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天和小野、小白坐下来,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认为虽然小野和小白干的事,从年龄上来说不到刑事责任,可是毕竟警察早晚得来核实案情啊,他朗朗天不想郎家的后代有任何的污点。所以,他们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离开家外出躲一阵子好。那么出去干啥呢?小白和小野还只是个孩子,都不到十八周岁,能找到打工的地方吗?后来还是头脑灵活的小白想出高招:要继续上学。
朗朗天听后非常高兴,说:“上学?好啊,我赞成。你们随时随地想上学都好使,我都给你们拿钱,说吧是哪所高中?”
小白说:“不是哪所高中,而是武术学校。”
“什么?武术学校,你他妈净扯犊子,学那玩意干啥?”朗朗天喊了起来。
“爸,我们就是想要强身健体。”小野说。
“老叔,你看我们俩从小就爱好武术,没嘴儿练好了还能参加武术比赛,拿个名次啥的。”小白说道。
“你们竟瞎扯。什么强身健体?什么参加比赛啊,鬼才知道。就你们俩,你们一撅尾巴我就知道拉几个粪蛋。我坚决不同意!要学武术免谈!”朗朗天一甩袖子走出了屋。
外出的事,小野和小白没和朗朗天达成一致意见。只好暂时在家呆着。
这天,小野一个人在家呆得很是无聊,上了一会儿网还是觉得没意思,就给小白打电话,要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可是,小白说他到乡里她老姨家串门去了。
小野想:小白走了,我也得找地方玩玩。哎。何不到乡里找个饭店喝点酒呢,在家有父母看着不让喝,这几天馋死了。
初秋,东北农村广袤的田野披上了大片大片的墨绿,在青纱帐的掩映下,闪现出一条羊肠小道。小野顺着这条小道疾步走着,由于天气晴朗、异常闷热,他浑身冒出了热汗,便**上衣,光着膀子走路……
走着走着他突然来了兴致,胡乱哼起了二人转、流行曲儿:“正月里来是新年,初一头一天,家家团圆会呀……西下洼子也不洼啊,变成了溜平地呀,一嗨呀嗨吆……一嗨呀嗨吆……小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岸上走……走哇走,走哇走……走到九九……九月九啊见妹妹,见妹妹……”
他这样胡乱地唱着、走着,就不知不觉到了乡里一家小酒店门口,一闪身进了去。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上前问道:“请问,先生,你来点什么?”
小野瞪大一双淫邪的眼睛注视了女服务员好一会儿,才说:“给我上半斤老白干,一盘花生米,两碗龙须面。”
女服务员被看得脸色绯红,面露不悦,转过身面对厨房失声高喊:“半斤老白干,一盘花生米,两碗龙须面!”
工夫不大,女服务员端着酒菜放到桌上。
小野给自己斟满了一玻璃口杯酒,他大一口就喝下去大半杯,还吧嗒吧嗒嘴:“好酒啊,好酒!”然后就着花生米很快就喝没了半斤白酒,吃了两碗面。
他站起身,趔趔趣趣地走出来,嘴里仍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小野我酒足饭包走上了街呀,一嗨呀海吆……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就九啊,小妹妹……”
走着、唱着他又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小商店门口,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卖货女人道:“哎呀,他妈的,老子这胃怎么火辣辣的。大姐,给我……来两瓶啤酒,我的得整点啤的降降温、消消火。”说着他掏出钱递过去,然后起开一瓶啤酒,嘴对嘴喝了进去。
他手拿着另一瓶啤酒晃晃悠悠又一边走一边喝一边唱:“走啊走,喝啊喝……走啊走,喝啊喝……那里有酒那里喝……那里有酒那里喝……那里有酒……”
眼看就要走出了乡里大屯子,他又自语道:“老子没喝够,还得喝酒。”可是,他掏了掏兜没逃出一分钱,掏光了所有的兜还是空的:“哎呀,我操,没钱了,还喝个屁。”
突然,他发现远处的路上来了人,心想:嘿,那不是收破烂的老王头吗?老子认识他,可他不认识老子,找他整点钱花。
见老王头赶着毛驴车来到面前,小野说:“嘿,老王头!咱俩……同路……你你你拉我走……”
老王头说:“不行,车装满了拉不动。”
“你不……拉我,我拿酒瓶子揍你。”小野手里摆弄着啤酒瓶子说。
那老王头被吓得哆哆嗦嗦,极不情愿地说:“这……那好,你上来吧。”
小野坐在车上,走了一段路后见毛驴车进了乡间小路,便开始了行动:“哎,老头,你……你给我点钱!”
老王头甚感奇怪,心想八成遇到抢劫的了:“你凭什么向我要钱?我没钱。”
“凭什么?就凭着这个!不给钱我揍你!”说着小野举着啤酒瓶子,从车上跳下来,把老王头拽下车,翻遍了所有衣兜才找出30多元零钱:“你他妈的老不死的,你怎么就这点钱?”
