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拜访
几番筋疲力尽后,李月从**起来,从自己随身的那个包里,掏出了表,迎着窗外的微光看了一下,说:“天不早了,我该走了。”他吃惊地问:“这么晚了,你还到哪里去?”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真的,我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人家看见不好。”魏钧仁说:“没有任何人会看见的。我们就这样过一夜不好吗?”他是真的舍不得她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肯定也是最深刻的一个。她说:“以后吧,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他们站在地上僵持着,完全赤luo着,抱在一起。他前身**地贴着她的臀部,双手环绕着她,捂着她的ru房。她的**比韩秋凝的要丰满得多,ru沟里汗浸浸的,热得烫手。她转过身来,说:“乖乖听话,不要淘气啦。真的我要走啦,再不走不行啦。你放开手。真的,我求求你了,以后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那我送送你。”他说。
“不要,”她说,“我知道怎么走。你赶紧休息吧,太累了。”她坚决地把他摁回到了**,自己迅速地穿好了衣服。魏钧仁在黑暗里看着她娴熟的一举一动,心里充满了甜蜜。这是一个甜蜜的女人,一个难得的好女人。
她回过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轻声说:“大学生,回去以后别忘了找我。”
她走了,离开了中州,回他们那个县里去了。
但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当然,这并不关键。他还留在北方大学里,无所事事。他感觉无所为,真有点不知所措。对前程,心中没有底。
只有这突如其来的情爱,让他体会到一种实在。
然而它真的是实在的吗?事情过后,他突然产生一种怀疑。当它成为一种回忆的时候,它是那样的虚幻。对他而言,是一次短暂的**。
事实上,它就像梦境一样。
这梦境让魏钧仁久久回味。
面对他的,还是很严重的现实。他一下就像到了韩秋凝。我不能让她好受,不能让她就这样轻易地背叛他。我要叫她也尝受一点痛苦。他想。
他决定要搏一搏,改变自己的命运。既然已然是如一个濒死的士兵,那么再去挺胸迎接一颗子弹又有什么呢?然而,那天当他第一次来到省政府大门前,却被那高大而威严的门廊所震慑。在大门的两侧站立着两个笔直地身穿绿色制服的士兵,他们腰里佩着手枪,立正、敬礼,盘查着每一个进出的行人。正常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高级小轿车。从大门口往里面望去,那里面都是楼房,显得非常庄重而神秘。我能够进去吗?他在心里问自己。不能。他在心里又这样肯定地回答了自己。即使他能进去,就一定能够找到他那位同乡吗?关于那个地位高贵的老乡,他从来也没有见过他,而且他的年龄足可以做他的父辈,可以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他会理睬他吗?也许他会把他当做一个上访的群众,让警卫轰出去。
在经历了好几个不眠之夜后,他今天第二次又来到了省政府的大门口。然而像第一次一样,看看省政府的大门,再看看自己瘦弱的身材和那副学生打扮,他再次失去了信心。他终究不敢走近那神秘的所在。上一次他虽然见着了于姓高官,可对方那次却似乎很忙,根本容不得魏钧仁说明来意。
魏钧仁最终鼓起了勇气:他看见一个推着清洁车的老头。
“请问……老师傅,哪一幢是办公厅大楼?”
那老头四面看了一下,看了看他,指着后面的一幢很不起眼的小红楼说,那里就是省长们办公的地方。问他找谁,魏钧仁说是找于秘书长。老头没有再问,闷着头走了。
巨大的恐惧和威严。这是一个权力中心。除了他,老家里的人谁能走进这样的院子?乡里的书记乡长也未必就能,但是,现在他进来了。魏钧仁越是往前走,那颗心在胸膛里跳得越是厉害。一种巨大的恐惧慑住了他,但它却又刺激他往前走。在小红楼的值班室里,他再次被人揪住,询问他找谁。紧张使他都说不出话来。他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才使那个值班人员听懂,他要找政府于秘书长。那个人问他和于秘书长是什么关系,他紧张地说是老乡,后来又赶紧说是亲戚。这样说的时候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个戴着红袖章的值班人员很可能把他送到公安局去。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犯法。那个人在听了他半天的陈述后,告诉他说,于秘书长已经离休了,在家里。魏钧仁听了就木然了,看来那天在这儿只是巧遇了。半天,他才想起问一声,那么他家现在住什么地方?那个人告诉他,住在xx路,好像是3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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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见高官』
终见高官魏钧仁往回走的时候,~自己都走不动了。回到了宿舍里,他~了两天什么也没有吃,第三天他在书桌~的小圆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就像是一个鬼,非常丑陋。头发长长的~披在脸~,~眼睛浑浊无神,脸色苍白,而那只薄薄的~~没有一点血色,而且被内火烧得起了~皮,像一层粥汤在~留~的痕迹,~角还有不少血痂。必须去找,也许还有一点希望。他退~来之后可能更好说话。他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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