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庶端着简单的小菜和一碗粥进来,“姑娘,不是饿了么,怎的跑**去了?”
苏寞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样貌,就瞟了黎庶一样,便让黎庶颤栗不已,实在不明为何自己年近三十的人会被一个刚二十出头的人看的发毛,虽然黎庶今年不过二十有六,离三十还有几个年头。
媚央没发现他俩之间的暗涌,应该说,发现了,当没看见,她光着脚走到桌前,开始喝粥,“黎儿,把安王那的事推了。”
黎庶一听便知怎么回事,从苏寞进屋里开始,她便知道,今晚那银子是进不了自己兜里,旁的人不知,黎庶却是知道的,别看媚央平时没心没肺,可这被她捡回来的苏寞可是打心眼里疼着,宠着,真真应了那句:喊着嘴里怕化了,捧着手里怕碎了。
至于小倌,这却是苏寞自己求的,否则媚央哪儿舍得,不过,苏寞打一开始便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招牌,还能随自己心情挑客人,别说,真有人吃这一套,要说苏寞好男风么,也不像,看他黏媚央黏的这般紧,突然想起,似乎,打从苏寞来之后,媚央似乎从不曾留客,亦不曾出外场过。
等媚央吃完,黎庶收拾着,便出去,临出门前看了眼躺在媚央**的苏寞问:“今晚不下去了?”
媚央点点头。
媚央不喜陌生人进自己屋里,平日这屋子都自己收拾,从不假他人之手,吃食也都是黎庶送来。
见黎庶出去,媚央缓缓走到床边,看着**亦一直盯着他瞧的苏寞:“怎的还不睡?”
“想等你一起。”这黎庶刚走,语气又变的撒娇。
“我可刚起来呐,哪儿还睡得着。”谁人不知,烟花女子素来黑白颠倒,媚央现在便是睡意全无。不过说归说,还是爬上床,任苏寞将自己**拥入怀里。
“还想折腾我不?”苏寞咬着媚央的耳朵,低低的说,声音喑哑,透着情yu的味道,说不出的诱人。
“瞎说,别闹,赶紧睡觉。”媚央轻笑,将在她身上游离的手拍掉。
苏寞一翻身,直接**媚央,“怎的瞎说,也不知当年是谁把我吃干抹净的,如今却不想负责。”
想当初苏寞还是纯纯小娃之时,媚央无事便逗苏寞,当然是不带情yu的那种,待得苏寞开始懂得qing事之时,媚央才发现,这小娃忍着yu望时的表情是多么的可人,贪玩之心如叠罗汉般蹭蹭蹭的往上叠,待发现叠太高之时,也已经下不来了,只因她已经把小家伙吃的干干净净,而苏寞则一脸委屈的看着媚央,让媚央不住的诽bang自己,想她媚央纵横风尘多年,怎么会吃发育不良的小娃呢,虽然在贵族世家里也有人在男子十三、四家里便会张罗侍妾让男子初尝qing事。从那时起,媚央便将苏寞赶出房,也是从那时起,苏寞当上小倌,更是从那时起,媚央有意无意躲着苏寞。。
“这。。嗯。。”媚央**一声,只因苏寞的手在媚央身上不断游离,挑起yu火,让媚央直接将最后一丝理智抛向天外,在也不管不顾,心里想,反正都吃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正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终究掉入一死循环。
待媚央再次醒来之时,发现天已泛白,居然又睡了一宿,心里感叹自己真真成了个吃了睡,睡了吃,无所事事的闲人。喧闹了一晚的媚央阁此时格外静谧,馆子里的姑娘和小倌大多刚刚上床休息。
在看看身旁睡的毫无防范的苏寞,媚央无奈叹息,有些事一旦起头,还真就看不着尾。苏寞即使在睡着之时双手亦是**搂着媚央的腰,让媚央无法移动一点,腰间传来的酸软,让媚央再次开始服老,幷开始叹息过去种种。
将腰间手臂拿开,正准备翻身下床,却感到腰间一紧,已被拉入温热的怀中,耳边传来还未清醒而沙哑的声音,“你想去哪儿?”
