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这只小鸟又成了纸上谈兵那一般模样的大侠。
不过,历来老百姓谈起大侠来总是津津乐道。当然不会每一个老百姓都会被官府弄个起来飞横腾达。要是每个老百姓都飞横腾达了,那还谁当老百姓啊?
马车飞一般的快,那只在马车里活了回来的黑鸟睁着圆圆的黑眼,这黑眼很怪哦,怪得谁看上一眼谁都会觉得有一种力量往他身上而来。
黑鸟叫了一声,那一声叫谁听了都觉得不是一只鸟在叫。
黑眼的眼中突然发出一种光来。
怪不得天外是那样的黑,车厢里会不怎么的黑,古怪的原因就在这只黑鸟的眼睛里。
它的眼睛里发出一种光来,谁看了都象入禅了一般的迷住。那是一种什么光,会有这样的一种魔力?
这只不过是一只黑鸟眼睛里发出的光,这只鸟会是怎样的一只鸟?
这只鸟本来一点也没什么奇怪的,这个马车里的人想当医生的话,在这只鸟身上研究出一点医学成果来谁也不会奇怪。可它奇怪的是它不是让人当作研究对象研究医学成果的,而是在它的眼睛里发出一种光来?
这种光源愈来愈大,没一会功夫就将整个车厢里照得象白天一般。假如真的是照得象白天一般,不可怕,可能太阳突然从西边升了上来。
从西边升起太阳不是不可能。太阳从西边升边往往是说这件事肯定是没有的。但肯定没有的事往往就有这样的事,人在吹年吹上瘾的时候,这太阳往往就是能从西边上山的。
现在太阳就象从西边出来了,马车里的人也觉得奇怪,自言自语了一句:“怕不定天上还会下银元来?”
“嘿嘿,想天上下银元,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这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有人搭腔了。
人在自己的马车里,胆子都是大许多的:“外边有人了?一路过来,都是死气腾腾的,好象这世界的人都死光光了一样的。”
“外边是一个人也没有的。”
听了这话,谁都有一种感觉,他见鬼了。也不一定,活人有时就喜欢把他自己当作死人一样的。
人在自己的马车里,那是他的一方天地:“我的地盘我作主,你是活人就出来,你是死人我也不怕。”
“我不是人。”
当然哦,这样说话的就算是人,也不是人。他当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你肯定不是人哦?不过我很奇怪,我的马车是跑得很快的,你是怎么追得着我的马车说话的?”
他说罢这话,似乎在什么地方使了一下劲,马车又飞快了许多。
“你把马车赶得那么快干什么,想找死去啊?”
哦,终于把那家伙弄怕起来了,他脸上不可捉摸的笑更象一位大侠了:“你怕了吧,你怕就快滚下去。”
“现在想赶我走,已经迟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要是这车厢里没有那只怪鸟从眼睛里发出的光来,他肯定会听得出同他说话的东西在那个方位,他手里早已准备好了一枚银针,就是要认准那个方位准备射出去的。
他呆了一呆,真的有点不太正常哎,他同他说了好几句话,都没有听出他是谁,他会在那个方位。想当今武林上的那么几个人,能同他齐名有几个。就算有几个同他齐名的,他都不屑一顾呢。现在竟有人找上门来,非得要同他过一过?
不管他妈的了,手中的一枚银针就准备发出。
“没用的,你连我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发那破针干什么?”
他手上的是破针了?他虽然有点惶惑,但还是张口能骂:“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一只鸟。”
鸟?鸟是什么东西?他真的被弄糊涂了。就算他是一只鸟,有那样可怕吗?他又不是没见过鸟。可是鸟,他又一点想不过头来了:“就算你是一只鸟,你也敢**身形来啊?”
对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不**身形来,还算什么鸟东西啊?
“我不是早就**身形来了吗?”
一只鸟的东西这样反白他,简直是嘲笑他的弱智了。
“你不就是一只鸟吗,我难道怕你?”
“我是一只鸟,不是你怕我,是我怕你。”
他听了略微松了一口气。
“那你是在车内还是车外?”
这是他从来没有问过的话,今天却这样问出来了。如一只鸟说它怕他,到不如说是他怕它。
那他怕它什么,它不是说了他就是一只鸟吗?
“我在车内。”
活见鬼了。他听他说是一只鸟,当然就认为它是一只鸟了。一只鸟就一只鸟吗,只要它**身形来,他的银针就有目标可以放出去了。
“别说笑了,你在车内,我怎么看不到?”
也难怪,它虽说它是一只鸟,但他还是把它当作了一只鸟。这不是同一个句子吗,能有什么区别?可是,它说它是一只鸟,他却把它当作了一只鸟是他的名字。这下情况就不同了。一只鸟是他的名字,那他就是一个人了。这就象有人把他的名字叫做阿狗,阿猫一样的道理,总不会让人听了他的名字叫阿狗,就认为他是一只狗,他的名字叫阿猫,也不会他就是一只猫。他说他叫一只鸟,这样的名字一点也不奇怪的,就象有人说他叫一枝梅那样的简单。简单得让人就想吐。
“我不是说我是一只鸟吗?”
他仔细地聆听这声音是来自何方。就算这一只鸟的家伙,轻功就象一只鸟一样的好,只要**一点破绽,他的银针绝不会认不准方向的。
但还是听不出这声音来自那个方向。如果说是在车内吗,马车里除他之外,别说人,连个人影也没有。如果说是在车外,可那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的,根本认不准方向。
“你别装神弄鬼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从没说过我是人啊,我只说过我是一只鸟啊?”
到这个时候,他还要跟他装神弄鬼。不管了,不管了,他从会赶马车开始,还没有被人这样捉弄过。那飘飘忽忽的声音,似乎好象被他捉住了一点尾音,对了,认准这个尾音,他手中的银针终于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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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
银针还是刚才的那枚银针,只是所~~的目标不同。刚才的那枚银针他自己到现在还~他~出去是那样的有方向~和目的~,现在同样是这样的一枚银针,~出去却~弱了。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方向是那里,更不知道它~~的是什么~。虽然它说了它就是一只鸟,但一只鸟会说话吗。就算鸟会说话,它会说人话吗?会说人话的绝不是鸟,是鸟说人话就是人在装神~鬼。真的是鸟会说人话,他还可以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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