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马长枫独自一人来到三庭长的院内。若大的院内空无一人,他又会去了哪里?想必是见事情败露,人早已逃之夭夭了吧!
忽然,一队官兵冲进了屋里。将本已狭小的屋内填充得满满的。三庭长走在另外两名庭长的前头,他拨开人群,“马长枫!你这个杀人凶手,看你还往哪里跑!”
马长枫心里念道,还杀人凶手,此生当中,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了。
空气一瞬间凝固。马长枫一语不发,这便给对方以口舌。大伙的心一下子随着空气凝固起来。要是这样的话,纵然我们兄弟情深,也无法抹去他杀人的罪证。就算是刺杀联盟要清理门户,也要将这厮正其法,以防后效。
一庭(年过半百,正气浩然,武功高强)质问马长枫:“马长枫,你可知滥杀无辜的罪状。”
马长枫从衣中拿出信件并大声念出。本想大家会相信自己的证词,谁料自己却反被说成是制造假状迷惑众人。
他一气之下**剑,欲杀死三庭,不料却被一庭一脚给踢飞。他摸着胸口疼痛难忍。鲜血从嘴里流出,心里实在是不甘。难道,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吗?
郑孤灯带领着三庭所有兄弟赶来。三十余人冲破了官军的拦截,离马长枫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了。
三庭怒问郑孤灯:“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郑孤灯拦住众人,“大家冷静!”
三庭的嘴角**了奸诈的笑容。但这种笑却掩藏得太深,让人不易察觉。
马萧萧打伤数名官兵后,跑到哥哥的身边,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哥,你流血了。”
马长枫轻轻一笑,“哥没事。你快走,不要为此而受了牵连。”
三庭一声令下,“捉住他们!”
数十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马萧萧**剑,向杀来的官兵杀去,鲜血一滴滴落在绿色的草地间,像是下了一场红色的雨。
一个黑衣人从屋檐上飞了下来。数枚烟雾弹从他手中一齐飞出。众人在惊慌中见到烟雾散去时,马氏兄妹连同那个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那黑衣人的出现已经在大家的心里泛起了一层波澜。此人功夫如此了得,恐怕在站的各位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么此人又会是谁?
郑孤灯回到家里,见到女儿安好,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女儿平安,这便是自己最大的快乐了。
深夜,郑诗涵收回眼神。她回到屋里,问父亲:“爹,马长枫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又去执行任务去了呀?”
一听马长枫这个名字,郑孤灯的思绪便回到了下午的那个时候。想想自己的女儿,看她那心思,莫非女儿已对他有了眷恋之心,要真是这样那可不行。
大院外传来几声敲门的声响。郑诗涵喜出望外,她急忙跑了过去,本以为出现在眼前的是心中所想之人,谁知,见到的却是三庭长和那个可恶的侍卫。
侍卫对诗涵早生邪念,只是没有时几。看看今日,那老郑必定不在家,这可真是一个天好的机会。
他两眼发光,一步步将诗涵逼到墙角。诗涵非常害怕。她用期望的目光望着三庭,可是,他却当做没有看见似地,独自在观赏着花池。
诗涵一声尖叫,声音传到郑孤灯的耳朵里。他一惊,连忙从浴桶里飞出,双手拿住衣襟披在身上,破窗而出。
一颗石子落在那人的脸上,疼得他大声叫喊:“哪个冒死鬼!”
诗涵扑入父亲的怀中,哭声已经让他心碎。
三庭见此,一声不吭的快步离去。
郑孤灯火冒三丈,本想追出去杀了那二人。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等待时机。
马长枫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他见妹妹趴在床脚,实在不忍心将她弄醒。可想而知,从自己昏迷至今,都是妹妹在身边照料自己。
床单一处已经**一片。可曾知晓妹妹哭得有多伤心。见到此,他的内心一阵疼痛。
他准备下床,马萧萧立马直起了身子,两眼半睁着,久久的看着。不一会又趴下了,继续睡着了。
他打开房门,房外漆黑一片。朦胧的月光照在湖边,美美的。他向前迈步,却不料脚下是空的。当自己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开始向下沉去。
几秒后,他拽住树干,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就得掉入这冰凉的湖水当中。
从不远处飘来一阵动听的笛声,伴随着轻柔地微风吹来,给人以一种美的享受。那吹笛者是何许人也,怎么半夜了还在此吹奏,世人不得而知。
笛声越来越哀伤,好像是分别的恋人在守望爱人的回归一般。笛声变得很绝望了,不久便停了。音色渐渐地消失在夜空里,还夜空一片宁静。
马长枫打道回府,却在半途中碰见了师父。见他一脸的惆怅,好像刚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见师父不想理会自己,马长枫便不再多问,只是一直跟在后面,之后便回到了那个建在大树丛上的房子里。
接连数日,兄妹俩便在此修养身心。面对如此美丽的景色,还真是不想离开这个世外桃源了。只是,世外之事还没有了结,怎么能够放得下,又怎能舍下早已在心里种下的那根情种。就像是那首笛曲一样,纵然艰难险阻也不会舍弃自己的诺言。
夜里,兄妹俩化装成黑衣人潜入刺杀联盟。不想,已被值守的卫兵察觉,一发红色信号弹射向空中。
兄妹俩连忙离去。他们清楚,一旦红色的信号弹飞起,那必然是预示着有敌人入侵。那么,众多的高手便会云集,如要安全的走出去恐怕就很难了。
三庭眼睛一瞪,身子立马立了起来。他们来了,复仇者来了。
这一夜,兄妹俩数次分别闯入基地。弄得他们实在无法入睡。可这,却也给自己惹来了麻烦。他们有朝一日一定会报此之仇。除非是三庭的兄弟之外。因为,他们曾经是生死兄弟。
次日一早,三庭在一庭的院内走着,却不见一人在外练武。这是为何?
