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慢慢把书放下,很平静地说:“走吧,跟我到驱魔室。”说着抬腿就走了出去。吕安霜赶忙站起来,跟着道长就走了出去,规规矩矩的样子,那里还有一丝泼辣的样子。
两人前后脚就走进了密室,老道打开了墙壁上的很弱壁灯,也就是老道给女香客们办理驱灾削孽的地方,也是白羽观里的禁地,没有老道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入。
老道很庄严地咳嗽一声,把自己的帽子整了整,然后走到正前方的供桌前,供桌后面挂着一副很苍老的画,上面好像是一只怪兽,独角,鳞身,巨头,獠牙,画上还有很多烟雾。
老道走到案几后的一个角落,拿出三支很细暗红的香,来到供桌前,很自然地点燃两只粗大的红蜡,密室里的光亮大了些。
很自然地把三支香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很庄严地把香插在一个香炉上,烟雾开始缭绕,淡淡的香气就飘散开来,老道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心里暗笑:“这春香一燃烧,镇长夫人啊,你可就跑不掉了。”
老道把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摸了一下,笑容也就没有了,重新变成严肃的道长。无崖子开口说:“天作保和,国泰而民安,拜见驱魔老祖,为给有缘人吕安霜驱魔消灾,弟子无崖子请求圣令,拜首,压堂钱呈上!”
后面的吕安霜,赶忙上前,从小挎包拿出早已放好的钱,一叠红红的大钞,估计有七八百。把钱放在供桌的右上角,就赶忙退到后面,还打了个稽首。
老道看到钱,心里很高兴,不过脸上愈发的庄严,突然两只眼睛一瞪,大声说:“无崖子,天色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开堂作法,真是不给我一点空闲时间,真是大胆。”
老道脸色一变,轻声说:“老祖息怒,弟子不得已而为之,吕香主可是诚心诚意而来,弟子不忍她继续被灾魔缠身,故此特意来此,弟子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分打扰老祖潜修。”
接着老道就身体一震,好像正常了,转过身,对吕安霜说:“吕香主,你到那边的净**躺下,待我取来驱魔令和驱魔宝剑。”
吕安霜看到不远处果然有一张大床,上面很干净,黄色的被单,不过没有枕头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轻轻地脱掉了小皮鞋,**那花边儿短丝袜,小脚被朦胧地显**来,那并在一起的小脚趾,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更是引人心火。
老道这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木头做的剑,上面描龙画凤,很是古朴,另只手竟然拿着一只大大的毛笔,白白的毛尖,绝对没有沾过墨汁儿。
老道口中念念有词,把那毛笔一举,大声说:“圣魔令在此,诸魔退位,再不退开,休怪我宝剑无情。好,你们真的要本道出手?哼。”
说着那宝剑就直接放到吕安霜的脸蛋上,老道对吕安霜说:“这次驱魔可是为你除根,所为驱魔容易除根难,一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从,要不然别说驱魔了,咱两个都走不出这个门,你明白了吗?”
吕安霜此时脸都微微红了,接连点头,那股精明和泼辣都早就消失不见了,就像一只很乖巧的羔羊。
那宝剑在吕安霞的身体上空,来回呼呼的扫砍着,吓得吕安霞一动都不敢动,最后闭上了眼,那宝剑开始在吕安霞的身体上,乱刺,乱点。那红红**,那细白的脖颈,高高的挺立,还有平坦的小腹,都留下点痕。
樱红的**被那木剑,轻轻地翻开,在那里面来回地点刺,老道心说:“这**真是不错,那个傻帽镇长也不知发极其的得意,泼辣的镇长夫人,很想吐出那带着一股檀木味儿的宝剑头,可又怕那种灾魔躲在自己的嘴里,也就任凭老道所为了,心说:“就这一次,以后可就除根了。”
不过吕安霜没有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慢慢开始有些微红了,特别是两个香腮,更是红的有些醉人,清澈的眼睛都有些迷离。
老道看着那呼吸都有些急促的镇长夫人,心说:“镇上的人不都说你是狐狸美女吗?嘿嘿,还是逃不出道爷的手心儿。”
“哪里跑?”老道大喝一声,吓得吕安霜赶忙睁开了眼睛。老道瞪着那双大眼,说:“把上衣解开,我看他跑到那里去,快一点儿,这个大灾星必须斩除,快点解了上衣。”
老道的面容很是端庄,声音很是紧急,没有给吕安霜一丝考虑的时间,吕安霜此意已经迷迷糊糊,身上也开始发热,没有怎想,就坐起来,快速把那漂亮时尚的女衫解开,丢到一边,只留下那薄薄的有些保守的罩罩。
老道把眼一瞪,说:“全部,让它没有一丝藏身之处,现在务必将它斩杀,不然等它逃过此劫,咱们必遭其害。”
镇长夫人把牙一咬,伸手在自己的后背一摸,轻轻一拧,那罩罩就掉了下来。被老道用木剑一挑,那对很活泼的大兔子,就跳跃出来。
老道也不停留,而用手里的毛笔直接就点在那大兔子的最上端的那……一时间,差点让吕安霜舒服的叫起来。
无崖子看着那俏脸愈加红润,那细白的脖颈以及下面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心说果真不错,比之上次那位也丝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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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自我的~香客』
~~的~效似乎更加明显了。~在~~的吕安霜的眼神~离,感~着老道~里的~笔带来的~锐而又~的……。“嗯……”从来没有如此经历的吕安霜哪里还能~,有了一~轻哼“好美~,章千你……”吕安霜都把自己丈夫的名字~了出来,看来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白白的~就那么毫无遮挡地呈现在大~~。“嘿嘿,这点程度就~了”老道心道,但仍然一脸严肃,将~中的~笔蘸了些~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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