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鸣极力镇定自己的情绪:“衣服就不用换了吧?待会还要出去吃饭呢,多麻烦啊。”
“谁说要出去吃饭了?”陈佳有点得意的指指她带来的袋子。“今天本宫心情好,决定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赏赐尔等。”
刘天鸣的胃一阵纠结,她做的菜是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无论什么食材,到最后端上来的都是一种颜色,一种味道。这手艺做到这种程度也是不容易的。就像宿舍的胖子,英语试卷100道选择题他竟然能得0分,以至于让老师怀疑他是知道正确答案故意避开的。这就是神一样的境界。
刘天鸣试探的提议道:“你那么辛苦,要不我来吧?”
陈佳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是不是嫌我做的饭难吃啊?难吃就不要吃,有本事你找厨子做女朋友去。”
刘天鸣忙不迭的说:“没有没有,世上能有几个人能享受到你做的美味啊?我只是怕你辛苦呢。”
陈佳这才多云转晴,把外套扔到沙发上,走向卧室:“你在家怎么还把卧室门关上啊?”
刘天鸣才稍微平复的心又立马纠结起来,连忙堵到陈佳面前:“要不,我们还是先做菜吧,我都饿了。”
“那也得等我换件衣服啊,刚才那件不知道在哪里蹭到的,都弄脏了。”陈佳推开他,打开卧室门,向衣柜走去。“刘天鸣,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啊?老是赶我走,平时可是死皮烂脸求我来的。莫非在房间里藏了一个小姑娘怕我看见?嘿嘿......我来找一找。”
刘天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脑子里一下是陈佳打开衣柜愤怒的表情,一下是陈佳给他喂饭甜蜜的笑脸。仿佛一切都很真实,一切又都很虚幻。脑子里一下满满的乱乱的,又一下像潮水一样退去,空空的。刘天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流出。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哇,老公,是你做的么?”陈佳像兔子一样蹦到刘天鸣身边。
“不是不是,我什么都没做啊。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其实我和......”刘天鸣慢慢睁开眼睛,“呃?当然是我做的咯,原本想生日的时候给你惊喜,没想到现在提前让你知道了。”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衣衫不整的紫色女孩,而是柜子里装着美轮美奂闪闪发亮的衣服,陈佳那些很普通的衣服现在呈现出的是奢侈品般的精致。
“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啊?”陈佳爱不释手的摸摸衣服。
刘天鸣则狐疑的看着柜子,甚至用手在衣柜里来回挥动,喃喃自语:“人呢?”
“你说什么呢?”陈佳两眼放着异彩,流**来的喜欢是无与伦比的,猛得用手勾过刘天鸣的脑袋,给了他一个甜甜的香吻。刘天鸣懵了,这境遇一下从鬼门关升入天堂,反差也太大了。心脏不好的人根本受不了。
“我去做饭好好犒劳你哦。”陈佳一阵风似的飞到厨房去了,留下刘天鸣傻子似的呆站在原地。这衣服的款式还是老样子,只是表面好像被特殊处理过一样,档次完全不同了。刘天鸣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时空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太他妈的邪门了。
陈佳做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多久一盘盘黑乎乎的“美味”就端上来了。陈佳匆匆给刘天鸣盛了一碗饭:“刚才班长来电话让我去一趟,我今天就不陪你了。你慢慢吃,不许剩。”说完不忘臭美的从衣柜里搜罗了两件衣服带走。
“哎,你吃点再走吧?”
“不用了,来不及了。”陈佳头也不抬匆匆的下楼而去。
拿衣服都有空,吃口饭倒没时间了?还不是又拿我做小白鼠。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怕做死老鼠。
刘天鸣望着味如嚼蜡的佳肴,一点食欲也没有,拿着筷子在在嘴巴里碰来碰去。此时他有更多的时间来梳理今天的事了。明明在衣柜的人却突然不见了,衣服还变得更好看,这实在是太蹊跷了。想到这刘天鸣自己都忍不住移步到了衣柜前,希望那个人突然打开衣柜说:“憋死我了。”可眼前除了略显空荡的衣柜,和安静的白色大床,什么也没有。刘天鸣索然无味地坐回到凳子上,突然发现盘里的菜好像被人动过了,原本摊平放在盘里的菜被堆成了金字塔形。
难道有鬼?不对,不对,伟大的马克思唯物论告诉我们这不可能。刘天鸣脑子飞速地运转着。难道是进小偷了,还恶作剧?刘天鸣不由地拎起了边上的椅子,惊魂未定的往墙角靠了靠:“别躲了,我都看见你了。你自己乖乖走出去,我就当什么也发生过,你要是还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刘天鸣孤独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愈发显得冷清,他自己都觉得寒气从四面八方向他侵蚀而来,腿有点不听使唤得在发颤:“别玩了,我们都是穷学生,没钱可翻的。”
“你们地球人都吃这个么?”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可背后是墙啊。刘天鸣胆战心惊慢慢得转过身,不忘把椅子**护在胸前。原本消失的那个紫色美女像变魔术一般从墙上走出来,不顾看得目瞪口呆的刘天鸣径直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捞起一点菜,艰难地咽了下去,还调皮地伸出舌头哈了几下。
刘天鸣看愣住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胸前的椅子也抓地更紧了,身上的每个毛孔好像都已张开,全身的神经崩得**的,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一点声响都能让他崩溃:“你是人还是鬼啊?”