正当此时,马长枫飞了过来,落在三庭的前面,剑已经从剑套里抽出,空气中夹杂着刺耳的声音。当他回过神来,剑尖已经到了喉口。
三庭一下子跪在地上,泪水直流。生怕自己会死在于此,他便大声哭了出来,一是告诉世人,堂堂的三庭受到了危险,希望有人来救;二是用情来感化马长枫,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可马长枫却是一个坚守原则之人。谁让你一个堂堂的庭长,做着违背组织的事情,既然还在暗地里和奸人勾结。现在必须用非常之手段来对付非常之人。
一剑割破了他的喉咙,三庭当场毙命。
马长枫在小溪边停下。此时此刻,他想起了诗涵。还在数月以前,自己曾和心爱之人在此玩耍,而今,却要和她永远分离,这种痛实在是难以忍受。
“小妹,你先回老林。我去去就回。”马长枫头也没回地走了。马萧萧知道,哥哥是去找郑诗涵了。
她一笑,“走吧!走吧!你们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哥哥,带着她远走高飞吧!离开这个世俗之地。”
三庭的侍卫得知郑孤灯已前往远地执行任务,那家中一定只有其女一人,心中大喜。他悄悄地翻墙而入,眼神向四处张望,果然里面静得很。
郑诗涵提着一个木桶走到前院。她一见那人又来了,心里立马慌了。
她提起木桶向他扔去,然后跑入房里,关上房门,害怕之极。那人****的衣服向这边走来,推了推门,便知那女孩用力在顶着。
他走到窗边,见窗户还是开着的,心中一乐。美人,“我来了。”
他刚把脚抬上,却被一人将自己给提了起来。他扭过头,一见是马长枫心里顿时丢了魂。
“饶命!饶命!”求饶声还在空气中回旋,那人已被一剑刺死。
马长枫跳进屋内,见到诗涵卷缩在墙角,眼神呆滞,像是丢了魂一样。当他靠近,郑诗涵便越加的害怕。
这可急坏了马长枫。
一声叫喊从院外传来,“诗涵!”
那人不见屋内动静,便破门而入。当一见到院内躺着一具尸体时,他一想,必定是出事了。
果真,他在走廊见到了直直看着自己的马长枫。“王四!咱们又见面了。你不好好的呆在一庭,怎么跑这里来了。”
“好你个马长枫,刚刚杀死了自己的长官,现在又来这里,莫非是对…”
马长枫打断了王四的言语,“你错了。他三庭长背叛了组织,我不过是还组织一个公道。至于来此,不过是搭救我们三庭的人,这与你恐怕无关吧!”
“我不想跟你啰嗦。你还是快走吧。”
马长枫笑了笑后坐在了石阶上。
王四有些动气,“马长枫!你杀了侍卫不说,你还不走了是吧!”
王四想要动手,却知自己不是对手。怎奈自己技不如人。“马长枫!你当真不走,那就莫怪我去叫人了。”
“哈哈,打不赢就想着去找人,这就是你的一贯作风,今日我算是领教了。”
王四提提袖子,吐了口气,准备大干一场。
郑诗涵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见马长枫在此,立马便躲在了他的身后。
王四不敢再多言。他哼了几声,之后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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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破灭』
三日后,王四回到东忠王府。并将三庭被人暗杀一事向东忠王诉说。东忠王一听此言便大怒:“来人!计划提前~行,给老子灭了~杀联盟。”世人都知,那三庭是东忠王的小~婿。昨夜,其~哭了一个晚~,这~可急坏了东忠王。~是不~决~杀联盟,那岂不是让世人笑话。如今大权在握,难道还害怕那一个小小的~杀联盟不成。王四~照东忠王的命令,提前回到~杀联盟的基地。一来是联络隐藏在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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