老王头被吓得筛糠似地:“钱都收了破烂,没钱了。”
“没钱?那你……把驴卸下来给我。”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这头驴收破烂呢。”
“你给我拿过来吧!”小野上前牵驴,老王头急忙阻拦,被小野举起的酒瓶打倒。随后,他不管老王头的死活,抢过缰绳,牵着驴就走。
走了一会儿,小野见一辆出租车驶过来,拦住车对司机说:“收破烂的老王头把我撞了,他的驴陪给我了,麻烦你告诉乡里杀驴的牛二让他来买我的驴。”
那司机半信半疑:“这……”
小野接着说:“我不白用你,给你5快钱,请你快点给我捎信。”
那司机接过钱说:“好吧,你等着。”
工夫不大,牛二骑着摩托车从后面辇上来瓮声瓮气地问:“喂,是你要卖驴吗?
“是啊,你……你是牛二吗?“
“是我,你这头驴咋卖呀?”
“给1000块钱……就卖。收破烂的老王头把我……把我撞了,这头驴是他……他赔我的。”
“噢,是这么回事呀。这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你这驴我不买了”说着牛二要走。
“咱们商量……商量,再便宜点你买……不买?”
“不买,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这牛二似乎看出了问题急忙走了。
小野心想不买,拉倒。他只好牵着驴接着走路,走累了就骑到驴背上,哪成想这头驴认生,撂了个蹶子将小野掀翻在地:“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那驴已经跑远了。此时他已经酒醒大半,急忙追驴,费了好大劲儿才撵上逮住它。
这个时候马三从对面走过来:“这不是小野兄弟吗?又喝酒了,在哪整的驴啊?”
小野说:“你管得着吗,噢,对了,收破烂的老王头把我撞了,他的驴赔给我了。马三,你买不买驴?”
马三仔细看了看驴,觉得有便宜可占说:‘我倒是想买,可是我身上没带钱。”
“没带钱?”
“我兜里有一部手机,咱们兑换行吗?”
“你这破手机能值几个钱?不换。”
“我这手机是名牌,2000多块钱呢。”
“那也不换。”
“不换?拉倒,那我走了。”
“哎,你回来!老子的手机还真不如你的,换就换。”
“好,咱们一手交手机,一手交驴,不许反悔。”
“谁跟你反悔呀,快点走你的得了。”
就在他们交易成功,马三要牵驴走的时候,突然一辆捷达轿车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走下朗朗天和头上包扎白纱布的老王头。
“慢动,别牵我的驴!”老王头首先开口喝住马三牵驴,同时用手指着小野对朗朗天说:“你看,那就是我的驴,我没说错吧,就是他!抢了我的驴。”
“啊?爸!你咋来了呢?我我我,我跟老王头闹着玩呢。”小野感到非常惊讶。
“放你妈的狗屁,人家老王头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都是你干的好事!”说着他上前抡起大巴掌扇了小野两个大嘴巴子:“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顿时,小野被打得眼冒金星,他肚子里的半斤白酒全都被那两个大嘴巴子给扇没了,低着头,乖乖地上了车。
这时候,朗朗天把马三的手机还给他,牵过驴递给老王头,并从包里拿出两千元钱,递给老王头说:“对不起了,您老好好看病,都怪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我给你赔礼道歉了。”说着朗朗天对他又是鞠躬又是点头的。
老王头见到往日霸气十足、威力无边、说一不二的村支书竟然对他如此客气,就不知所措了。他诚惶诚恐地推辞了半天,才把钱装进自己的兜里。
老王头是怎么见到朗朗天的呢?原来,他被小野抢走驴后,急忙捂着伤口,跑到乡卫生院包扎,然后向派出所走去。途中遇见了一个熟人,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到派出所报警,有人抢了他的驴。那人又问抢劫的人长啥样,老王头就一五一十地说了,那人说我看你说的这个毛头小伙子八成是朗朗天的儿子郎小野。
什么?朗朗天,他儿子干的,哎呀妈呀!咱可惹不起,谁不知道这朗大支书的威名!这老狼窝可是郎家的天下呀。老王头说啥也不敢报警了。恰好这时候,朗朗天开着车走过来,那人认识,就把车拦下,让老王头找朗朗天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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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9章 放火盗宝』
再说小白从镇里他老姨家一回到村里,还没到家就在村头碰见了古老师。古老师,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像是四是七八岁的人。他头~~的头发几乎都~~没了,整个一个大脑袋只有后脑一圈有头发,脑~~光秃锃亮,给人一种古板、严肃而又~稽的~,人称外号“老古怪”。他是小白和小野的初中老师,教数学的却对古董有特殊的研究并爱好收藏,他家里就收藏了一些古瓷~、古钱、名人字画等名目繁多的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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