紫色美女笑了笑:“我说我是外星人,你信么?”
“你说你是小叮当我都信。”
此时派出所里一片繁忙。刚从警校毕业分配到这里的王刚也参与了今天的行动,显得既紧张又兴奋,把这次的案卷看了又看,又加上白天自己现场的回忆,有点失望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现场一点也没有影片里那种警察抓匪徒的刺激和精彩,也没有扭住歹徒的那种帅气,反而是有点狼狈。那个躲垃圾堆里的中年男子死活不出来,去抓的时候,他就像刚出栏的猪一样,满垃圾山乱跑。最后三个民警围追堵截才把他逮住,弄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一股恶臭。按摩房里则简单多了,看着医护人员把那几个昏倒的人搬上了救护车,三个清醒的直接押上了警车。清理的时候发现三楼储物柜里还躲着一个姚经理。此人一见我们就当场扑过来,抱住一位民警就是一顿哭诉:说自己是从边远山区来的,如何如何不容易,一切都是蜘蛛男胁迫的,把自己违法的事推得一干二净,一看就是惯犯了。王刚把卷宗递给秦瑶警官,自信的说:“师傅,这就是一件典型的因嫖资引起的治安事件。”
秦瑶则默不作声地看着笔录,陷入沉思。好一会才把其中一份笔录递给王刚:“你好好看看这份后来王大妈补充的笔录。”
“警察同志,我有个事想跟你们反映下,也许对你们案件有帮助。你们走了之后没多久就来了一拨穿着制服的人,戴着口罩,手臂上还套着检查卫生的红袖布。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小盒子的人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掉下来,我还以为他问的是有没有乱扔垃圾。这地乱啊,你看那垃圾堆成山了。刚才还有人乱扔溅了我一身臭水。我说有的有的,还比划给他们看。那些人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竟然有两个人直接跳进了臭水沟,摸索了起来。我还以为是疏通管道的,当时把我感动的老泪都出来了,这俩孩子太敬业了。我正寻思着写封表扬信.......呃?好,好,我说重点,后来他们说要排水,让我回避下,不要沾着了。我就走了,等我回去的时候那水沟空空的,竟然被他们修好了,而且现场是干干净净一点垃圾都没留下。我后来打电话给环卫处想表扬下,没想到他们直接说这两天忙,还要过几天派人来修。那你说这些是谁做的?”
王刚兴奋得把笔录还给秦瑶:“师傅,你是说这极有可能是犯罪分子内讧,紧急时刻把重要的东西扔进了沟里,然后另一帮才费那么大劲去找。这样也合理解释了为什么那四个光头昏倒在地的事情。那我们赶紧再审审去吧?”
“不急,我们先调查下那个嫖娼的大学生。”
“师傅,从现有的材料来看,他是受害者唉。”
秦瑶凤眼一瞪:“即使是受害者也是活该,能去那个地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说完便不再理他,王刚自讨没趣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此时国安局比派出所还要繁忙和混乱,各种情报纷至沓来,局长忙得焦头烂额。一会是M国军舰有异动,一会是卫星运转异常,还有M国飞机接近我国边境线。局长恼火的把情报往前一推,训斥手下的人:“麻烦把情报梳理一下再给我送来。该是外交的事就送外交部,该抗议的抗议,该谴责的谴责。不要一股脑儿的全往我这里拉。你看,天空落下大火球这样的事也要跟我汇报......呃......”局长被这份情报上的署名给吸引住了—飞鹰。飞鹰是国安局里王牌特工之一,一般特工都是归特勤小队领导的,而他则直接归国安局总部领导。
“有飞鹰的情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局长又不满的对着手下吼了起来。手下有苦说不出,面露痛苦色。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刚还说这情报不好呢,现在又嫌送得慢。
“海城?呵呵,老秦家不是在那?就让这老小子去调查下吧。”局长大手一挥,一道命令被紧急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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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被绑架』
第二天~学路~,刘天鸣是一路哈欠。昨晚和紫色~孩......呃,不对,是外星人小蝶面对面坐了~。本来还以为是~人促膝长谈能~很多未知的秘密:比如明天彩票开什么号码;明天~题目是什么;我未来是不是很有钱诸如此类~奥的哲学问题。可惜那外星人除了开~第一句我~小蝶外,就闭~眼睛沉思了。刘天鸣以为~问题需~很费时间来~答,就跟路边摆摊算命需~生辰八字,然后~个签什么的,需~算算才可以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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