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天空啜泣着凉凉的丝雨,灰蒙的漆黑中闪烁着急促的昏黄,惊心的嘶声游移不定,不一会儿,急救车的惨白变得更加触目……
又一名少女从歌舞厅出来,被急送医院,在救护车里,她的父母还来不及赶到,在她的周围,只是一些陌生的“白影”。只见少女惊恐万分,拼命地不断挣扎,旁边的医护人员几乎“按捺不住”,而少女的脸上不断聚集着金色的斑点,她的惊恐挣扎让医生无法诊断疾情。
进入医院,送至急救室,少女却更加挣扎得**,四处乱撞,毫不在乎一切的存在,也毫不在乎所有的暴露。她四处跌撞,有时会急切地撕下一两块衣物,好像要摆脱什么似的,甚是恐怖,像死刑犯逃亡那样的不顾一切,对所有一切都满怀敌意。那些护士无法按住她,男性医务人员急忙上前,即使按住了,看到的只是惊恐。
父母跌撞着含泪冲至医院,面临的却是女儿的无限躲避和惊惶,父母们无不伤心透顶,急得满头汗下,爱泪如雨。
少女睁大惊恐的眼睛,全身颤抖着,胸脯起伏不定,急促的呼吸下,所有的肌肤都被金粉占据。许久,少女逐渐冷静,皮肤上的金斑似有似无,专家们还来不及推测这是什么症状,少女双眼已安详合拢,停止了呼吸,皮肤上的金斑也随之死去而消失。
最后,父母的哭天嚎地,医生的唉声叹气,房间的门扉扣声,融在一起,悠远久长。
在少女惊恐的大眼睛里,没有人知道看到了什么;送到停尸间的少女,变得“斯斯文文”,脸上血色缓淡,表情安然自若,毫无惊惶,宛若睡着了一样。
不久,外面急救车又开始嘶叫,又一次从歌舞厅到医院,少女拼命挣扎的一幕再次重演。
可是,在没人的时候,本来四面封闭的停尸间,竟然有阵阵的风吹过,竟然还有阵阵少女的笑声,或是哭声……
我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就靠在座位上。
哪里有什么歌舞厅少女了?哪里有什么阴风阵阵?
我看看周围,就和我刚才睡着时一样,旅客们都各自靠在座椅上。没人说话,只听到火车开动的声音。这节车厢人很少,我的旁边和对面都没有人坐。
我坐直身子,看看窗外,是一闪而逝的风景。拿出手机看看,一格信号都没有,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对了,刚才打个盹做了个梦,好奇怪,怎会梦见那些?有歌舞厅,有急救车,有青春少女?……我笑笑,做这个梦一点谱都没有。
这是六月末了,我在学校多待了一个星期,现在正在去我一直向往着的繁华大城市的火车上。这次我是只身一人出来闯荡,才刚拿到毕业证,也没什么工作经验,我真是担心我出来能否找到工作。唉,也不知我的同学们现在工作情况怎么样。
正想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砸到我面前小桌上,把我吓了一跳。我定神一看,是一张折叠着的报纸。我再抬头看旁边,一个白头发的大伯正抱着一大摞报纸走过去,往车厢口走去,奇怪的是,他就只在我这儿扔了一张报纸。
我拿起桌上报纸,摊开,第一眼便看到一行显眼的大字:“歌舞厅中屡出奇案,青春少女连续死亡,究竟是何作怪?”
不知为何,一看到,我心头便是一颤。
我再抬头看,那大伯已经不见了。
我便继续看报纸上,上面写的是“未来时报”,我心想,这是什么报社?我再看头版标题下面,是发生在我将去的城市的新闻。我又想到刚才的梦,梦中有歌舞厅,有死亡少女,这报纸上的标题就像是为我梦中情景写的,不会这则新闻和我梦中的一样吧?
我这样想着心里害怕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便不敢继续看下去,把报纸扔在一旁。
这时,广播提示即将到站了,请乘客做好准备下车。
车厢里睡觉的人便都伸着懒腰坐起身。我提上箱子迅速走到车厢口,看见门是锁着的,我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大伯就是从这走出去的,可是这儿分明是锁着的,他怎么出去的?就算他出去了又是怎么把门反锁上的?车厢里人不多,我的座位距离这儿很近,没看到有其他人来锁门,更何况,别人来锁门干什么?
我心一下悬了起来,这时火车已经明显慢下来了,旅客们收拾行李走近这车厢口,我便使劲一扳,打开了车厢门。
挤过了人群,走出火车站,站在一角,我正愁该往哪里走,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键,便听得室友“香烟”问道:
“小君子,在哪里?在干嘛?”
我回答:“我在学校玩了一个星期,昨天才走,今天到了***城市了,刚下车,还在火车站。”
“我们也在这个城市,正在酒店里,就等你了。”
我问:“等我?你们不是去北京了吗?怎么在这儿?”
“我们是路过这儿,想到你说的你要来这个城市工作,我们便留下来,老大请客,你快来,我们兄弟再喝一顿!”
我不由欣喜笑笑,说:“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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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意外1』
我寄存了很少的一箱行李,便匆匆赶往“~烟”所说的大酒店。到了酒店时,天色已经暗了,我对~员说已经订了房,在三楼十三号包间,~员乘电梯领我~去。~开门,我看到寝室的五个人都到了,只等我了。大桌~~了好久好肉,老大在正对门方向坐着,~我快~前~~。我们寝室共六人,六人在学校待了三年,“老大”“~烟”当然是外号了。“老大”是因为我们每次演出或出勤都是他带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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