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开始钓鱼的时候是在夏末。由于投入的鱼苗大,现在坝中的鱼已经有两斤多重的了。平静的水面不时被掀起阵阵浪花,撩得人手直痒。其实老王钓鱼只是为了娱乐,修心养性。
他只放了两根鱼竿,一根是插在地上放长线的。鱼钩投入坝中的深处,叫深钓。竿上挂一铃铛,鱼一咬钩铃铛便响起来。另一根竿他握于手中,线很短,且带有浮标。叫浮钓,对于钓鱼,老王虽算不上高手。但却称得上内行。不过淡水鱼是很难钓的,老王有时一天都钓不到一条,但是有时也会钓好几条。
每天老王吃过饭,像上班一样。拿把椅子,扛着鱼竿来到坝上。村里来坝中洗衣服的妇女,怕影响他。都很自觉地躲到远处坝边的一角。不过老王钓到的鱼大都送给了村民,他自己很少吃。这使得他在村民中的人缘非常好,大都愿意和他交往。特别是村东的王寡妇,象块狗皮膏药,**贴住老王不放。她几乎天天洗衣服,每次经过老王身边,都要停下来和老王闲扯上几句。
她穿条宽松的大裤头,两个裤口还用松紧带卡住,越发显出了屁股的肥大。肥大的让人觉得有些内容。她挺着两高高的东西在老王面前晃来晃去,老王怀疑那一定是假的。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挺呢!老王清楚她是有意在诱惑自己,应该说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虽多少能激起老王的一点欲望可他并不喜欢她,这多少跟他听到她与那斐医生的关系有一定原因,印象问题。
王寡妇和斐医生的事,村里人已大都知道。斐医生顶不住议论,找人调到了别的村去了。王寡妇倒不在乎,她是个心大手大的女人,习惯了。斐医生走后她也着实伤心了一阵,但老王的出现使她有了新的希望。而且还是个单身,不过老王淡然的态度让她火热的心凉了许多。
这天,天没有太阳,但依然闷热。老王的手气特别好,还没近傍晚他就钓到四条两斤左右的大鲤鱼。
“老王,今天钓了不少吧!老远就看见你拎上来好几条。”王寡妇用手**洗衣盆,拽着屁股走过来问。
老王笑笑说:“还行。”王寡妇走到装鱼的水桶前看了看,才要说什么。老王怕她罗嗦,从桶里拎出一条鱼送给了她。示意她别说话,会把鱼吓跑的。王寡妇只好识趣地迈着猫步走了。
一会儿,梅子也洗完衣服。她悄悄的想从老王身后绕过,老王喊住了。自那次梅子送给他玉米,老王就对她有了种特别的感觉。他从桶里拎出条大的红鲤鱼,要送给她。
梅子不要,老王已经给她好几回了。那好意思再要啊!推让之中,鱼突然掉到了地上。掉在地上的鱼不住的蹦着,向水边跳移,两人急了。梅子端着盆子腾不出手,便用腿去挡。老王趁机抓去,可鱼又倏然一跳,老王扑空。两手却实实地抓在梅子*的小腿上,梅子轻叫了一声,脸刷的红了。老王触电般慌忙松了手,他尴尬地笑笑。
鱼终被逮住,梅子经不住老王的盛情,还是将鱼收下了。
老王回到家,见天色还早。他锁好了门,拎了剩下的两条鱼,去了村长家。他好几天没看见村长了,想和他喝上两盅。
村长刚从镇上开会回来,也早已想老王。说来也怪,相差十几岁的两个人竟能相处甚好。老王喜欢村长直来直去敢做敢当的个性,而村长却欣赏老王的不拘小节和平易近人。
村长把老王让到炕上,吩咐女儿娇娇即可做鱼炒菜。他的老婆自上次那事后,虽然恢复了正常,但身体明显衰弱了不少。病恹恹的坐在炕角里,见老王进来。微笑着示意老王喝水,也不多言,一脸的和善。
很快菜就做好了,且有滋有味。看来娇娇的大多遗传基因都来自于她的父亲,不仅能干,人也长得清秀漂亮。双双的眼皮,大小适中的眼睛。亭亭玉立的身材,让人一看就会喜欢。
“不上学了吗?”老王问。
“不上了!”娇娇不好意思地说。
村长接过话:“没考上,还上什么!”忽然他停下夹菜的筷子又说,“老王,你城里熟人多。有招工的好厂子把这孩子弄去吧!在家会呆坏的。”
老王说没问题,我这就给你问问。即刻拿出手机,打起来。
他是打给他女婿的,女婿那边很痛快的答应了。说好星期天过来看看。也是,一个公司的副经理,要照顾个员工进来应该不会成问题。
老王回家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透,他是个聪明人。村长的家不像自己一个人的家,呆长了不方便。近家门时,老王模糊的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前。急走细看,却是梅子。她端一盘子,盘里是一条做好的红烧鲤鱼。正左顾右盼地张望着,看见老王便迎了上去:“才回来啊!我来好几趟了,鱼快凉了。”她将鱼递给老王说,“做的不知怎么样?你尝尝!”
老王说吃过了,让其拿回去。梅子却执意不回,僵持之下,梅子让老用手掐一点尝尝也行。老王拗不过,只好表示了一下,梅子方才走了。
望着梅子俏丽的背影,老王忽然有一种上去拥抱她的冲动。看得出她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粉色的上衣,红花格长裙。显得清高而淡雅,老王愣了一会轻轻摇摇头自嘲地笑了。
这天晚上,老王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钓到一条特大的红鲤鱼,红的鲜亮照人。老王把它抱在怀里,抚mo着它光滑的鳞片,爱不释手。说来也怪,这鱼竟温顺的很,伏在老往怀里一动不动。老王也感觉不对,低头细看,心一下子狂跳起来。鲤鱼竟成了梅子,他以为是在做梦。又认真的看了看果真是梅子,他激动的心难以形容。两手**地搂住,他要把她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但很快又查觉不对,他紧抱的两手被硌的发痛。再看时,怀里躺着的又成了酒鬼阿三。老王倏地一抖被吓醒了,原来他紧抱不放的竟是自己的炕沿。
老王惊魂未定地坐在炕上,起先涨热的下身瞬间便凉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细细回想着梦中的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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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
老王~午没有去钓鱼,他去赶了趟集。回来又除了会菜园里的草,天就晌了。他就开始~饭,一个人的饭简单得很。尽管是夏末,但中午依然是闷~。老王正袒~~~地吃着饭,有人开门~来。“呀,才吃饭~!”是王~。她换了条~~色的~子,~色的t恤。一头披肩的长发,妩~了许多,看来刚~过澡。老王知道她来的原因,昨天~午在坝~。王~过去说,她家的电视不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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