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不知怎么了,在我的潜意识里总是反复的闪现一个荒破的园子,四周像是倒塌了的房屋,没有窗子,门子,也全没了屋顶,并且园子里尽是荒芜的野草。除此,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我真不知这个凄凉的潜意识暗示着什么,我很是的迷惑。
一天,当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最亲密的好友玲子。而她却直截了当的对我说:你心里肯定是有病了,找个心理医生去咨询一下吧!我对她这样很不负责任的话感到很生气。我对生活的态度永远是一个积极向上者,而且平时对身边的每一个人也都和善,友好的,我怎么会有心理疾病呢?
之后,我对此问题又反复思考了两天。最后决定对玲子的话做全盘否定,她肯定只是跟我开玩笑地随口那么一说而已。
然而,又过了几天。当我经过一家心理咨询门诊时,我的心开始有了些动摇,因为我心里是根本就压抑不住任何一个迷惑的。其实,在我的内心从来就没有放弃对那个潜意识里的荒园找一个解答。因为,自从有了那个潜意识,它早已搅乱了我的内心,更影响了我对现实生活的积极情绪,我更不想让其逐渐成为我的一种恐惧。
但当我第一次经过那家门诊,我思绪了半天,我并没有走进去,因为我没有勇气。再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又通过我的许多现实表现充分肯定了自己的心里不存在有任何的疾病。
所以,从那次以后,每当我经过那家心理门诊,我就以同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就那样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我错失着对内心里总是出现的那个荒园的解化。
后来,也不知那一天。大概又过了好几个月吧。在一家西餐厅,玲子给我介绍女朋友,我们一起喝咖啡。她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叫刘菲,是一个报社记者。人长得很标致,漂亮且富有才气,特别是她那一身低调随身打扮,更显得她超凡脱俗。眼睛大大的,很灵活有神,我一眼就看上了她。
玲子说:刘菲,这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韩兵,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现在在市文化大书店工作,以后你想看什么书找他就行了。刘菲笑笑,脸微红一下没有言语。我见状,想借此夸赞一下做记者的伟大,但放在嘴边的许多话像是又被卡住了一样,一句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咱们开始点菜吧。然后,我叫服务员过来,并问玲子:玲子,你还是土司。
玲子笑笑说:不了,我这次换了。因为人生不能只眷顾于一种口味,不然那还有什么意义。我听着感觉很富有哲理。她这次点了一个:罗勒潘茄面。
之后,我又有些紧张的问刘菲:你呢?她说:随便,我们做记者的风餐露宿惯了。于是我就为她选了一道很适合女孩子口味的:核桃鸡汤。
吃过饭后,玲子说她还有事先走了。只剩我和刘菲。刚开始我们还感到有些尴尬,因为,我这还是第一次和一位不认识的女孩交谈。玲子走后,我不更知怎么搭话。我只是说我们也走吧。
随后,我们走出了那家餐厅,我和她并肩走在街上,感觉有些不自然,因为我不知说什么。就那样,不知走了多远,我终于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一句:你们做记者的很辛苦吧?她说:也不怎么辛苦,只要按时交稿就行。
“那你们报道的都是事实吧?”我又问。
“大部分是,当然还需要很多的润色和加工,幸好我的文字功底还可以,不然早被淘汰了。”她如实的干脆说。
我说:“怎么会呢?你长得这么貌美,又有才华在单位肯定是个红人。”
她笑了,并说:“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
我那里是谦虚,我早就知道,做记者的一个一个就像警犬,鼻子一定是得要很灵敏的。还有就是他们唯恐天下不乱。
我后来感觉实在没什么话可说,我见路边一个正跪在地上乞讨的残疾人,向每一位过往的行人磕头。我摸出口袋中的一元钱,顺手将其丢进了,那个乞讨人的破茶缸子里。我见里面全是些一毛或是些五毛的纸币,也都如那个摆在地上的破茶缸子一般,脏兮兮的。
刘菲见我停下来,做出如此的动作,她不但不夸奖我,反倒带有讽刺性的说我是在做秀,他们做记者的最不认这一套了,他们见识的多了。
她说,在她面前用不着那样,听她那话的意思,我那一块钱,像是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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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跟刘菲的恋爱也就随之而然的从那次见面后开始了。我平时~来~关注她在报纸~写的每一篇报道,哪怕是我最不感兴趣的新闻,只~是她写的,我就会一字不落得看完。当我见她时向她说时,她对我笑笑,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反正,我从我自己的内心里~她是肯定喜欢我的。直到有一天,我~我跟她~的关系很亲密无间你了,因为她让我~了~~~,我才鼓~了勇气向她求婚。然而让我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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