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看了菊花一眼,羞答答地走了。菊花说:“哎,你怕个啥子嘛,都让人家那样了,还怕大夫瞧嘛!”
兰花说:“俺现在好了,不用瞧了。”她一瘸一拐地走了。菊花在她身后笑道:“俺就喜欢被村头那个大夫给瞧,他那眼神老郑重了,戴个眼镜,一看就有学问哩!”兰花由快步走变成了小跑,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为什么呢?因为她听说那个浓眉大眼戴个眼镜的大夫很不正经,不管啥病都要****看看,要是男的,就不用脱,张开嘴巴看看就中。为啥子女的去了就不光看嘴巴,还要脱**?谁也弄不清。兰花听人说,有一种东西带刺的,叫什么注射针,嗞,捅进肉里,疼着哩!
兰花害怕那玩意,听了就害怕。他见过那个叫西门戒的家伙。他爹西门凯是个好色的主,四十多就归西了。他希望儿子长大后规矩点,所以给他起了个戒字,没想到一个字根本约束不住一个人。西门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过了他爹在猎艳方面的本领。在北岭子县卫校混了几年之后,回到枣花庄就牛逼哄哄了,因为他是正牌学医的出身。
土郎中看不好的病,人们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愣是能给瞧好。口碑就是这么树立起来的。但是女的要脱**,这多少成了一种标志,就是人家看病邪门,跟别的大夫不一样。人家说了,病啊,都是从下边闹腾到上边的,所以,治标治本,治本治标,要从脱**开始。了解了下边也就摸清了上边。这里头的逻辑很深刻,一般人弄不懂。
兰花的表哥就是狗盛子李盛园。李盛园不知道死跛子把表妹给弄了,他见兰花走路不同以往,感到奇怪,问道:“妹子你这腿咋啦?”兰花指了指院子里的大黄狗。
李盛园咆哮了一声就冲到了院子里,抄起一根扁担就砸向大黄狗,大黄狗被追得满院跑,最后被逼到一个墙角瑟瑟发抖,这条狗胆子小得不得了,生人来了它也只是抬起头望两眼,属于老实巴交不会伪装的狗。现在它要承受本该郑跛子承受的惩罚,扁担无情,黄狗遭殃。它凄楚的叫声刺激了李盛园的神经,他面带微笑,越打越起劲。从此,这条狗也瘸了,成了残疾狗。当然,这村子里头健全的狗不多,基本上腿都有问题,因为男人们总是那么迫切,需要找到发泄的对象。
大黄狗自从瘸了之后就变得脾气暴躁了,它见到自家的主人从外面回来也狂吠。菊花就会数落它:“自家主人都认不得啦,饿你几天,看你还敢六亲不认!”
表哥打狗,兰花感动在心里,打得越狠,越说明表哥疼惜自己。表哥是在为自己出气。虽然出气的对象不该是狗,但是情意由此可见。李盛园放心不下妹子的腿疾,他把西门戒请到了兰花家,让他到家中诊病。兰花害怕得浑身发抖,他害怕传说中的尖尖的东西捅进肉肉里,还要注射进去一股子药水。她想想都觉到脊背发凉。
西门戒温柔地说道:“兰花,你放松点,我又不是老虎,不给你打针,你看,我都没带药箱子来。我用推拿的办法给你治治腿。”
“推拿?啥叫推拿?”兄妹俩异口同声。他们都倍感好奇。这是个新鲜词语。他们只听说过推车。连推带拿吗?如果是推的话,两只手都得用上,那还怎么拿呢?要拿什么?西门戒解释说:“就是类似按摩,让筋脉畅通,让血液通畅,让肌肉的紧张得到有效缓解。这样,先把****来吧!”
李盛园知道西门戒诊病的这方面要求,女的必须脱**,而且不能有人在一边看,他说他已经把这门技艺注册了,独家所有,全球就他一个人会。多牛啊!全球啊!
西门戒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小子先回避一下。李盛园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他最后带上门的一瞬间,心都碎了。好在可以趴在门上,透过门缝窥见一二。
兰花开始脱了,西门戒看着,连连催促:“动作快!要有时间观念!我的病人排成队,我还得早点赶回去呢,救人如救火啊!”兰花把自己的下面的衣服都褪尽之后坐在床的一角,两条白皙的腿赫然跃入西门戒的眼帘。西门戒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咂了咂嘴说:“这么好的腿不治就瞎啦!来,张开点,让我仔细瞧瞧!”他握住兰花的一只脚,那脚真小巧,菊花哎哟一声,想把脚拔回去,但是拔不出。西门戒的手劲不比跛子哥小多少。兰花的隐秘地带被西门戒一瞥之间便尽览无余。西门戒赞叹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呀!来,让我给你推拿治病!”他一手按住兰花的上身,让她不得不躺倒,另一只手依旧抓住兰花的那只脚。菊花说:“俺啥都让你看见了,可咋嫁人嘛!”
西门戒嬉笑道:“什么年月了,现在村里头生孩子都找我,我都看麻木了,谁稀罕看你!腿伸直,两条腿都伸开,成大字型,对,这就对嘛!”西门戒的手在兰花的腿上麻利地游走,菊花发出轻微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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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花庄的~』
门外的李盛园气坏了,他心想,什么妙~神医~,这不就是耍~氓么!他一~把门踢开,大吼一~:“王八~的,住~!”西门戒吓得~滚尿~,坐在地~。兰花急忙用~~掩住~,西门戒哆嗦地说道:“狗盛子你咋~来了呢?不是闲人免~的么!”李盛园~去~踢了西门戒两~,骂道:“~氓,畜生,滚!”李盛园费~地爬起来,跌跌~~往外跑,他嘀咕道:“你们就装清纯吧!你们这~讳疾忌医懂不!”二别扭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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