为缘分的驱使和欲望的共鸣躺到了一起,交换着身体,从人多眼杂的宾馆转移到了温馨温暖的小家。尽管当时绿毛哥受到领导提携和重视,获得了经常出差的机会,获得阅尽了祖国美好春色女色的机会,他还偷偷窃喜,却没有想到御用品被别人篡用。
那天深夜,月黑风高,绿毛哥拖着疲惫的身体用钥匙打开了家的房门,声音很轻,声音很柔。打开灯,发现门口还有一双男人的鞋。他立刻警觉起来,快速的打开卧室的门,又快速的打开卧室的灯,一对狗男女搂在一起,98%暴露度的酣然入睡,地上洒乱着白色的手纸。他们是在做延续刚才性爱的梦,但是他们的醒梦人却姗姗来迟,但是他们睡得那么香那么甜。
绿毛哥看到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敬爱的领导,绿毛哥昏厥了,失望了,他的愤怒没有机会发**。
绿毛哥足足站在床边看着这个狗男女半分钟,时间是这样的漫长,有犹豫,有愤怒,百感交集。丁或许是被灯光刺激的缓慢的睁开眼睛“啊”的一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也打破了局长大人的美梦。
局长也醒了,看着绿毛哥,没有说话。
绿毛哥声嘶力竭的克制自己的四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丁没有修饰跑下床说,“听我解释。”真不知道就这个场面还如何解释,难道是领导欺男霸女了他吗?
绿毛哥乱了,她打着自己的老婆两个耳光,“你说到底你们什么关系?”
“我跟他有关系了。”
局长坐在**光着身子沉稳的说,“你的心情我理解,希望你谅解。这是第一次,你不要打丁。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绿毛哥竟然在领导大爱的感召下竟然停手了,然后气愤的奔去……奔向江湖。捉奸在床却表现出了懦弱,在权力面前自己已经没有了自尊,没有了勇气,我还是一个男人吗?夏天的暖风并不能够吹醒绿毛哥。
………………
我听了这个情节故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情,电视剧的导演都不敢这样编,如此狗血,如此怪胎,权力的威力膨胀的如此变异,戳穿绿毛哥底线尊严的行为都懦弱的隐忍!权力真是一个魔术棒。当然我也十分同情眼前的这个可怜的绿毛哥,他是无辜的,我透过他哀怨的眼神我相信他。
……
两个陌生成为了朋友,我们唯一的关系就是先后在一个桃花源里踏足耕耘,差别就是他是曾经耕耘而我是刚刚耕耘,因为他把自己最无能最落魄哦经历告诉了我,这是一份真诚,这是一份信任,这让我十分感动,虽然绿毛哥捉奸的行为让我失望让我不屑,我才真正的知道乌龟的无能缩头和绿色,但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而我却摆事实,讲道理,积极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如果我的所作所为他知道后一定会反目成仇,但是同情弱势群体的善良心理让我想不了那么多了,我是一个充满大爱的人,我从不顾及个人安危。
绿毛哥是微笑着跟我告别的,他似乎体味到我反复唠叨的天涯何处是芳草的告诫,听到心里去了。
他走后,我的脸立刻变成了真实,我痛恨那对狗男女,男的仗权欺人,女的淫荡无情。晚上我上网下载了空姐(苍井空,日本著名女优,现在从良到中国发展,作者注)领衔主演的艺术片——一会想象着空姐就是丁,一会想象着是局长的老婆,而我就是那个那个很难看到正脸的男优无名氏。
怀着这样的情绪,我依然保持着与丁的关系,维持着与丁的生活。我要报仇,为丁的可怜的丈夫报仇,我学起了神秘武功,但是却带给丁很大的享受,这让我始料不及。
我用粗苯的手法,用丁的丝袜把丁的双手**的捆住,由于道具有限,也不是太舍得投资,只能这样,我用手狠狠的掐着,抓着,拍着,挠着,她用腿佯装反抗着,“不要,不要!”就是快要快要的意思。洪水泛滥,荡气回肠!
我失败了,报仇的手段成为了侍奉主人的献媚。对不起,绿毛哥,我没有能力帮你报仇。
期间我也向丁问起了前夫的为人,丁简直把绿毛哥说的一文不值,说他好吃懒做,心狠手辣,经常家庭暴力,经常酗酒闹事,经常夜不归宿,经常招蜂引蝶,总之几乎把男人所有的缺点都集绿毛哥为一身,绿毛哥成为了新时代的劣男的典型代表。丁的论述我非常不相信,因为绿毛哥的确不是个凶残的人。
我不动声色的选择选择远离,因为我发现我的英雄行为力量是不强大的,对不起,绿毛哥,我面对这样的对手,我真的帮不了你。我只有精神上支持你了。
连续几天,丁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有接,并且把灯都关了。我宁愿面对黑暗也不愿意面对丑陋的你,我信誓旦旦的暗暗发誓。丁在第二天未果的情况下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你难道真的不理我了吗?
一条短信,仅仅是一条短信,融化了我的心,撩起了我的欲望。她真是太神奇了。
我给他拨了电话,我在家,我刚才没有听见。
那过来吧。
苟且和正气往往就在微毫之间。我又上了苟且的贼船。
我按照程序,进行着作业,那天粗大与坚硬共存,持久与温柔兼蓄,那天我放弃了厌恶,放弃了偏见,放弃了傲慢,我**把握住永恒。永恒永远难以把握。我们换着不同的姿势,却不换对永恒的追求。
我那天的信念就是干到永恒——死亡。她也是。她的疯癫干扰着我的追求。
我们的唾液在交换着,我们的汗水在交换着,我们的分泌在交换着,我们的眼泪也在交换着,我们的心灵依然在交换着。此时的我们都是纯粹的我们。□□□□□□□□□□□
(鉴于社会文明,此处略去2569字,可参考海外版《废都》庄之蝶与婉儿若干次交流中的任何一次)
拥有着纯粹的这一夜,是否能够永恒?永恒又逝去了。
“你上夜班害怕吗?”
“习惯了”
“我去陪你啊”
“不用,你去那会晦气的。”
“你天天在那,不晦气啊”
“我有抗应性。”
我试探性的问问,验证一下而已。
但是我的试探是徒劳的,她和别人关系不正当,而我与她就清白吗?混乱关系的危害是疾病的蔓延和家庭的肢解。我崩溃了,我后悔了,我很是担心很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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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的隐私』
我也很担心绿~哥再一次的敲门~,还好没有出现过把我们堵在屋子~的场景,毕竟我跟绿~哥是~过心的人,也算朋友,我也未曾向丁提及我与前夫的关系,我当然也不会向绿~哥提及我与丁的关系;我简直就是双重间谍,我是在潜~吗?当我跟丁重复~存的时候我内心很恐惧绿~哥的~门而~,当绿~哥跟我诉苦的时候我内心很恐惧丁的款款敲门~,我渐渐的~心理~~如此的巨大,似乎被这对夫妻故意折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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