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了,李强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种时候也不能考虑什么伤天害理了,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这个什么天字七号房里到底住着什么人?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要用到下毒这种下三滥手段,又联想到老板娘神神秘秘的,这个人弄不好还是个狠角色。灵光一闪,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店。
下药的确是黑店谋财害命必备之手段。
药喝了,人死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古人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藏得再深的阴谋也有败露的一天,没有败露那是你没遇到狠人儿。
最好的例子就是我们最熟悉的孙二娘和武松同志。
李强琢磨着,先进那个天字七号房看看再说,情况不对就绝不轻举妄动,大不了自己脚底抹油,一走了之,找个深山老林,看谁能找到老子。
打定注意后,李强彷徨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下来。
没多久,阿福就请了大夫回来,那大夫七十来岁的年纪,老眼昏花的,伸出枯瘦的手指,在李强的脉门上摸了半天,摸得直翻白眼,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话来:“你这病连老夫都看不出来,多半是没救了。”
李强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什么大夫说话这么不负责,什么你看不出来,我就没救了,那满大街得人不是没有一个正常人。
站在一旁的阿福对老大夫没有丝毫的怀疑:“大夫,那怎么办,您是本地的名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大夫摸了莫下巴的一缕花白胡子说,“那就吃药吧。”
李强下巴差点掉下来,怎么了我就吃药。见过不靠谱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
大夫也不理会,铺上纸再捻起毛毛笔,什么陈皮,五味子的就写开了。你别看老先生老眼昏花,开起药方来,一点也不含糊,简直下笔如有神,一会儿功夫,一篇白纸就的满满当当。看实在没地方写了,才把笔搁下,把药方又拿起来吹了吹,扬扬撒撒,龙飞凤舞,不错老头点点头,很满意。
李强把药方接过来。川谷六两,马莲半斤,升麻八两,甘草一斤。李强念不下去了,什么玩意儿!第一次听说论斤开药的,甘草一斤,你这是给人吃,还是喂牲口呢。
大夫颇为自负,对李强的质疑根本不屑一顾,“老夫行医四十载,医人无数,虽不说是华陀在世吧,也绝对不会弄错的,行了,看你年少无知的份儿上,老夫不予你计较,快去抓药吧。”收拾起药箱,径自走了。
李强有种被整的感觉,心想看你岁数大了经不住,要不早打你了。
阿福送大夫出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还真的把药抓来了,老板娘还是舍得花钱,每样一打包,堆在灶台上,阿福当即支上炉子,引着火就煎上了,咕噜噜,咕噜噜的一上午,药味儿能飘出好几里地,直到阿福把一碗黑了吧唧的东西端到他面前。
李强捧着碗,哭都哭不出来,这心得多大啊,你最少得有把生死至之肚外的气魄,才敢往嘴边搁。
还好阿福这个人热心肠,但不较真儿,把药端来没看着他喝,交代几句就出去忙活别的去了。
阿福一走,李强就毫不客气的推开后窗,把碗里的药汤倒在屋后的草地里。阿福,对不起你的劳动成果了,开什么国际玩笑,真要把这玩意儿喝了,估计没病都得折腾出病来。谁爱喝谁喝,反正老子不喝。
待会儿,阿福忙活了一阵,从外面回来,见药碗见底儿,点点头,那意思是放心了。对药的真实去向并没有一丝一豪的怀疑。
李强还特意假装吐着舌头嚷好苦。阿福嘟囔一句,“药哪有不苦的。”李强则心里想,古人原来这么好骗。
来到这个空间,也有大半天的时间,和阿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李强大致还是得到一些信息,弄清楚这里地处江南嘉兴城,他们容身的这家叫如意客店的小客栈建嘉兴城的郊外。
李强现在的身份是如意客店的小伙计,主要工作就是打杂。
和阿福一样,都是一年前从老家买来的,阿福还有意无意的告诉李强,如意客店的老板已经不是买他们的那个老板了,还是不久前的事儿,这个地方突然被人高价盘下,事先谁也不知道原先的老板有意要转让这个店。
接手的就是李强今天早上见到的女人,她让所有人都叫自己老板娘,根据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有老板娘就一定有老板,可是老板谁也没见过,里除外进的就是这个老板娘自己。
至于现在是什么年代,皇帝是哪位,李强一概没问,只是强烈的预感,这里大概是宋代,只是弄不清到底是南宋还是北宋,也没这个兴趣,又**越成太子,爱谁谁吧。
还是老板娘交代的那件缺德事儿比较棘手。琢磨来琢磨去也不得要领,老板娘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自己,看来这个女人和原来的这个小伙计关系不一般,渐渐的,老板娘那诱惑的身段就不自觉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那么细嫩的皮肤,手感不错,干起来也一定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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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阿福很纳闷的看着发呆的李~,“你小子想什么呢,馋成这样,哈啦子都~成河了。行了,喝了~就歇着吧。”端着一个茶壶就又往外走。李~~~在~角胡~抹了一把,为了掩饰刚才失态的尴尬随~说,“你这是端给谁的?”他是没话找话。阿福看着~里的茶壶,“天字七号房的~。”“哦,天字七号房的。”李~点点头,听着~~,突然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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