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府果真是繁华之地,自古风流人士众多,其中车辆往来如梭,人流不息,妓院也颇为众多,这逸翠园和怡红院一样,都是烟花之地,只是众多妓院的一个缩影,若溪被卖到逸翠园当天晚上,就被安排接受培训,即使她在这么的不愿意,也忍受不了粗鲁大汉的拷打,开妓院的都多多少少是有点背景的,当然会养一些酷似保镖的人,用来对付不听话或者逃跑的女子,若溪愧有国色天香,可流落到这里,也真的是苦难莫言了,等待她的,不知道是什么悲惨命运。
嫖妓的客人,一般都是晚上才会来光顾,逸翠园也只在晚上才营业,在开门营业之前,还会召集所有的姬女和用人召开批判会,揭露客人的满意程度,分配任务,如果前天晚上哪个女子得罪了顾客,或者不从顾客的要求,被老鸨知道,就会被严刑拷打,从而被安排更多接客的任务,在其间所得的小费,必须如数上交老鸨,几乎所有在这里的女子,接受都是心灵和**的摧残。
“大家听着,今天我们逸翠园先来了一个姐妹,以后都是共同为逸翠园效力,除非你们死了,要不然生为逸翠园的人,死为逸翠园的鬼,谁要是敢私自逃跑,是有先例的,当然啦,要是你们这些贱人有幸被达官贵人选中得以荣华富贵,成为贵人太太,也不要忘记妈妈我的栽培。”老鸨坐在楼梯上,底下是众多的女子和仆人,只要有新人来,她都会重复着那老掉牙,众人已经耳朵听得生出老茧的演讲和立志。她拿着鞭子,走来走去,再一次重复。
“这个女人以后就叫做梁秋,就暂时的跟在绍雨你身边,由你负责教她逸翠园的规矩和怎样接待顾客,最近我们的生意不是很好,你要争取用最短的时间让她接客,我可不想白养一个白眼狼,白费老娘的钱。”说完,老鸨用鞭子指着若溪。
“可是,妈妈,这样的事情必须要时间的,梁秋并没有适应这里的生活,要是伺候不好顾客,说不定会有损逸翠园的生意,坏了逸翠园的招牌,让怡红院占了便宜,这对于我们逸翠园的竞争不好呢。”绍雨说道。
老鸨脑筋动了一番,稍微的想了一下,也许觉得绍雨言之有理,改变了刚才的说法。“做这种事情的,起先谁也会觉得害羞和生涩的,有了一次以后就容易了,毕竟客人的满意程度才是最重要的,不过绍雨说的也不无道理,逸翠园是有头有脸人呆的地方,所以的女子都是极品,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就多给她些日子,绍雨,你一定要尽快的教会她一切,要不然我损失就大了。”
“是,妈妈,以后梁秋就交给女儿了,我一定会教好她的。”绍雨答应了声,老鸨把鞭子交给了她身边的男人,拿起了美人扇,摇动着手里的美人扇,再次说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工作,客人就要来了,还不想开张,想白吃白喝老娘的吗?”老鸨对着手下大声的叱喝之后,人们就各自散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之后,没有人敢说什么怨言。老鸨也扭着屁股,在丫鬟的搀扶下上楼去了。
“梁秋,不要呆着了,要不然被妈妈知道你在这,会遭到毒打的。”
若溪听到了有人对她说话,抬头一看,却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她并没有风尘女子的妩媚之态,相反的,却是一脸青容,有股淡雅脱俗之态。
自从被卖到这里来的时候开始,若溪就开始心疼,一直在对此感到羞愧。
“请问,你是绍雨吗?你们,你们要带我去做什么?当妓女吗?”若溪蹦出了一句话,心着急的如同火烧,声音细小的如同蚊子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去工作。”已经上了楼的老鸨,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站在木雕的栏杆后,对着若溪和绍雨大声嚷道。
“是,妈妈,女儿这就去。”绍雨答应了一声,回过了头,笑了笑,“走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一下我在对你说吧。”说完,拉起了若溪的手,围绕着逸翠园走了一番,细心的讲解着一切,之后才拉着她走上了阁楼。
逸翠园不愧是妓院之中的佼佼者,老鸨特殊的经营管理方式,在加上乱世的锦上添花,嫖妓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常百姓,都来凑热闹了,逸翠园竟然出现了繁荣的局面。大殿里面都是精雕细作的装饰,金丝楠木的雕栏,苏杭地区特有的名贵丝绸,兰花,珠宝古玩,无奇不有,而且还到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味,若溪随着绍雨上了阁楼,进入了一间雅致的房间,同样的兰花树草,文化的竹席把这里同外面的嘈杂分开,倒是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除了一些兰草和香炉外,墙壁上还挂着几幅苍劲有力的毛笔字,颇为雅致。
“这么,要,要让我陪男人吗?”看到了自己被人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面,若溪开始害怕,她害怕发生那些可怕的事情,不自觉的浑身开始发抖,难道她真的就要沦为一名妓女了,在逸翠园和苟且一身吗?
