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加良勾着身子趴在**,看着双手卡腰,眼珠子像要掉出来的胖妻,苦着脸笑道:“艳红,这真是表哥的意思。”
“呸!呸!呸!我表哥是谁?王甸村书记兼村长!他待你不薄啊,你这个样子埋汰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胡艳红,三十五岁,王甸村当家人王仁富的姑表妹。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二百一。身高与丈夫相符,体重却比丈夫重一倍。金鱼眼,宽宽的脸盘常年呈黑红色,因为对丈夫管教太严,人称红眼胡。
“老婆大人,我就是为了咱俩的小日子才大着胆子铤而走险……”王加良生就一张好嘴,眼见胖妻放缓了口气,连忙陪着笑脸继续说道:“艳红,你可知千年老蔫娶的是谁?”
“谁?瞧那模样就犯贱!”胡艳红肥嘴一张,吐出的字个个带着酸气。
“嘘……当着哥的面你可不敢这么说!”王加良煞有介事是嘘了一声,“我告诉你,千年老蔫娶的这位就是表哥当年的初恋情人赵银花!”
“啥?娘咧,难怪长得这么美,我是男人我也动心……”这回胡艳红信了,凡是见过赵银花的人无不惊羡于她那种珠圆玉润的美。
“艳红,咱哥现在郁闷着呢,我在一旁看着都心疼。我他~妈就想不明白了,就算千年老蔫雄起了,以赵银花的姿色嫁给这么个穷鬼图得又是什么?”
“你说图什么?我也整不明白了……”胡艳红本是挺精明的一个人,被王加良这么一绕,心思还真随着他的想法走了。
“我认为,赵银花对咱哥一定还有想法,只要咱俩有心撮合……”好了伤痛忘了疼的王加良顿时得意起来,他惬意地放平了身子,想起那酥人心骨的呻~吟声,被胖妻揪蔫了的旗杆就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
“你个王八蛋,那女人对我哥有想法,你那里翘的什么劲!”胡艳红的凸眼珠猛地盯上了王加良打起的帐蓬的,又羞又气间,她的肥手又伸了过去。
“娘咧,蛋疼……”胡艳红又给了王加良一个措手不及,一揪一扯间,痛得他只有勾起身子干嚎的份。
“蛋疼?蛋不疼你就不长记性!”胡艳红一发狠,手劲愈加重了起来。“王加良,我告诉你,你就是长了两个金蛋~蛋,那个赵银花也不会稀罕你!”
“姑奶奶!她就是稀罕我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王加良嗷地一声坐了起来,带着求饶的口吻说道:“艳红,今晚的任务还没完呢,他要是不翘咱还怎么制造儿子?”
胡艳红的手顿时**,结婚七载,她最在意的就是与小她三岁的丈夫制造儿子。问题是儿子没造出来,她的身子却越来越肥,王加良的小身板也越来越不经折腾。
“你小子敢耍歪心眼我就阉了你!”
“你真是我的祖宗……”王加良一挺身子蹭到胡艳红身前,枯瘦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座**上,“夫人,心动不如行动,咱俩现在就开始!”
“这还差不多……”胡艳红大大咧咧地扯下那件肥大的外衣,拿腔做态地爬到了大**。
瘦猴子骑上了大猩猩!这句话用来形容起劲地弓着身子,努力在胖妻身上制造儿子的王加良来说一点也不夸张。
人世间情有百种,爱有百味,或许,王加良与胡艳红也是老天没有配错的一对活色鸳鸯。
王仁富黑着一张让人看了都发怵的脸动也不动地坐在村委办公室。一个月前,如果知道王仁实娶的是赵银花,他不会让会计给他出具这个结婚证明。
办公室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王加良探头探脑地打量着黑着脸的王仁富,眼见他的目光颇为不悦地投向了自己,这才干笑着走了进来。
“嘿嘿……哥,听说镇上的领导要来村里检察卫生,村委的工作人员都自觉自愿地去村里清扫卫生死角了……”
“你呢?难道你不是村委的工作人员?”王仁富的脸冷,说出的话更冷。
“这不是……哥,我这不是有话对你说嘛……”王加良讨好地盯着王仁富的黑脸,小心翼翼地道:“今早来上班时,我看到王仁实家挂出了针灸按摩的招牌,看来,他刚娶的新媳妇还真是个能人。”
叭地一声,王仁富手中的签字笔断了,那双不甘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奇怪了,她什么时候学了这手艺?”
“今早艳红问过她,她说这手艺是跟她那个死去的丈夫学的……”王加良谨慎地盯着王仁富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加着小心道:“哥,她还说要给艳红做理疗呢……”
“就这些?”王仁富的脸依然没放晴,眼神里却多了些许的柔情。
“大体上就这些,哦,艳红还一个劲地说……”王加良突然停下了话头,他一直在观察着王仁富的脸,仔细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艳红还怎么说?”王仁富放缓了口气,胡艳红是他的姑表妹,虽然长相不太让人受用,却是他姑姑四十岁上才得来的宝贝闺女。
“艳红说她长得好看,好的连她都想做男人……”
“出去!”王仁富突然变了脸。
王加良呲了呲泛黄的牙,几步蹿到房门口,刚刚拉开办公室的门,抻着的脑袋就撞在了软绵绵的肉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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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献~为名利』
站在办公室门外的是村~~~肖~。三十五岁,细眉修目薄~~,细高的~材,~拔的玉~,美中不~的是~~~稍平了些。她是王甸村的~~~,王仁富的老情人。“你个~猴子,走路也不看着点!”倚仗与王仁富的铁关系,肖~的~皮子从来不饶人。“嘿嘿,肖~,对不住了……”王加良狡黠地~肖~眨了眨眼睛,一溜烟地~楼了。肖~郑重地理了理~~那件丝质的银色无袖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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