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梦生和老婆雪梅还没有醒来,便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梦生的老爹,王大海。
雪梅猛地从王梦生的**,窜了起来,赶紧地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一抬头就见到了王大海。只见王大海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碟饭菜,喷香可口。雪梅脸色羞得通红,不敢正视王大海,只轻轻地叫了一声,“爹。”
王大海笑了笑,冲着雪梅道,“雪梅啊,厨房还有饭呢,你去吃吧,我手里的饭给梦生吃的。”
雪梅轻轻地点了个头,便出去了。王大海慢慢地走进屋中,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便向床边走去。王梦生刚准备掀开被子,穿衣服,但却被王大海一把按住,王大海看着王梦生,笑嘻嘻地道:“儿啊,怎么了,你媳妇昨晚上在你这儿过得夜吗?”
王梦生道:“是啊,爹,怎么了?”
王大海误会了,禁不住嘿嘿一笑,道:“儿啊,告诉爹,你那个是不是好了啊?我看你脸色红润的,想必是昨晚上快活了吧?”
王梦生脸色挂不住了,暗道,我这个老爹说话也太直接了吧,于是禁不住瞅了王大海一眼,道:“爹,没有拉,我,我昨晚上只是和雪梅……抱……抱着睡了一晚上。”
听到这样的回答,王大海显然感到很失望,简单地聊了几句,便起身要走了,临走前,冲王梦生只丢下了一句话,“你快起床吧,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见老爹就要走出去,王梦生忽然急声道:“对了,爹,我娘呢?”
听到这句话,王大海忽然立住了脚步,转身看着王梦生,叹了口气,道:“你娘,哎,多年前就不在人世了,哎……”
王大海反复地唉声叹气,显然心中很是难受,悲伤的很。这时,王梦生又紧跟着问了一句,“爹,我娘是怎么死的?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的。”
王大海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道:“你病情刚刚有些恢复,暂时就不要问这些了,等以后,爹再慢慢告诉你吧。”
说着话,王大海便提起脚步,走远了。背后,王梦生还想再叫住王大海,但是却来不及了。王梦生一个人坐在**发了片刻的呆,这才穿好衣服,下了床,用餐。
托盘里的饭菜,还算不错,几张馍馍,还有几样小菜,看来,自己这个老爹还是很有钱的啊,这才是早餐,都这么丰盛了。
一边吃着饭,王梦生一边想,自己这要是完全好了,可就惨了,在古代,都讲究要考个功名的,以后这个老爹肯定要逼着自己考个功名。一想到自己要整天面对着那些古文,王梦生立马觉得头大。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左右。一切都还太平,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王梦生逐渐地了解了自己家的状况。老爹王大海,是个盐商,难怪这么有钱呢。王府上下,仆人众多,而其中年轻的女性仆人则占到了一大半。
老爹都快60了,娘也没了,很难想象,一个富有的老汉,居然会不续弦?会不再娶?王梦生觉得很奇怪,可是想了想,也就有些明白了,老爹并不缺女人,府上那么多的年轻女子,不正是现成的灭火器吗?
又省钱,还很方便。其实,王梦生觉得自己这么想,都有点过分了,毕竟,这个王大海好歹是自己的老爹啊。可是,王梦生只要一想到以前看古装剧,那上面的老爷都不正经,心里面便也觉得释然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见多不怪的。
又过了几日,王大海忽然觉得自己身子糟糕了起来,夜里经常咳嗽,而且有的时候,还能咳嗽出血来。王大海觉得有些慌了。其实,他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他只是觉得自己儿子还没有后,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死去了,实在是一种罪过,他可不想王家断了香火。
这一日,王大海再次将郎中刘老根叫了过来。刘老根见到王大海脸色不大好,担心地道:“王老爷,你脸色不太好啊,来,我来帮你配几幅药。”
说着,刘老根就要打开药匣子,准备给王大海抓药。王大海立马道:“刘先生,我找你来,主要是为了我儿这事。”
“怎么了?令郎又怎么了?”刘老根以为王梦生又出了别的什么问题,于是,禁不住问道。
王大海郑重地道:“刘先生,你老实说,我儿子那病,有没有治愈的可能呢?”
刘老根沉默了半晌,道:“基本上没有了治愈的可能,除非有什么奇迹发生。”
王大海喃喃地道:“你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郎中,你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儿子……”
见王大海神情很沮丧,刘老根也就胡乱地安慰了一句,“王老爷也不必难过,有的时候,像令郎这种病,说不准一些异人术士,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没准还能治好呢。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王大海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刘老根话中的意思。想了好几天,王大海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叫下人在周边贴榜,榜上的内容写的就是,寻找可以治愈儿子那病的名医,报仇可是诱人的很啊,百两黄金。
当然了,不是每个人都敢去揭榜的。王大海是这一带出了名的坏人,谁要是再把他儿子医出个好歹来,估计他一生气,就能把人家给砍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好几天,都没什么反应,等过了一周后,终于有人揭榜了。揭榜的人,是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四五十岁,胡子不多,穿着一件道袍,样子打扮的很古怪,手里还拿着一个拂尘。而那个女的,20岁左右,则更是另类,上身穿着一件很紧的衣服,**地贴在身上,身上的曲线,淋漓尽致地现了出来,下身则穿着一种黑色的很古怪的**,材料很是特别,多数人都不知道,多数人更没看过那种**,透明,但又不是完全地透明。
这一男一女,自称是师徒。
男的叫程文,女的叫黄文雅。
王大海将这师徒二人请进了会客厅之后,上了茶,便急切地问道:“两位,我就是不说,想必两位也能猜得到我儿的情况,我想问问,两位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还未等师父开口,黄文雅便笑道:“王老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得详细地了解一下你儿子的情况,才好对症下药啊。”
王大海挠了挠头,道:“那,那你们想了解什么呢?”
黄文雅脸不红心不慌地道:“令郎是阳而不举呢?还是举而不坚呢?还是坚而不挺呢?还是挺而不射呢?”
王大海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年轻的女郎,惊讶地道:“你,你这也太专业了吧?”
黄文雅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只是淡淡地笑道,“王老爷,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王大海想了想,道:“我儿好像那几样都占全了。”
“额,这个,这个有点棘手。”程文,小声地道。
但不论怎么样,这一对师徒,都已经商量出了一套好的办法。
晚上,吃过晚餐,程文便对黄文雅道:“小雅,该你大显身手了。”
黄文雅嘻嘻笑道:“知道了,师父。”
王梦生吃饱了饭,一个人正躺在**发呆。今天,程文和黄文雅的到来,王梦生并不知道,王大海故意隐瞒的。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门没关,自己进来吧。”王梦生有气无力地说。
“是我。”黄文雅一边说着话,一边推门而入。
屋里燃着几根巨大的蜡烛,烛光很明亮,所以当黄文雅走进屋里的时候,王梦生的眼睛,便立马放光了,两眼睁得就和牛眼似的,再大一点,眼珠子就快飞出来了。
“我的妈呀,这不是黑色丝袜吗?”
就在这一瞬间,王梦生忽然觉得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有了一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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