“你不用着急,要你接客,还有些时间呢,我叫绍雨,你的真名叫什么呢,为什么会来到这个烟花之地呢,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一个落魄到卖身的女子啊。”绍雨拉着若溪,坐到了**,稍微的安慰了若溪一般,示意她不要紧张,接着开始询问其若溪的身世起来。
看着自己现在的际遇,回想起经历的一切,看着眼前的女子,若溪不禁黯然泪下,用手捂着眼睛,小声的呜咽起来。
“没事呢,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我知道你的心理有好些苦,也许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如果一直的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绍雨的话,如果母亲的安慰一番,流入了若溪的心,她抬起来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的不安的委屈慢慢的化成了言语,全部倾诉成为了一句句伤心的话语。听了若溪的遭遇,绍雨百感交集,即为若溪的身世和遭遇感到惋惜和痛苦,也未自己感到了可怜。
“放心吧,若溪,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你的身世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就暂且在我这里呆着,我会连同姐妹们尽量的为你在妈妈那里周旋,让你出去。”
“那如果妈妈不答应呢,按我是不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呢?”若溪急了起来,毕竟要她在逸翠园里面呆一辈子,一辈子用身子和强颜欢笑来取乐前来发泄的客人,不业余生吞活剥,她是不会苟活于世的。
绍雨被若溪问得呆住了一下,眼神开始有了一丝的悲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放心吧,若溪,我们会尽量的替你周旋,如果真的是天意的话,大家都没有办法了,不过我相信老天不会这样对你的。对了,还有,逸翠园里面的姐妹都是很好的人呢,你可以和她们多接触一番,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可以问她们,她们会帮你的。唯独有一个叫做梦娘的人和她手下的丫鬟,你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记住了吗?”
若溪对此感到了疑问,本来想进一步的问一问,可看到了绍雨悲伤的眼神,打消了念头,也许,她也是有诸多的心事的。
屋子里面安静了很久之后,情况被一声粗鲁的推门声打破。彭的一声,雕花的木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身穿着华贵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浑身绫罗绸缎,一嘴的酒气,歪歪偏偏的走了进来,叫嚷道。“绍雨,出来,绍雨,你在哪里。”看到了两个女子坐在床边,发出了一阵奸笑。
“哦,又增加了一个美女啊,绍雨,怎么,怎么你们增加了姐妹呀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照顾照顾,话说这个小娘子还真的很漂亮啊,今天,今天就让大爷来宠信宠信你吧。”说着,冒着一嘴的酒气,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若溪的面前,一把捏住了若溪的手,开始亲吻起来,口水顺着若溪的手臂流了下来,让若溪觉得极度恶心。
“错了,错了,王公子,她不是呢,她只是绍雨的丫鬟而已。”说着,急忙夺过了若溪的手,对男人说道,同时迅速的转过了头。“若溪,不,梁秋,你快点去后院打点水,顺便打扫一下后院,等一下在进来。”
若溪被惊的说不出了话,看到了此番情景,男人已经开始撕扯气绍雨的衣服起来,可绍雨并没有抵抗,“这位难道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若溪的心中默默说道,再次开始慌张,惊吓迅速逃出了屋子,在关上门的一刹那,她看到了男人已经扑在了绍雨的身上,她泪水再一次开始泛滥,用手掩着,下了楼,走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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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绍雨』
逸翠园人员嘈杂,来往的密集,后院是专门的放~的地方,杂物众多,若溪从前从来没有~过这些杂活,好在有其她~子的帮忙,不懂的地方就教她,一晚~的时间,才~完事务,~~还~出了几个~泡,接着又被老鸨骂了一通,待到客人全~离开,妓院关门之后,她才拖着疲惫的~躯,迈着艰难的步伐~了小楼,走到了那道~悉的门前,抬起了~,却不敢敲门,转思一想,放~了~,准备离开之时,~传来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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