“都睡两天了,在不起来,我这把老骨头,非得散掉不可。”
“不怕,散掉了,我在给你拼起来,这样又是一个完整的苏苏。”
“胡说,要真散掉,哪儿是哪儿都分不清,还怎么拼。”媚央轻笑。
“苏苏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印在脑里,绕在心坎里,每时每刻,怎会分不清。”苏寞说的暧昧且深情。
媚央却是浑身一僵,而后拍掉苏寞的环在自己腰间上的双手,若无其事的起身,仿若刚刚那话不曾听见,“起床,在不起来,就真散掉了。”
媚央背对着苏寞披上红袍子,系上红绳,光着脚踝走了出去,所以他没看到苏寞那落寞而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待得媚央拿着吃的回屋里时,苏寞已经离开。媚央走至床边,躺下,双眼透着道不出说不明的东西,嘴里低喃着,“也是时候了。”说完闭上眼。待一刻钟之后,媚央睁开双眼,又恢复了往日里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梳洗,用餐,用一根同腰间一般的红绳将头发随意束起,连鞋也不穿,直接走了出去。
幸好媚央阁里里外外都铺着地毯,虽不若媚央房里的羊毛地毯踩着舒适,却也好过没有。否则那双莲足怎能保有如今那般的白嫩。因着现在是大早上,媚央阁无人,媚央便越加散漫,停停走走,本不过百米的路,她居然用了半刻钟才走到,也不敲门,直接进入,上床,压在好梦正酣的黎庶身上,“小黎儿起来了,在不起来我就把那白花花的银两送人去。”
话才说完,黎庶便蹦了起来,可身上压了那么个人,在蹦也蹦不到哪儿去,于是便只能哼哼两声,便道:“谁敢把老娘的银子送人,老娘灭你祖宗十八。。”抬头,迷糊间一见是媚央,立马改口,“姑娘,你今天怎的起这早,申时了?”
“辰时。”媚央笑眯眯的看着黎庶。
“辰。。”黎庶双眼怒瞪着媚央,半句话说不出来,“你。。说吧,何事?”
“嘻。。果然还是黎儿了解我,安王那儿推到何时?”
“你怎知我推,而不是回绝?”
“咱俩都处这些个年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晓得。”
黎庶翻翻白眼,虽然不雅,可美人毕竟是美人,即使把黑眼球都翻的看不见也还是美,“就今晚。”
“改了。”
“还改,姑娘,人家堂堂安王,帝唯一的弟弟,身份尊贵,您说改便改,咱没人撑腰,没人说话,人家一句话便可把咱这烧了都没人出来给咱讨个公道,您还改。”
“自然得改,”媚央怡然自得,看黎庶那不断变色的脸就跟看戏似的,看的乐乎,“安王要不乐意,以后不让他来便是。”
黎庶心想,若能够让我现在就被压死也好,省的以后被眼前这没心没肺之人一口气活活憋死,那才受罪,“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改。”
“成,那我自己去。”
“你说啥?”
“我自己去。”说完笑盈盈的转身,离去前还顺便将黎庶那呆愣的傻样清清楚楚的往心里头记着。
回屋换了行头,薄施粉黛,坐上在媚央阁候着的马车,往安王府去。
待黎庶从屋里出来之时,也只能看见扬长而去的车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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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安王』
安王,雍和国如今帝唯一的弟弟,名慕容安晨,自小备~宠爱,一般人在这样环境之~长大,必定目中无人,骄奢无度。然,安王,不同。当~央见到安王之时,有一瞬间闪神,这~一~白~,剑眉凤目,鼻正~薄,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风姿特秀,~朗清举,就像~阳~漾着微~的清澈湖~,令人~不住浸于其中。安王丝毫不问~央昨夜为何~托,幷将~央由正门引~,正门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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