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彤一直跟我说干炒牛河好吃,后来我大学毕业后到广州工作也去吃了这个。确实好吃。就像我父亲去广西桂林旅游,回来就念念不忘桂林米粉一样。
刚到广州,白小彤听不懂那里人讲话。张姐就能和他们对上两句。广州的天气很热。每天都要冲凉,北方就不用。
发廊里没有淋浴器。晚上两个人就提了两桶水在店面里的小隔仓里洗了个澡,洗澡水,直接冲刷了地面。水直接扫到外面,广州天气热第二天就干了。店面有好几个小隔仓,刚去的时候,白小彤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她和张姐一人睡一间,两个人就隔着聊天。
这里的天气和家里不一样,这个季节树叶早掉光了,这里却还绿树成荫。第二天,张姐理发店开业了。
门口红白蓝条转灯。亮了起来,曾经一个小孩子问我,那个转着的红白蓝灯是什么意思,这个从小就知道的东西把我问住了。后来翻查资料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以前欧洲流行放血疗法,放血的人一般都是理发师,因为他在当时算是知识分子,兼任医生和理发师,红的白的是染血与未染血的绑带,蓝的是静脉。是一种标志,并不是人人都懂,大家都认为开理发店就一定要有这个标志用的多了,就成了规定。就像过去饭店门口有酒幌是一个道理。
理发店开张了之后,店里来了不少女孩子。或高或瘦,或胖或苗条。白小彤从小工做起。就是帮人洗头。白小彤第一次知道洗头也可以坐着洗,而且一洗就半个小时。还要按摩头部。来店里的人很少理发。都是洗头。店里的女孩子都穿得很少。没客人的时候,大家就倚门坐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过往的行人,如果有人往里面看,女孩子嗲着说:“来洗头呀!”张姐不让白小彤做别的事。只让她倚门坐着。一坐就一天。有客人看着她进了店,不知道和张姐说了什么,就换别的女孩子去给客人洗头。白小彤有时帮这些女孩子们买些小零食或是买些烟。
理发店旁边是一家小杂货铺。里面什么都有,花生瓜子糖果蜜饯日用杂货,饮料拖鞋卫生纸卫生巾。还有一部公用电话。打电话五角一分钟。接听一分钟也要三毛钱。白小彤在这里接听母亲打电话来问候,她主要是跟她要钱。杂货铺老板娘是土生本地人。高高的颧骨黑瘦的脸。一口大黄牙。眼睛整天警惕的盯着理发店。她老公是一个肥胖和气的中年男人。每次店里女孩子去杂货店买东西,他都趁老婆不注意多给抓些糖果,或是瓜子。他也允许女孩子们赊账。
白小彤虽然没经过人事,日子久了,也知道店里经营什么。白小彤每个月工资八百块,这比家乡正式工人,工资高了一倍。还不辛苦。白小彤高兴的把钱寄回家。母亲只让她留下一点买卫生巾的钱。白小彤很听话也很孝顺。
店里一个小姐妹和白小彤年纪差不多,出来几年了,是湖南人叫吴梦,也许不叫吴梦,大家都是起得艺名。多情的湘妹子。皮肤白白的喜欢吃辣。人很豪爽。每次有生意了,就请大家吃零食。她每次去小杂货铺买零食,胖老板给她的会更多。胖老板趁收钱的时候,用胳膊肘碰她的二饼。吴梦就用手狠掐胖老板的屁股蛋子。两个人笑得有些暧昧。吴梦付了钱跑开。
白小彤不太喜欢从胖老板手上买东西,只要不差多少,白小彤不想贪那小便宜,所以老板娘对她的印象不错。每次白小彤有电话,老板娘都能及时叫她。
吴梦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子,聊天就说了自己的身世。当年家里太穷,母亲又不想过苦日子,就不让她读书了,想靠着女儿发财。吴梦觉得父母再不好,总算有个家。有人说广东这边新年**一个雏女。会大吉大利。十六岁的时候,父母就带她到了广东这边。母亲搭了一个发廊老板给介绍生意,一次给二万。老板提成三千。父母想到钱,根本不管女儿死活。那位老板要验明吴梦是不是新鲜女孩子。父母无耻的带女儿去了医院。检查的女医生黑着脸训斥吴梦父母,这事对女孩子的身心不好。父母只认钱不认人了。冰凉的扩张器放入身体,吴梦的心就凉了。
第二天,一家人拿着检查单,一起去了约好的宾馆。吴梦战战兢兢的被推进房间。男人四十几岁很有风度也很温和。父母就蹲在门外,怕女儿让人搞了拿不到钱。吴梦知道也躲不掉了。
吴梦自己脱掉身上那些发着臭味的衣服。他们从家乡来了好多天了。住在小招待所里没有浴室。也没换过衣服。男人带小梦进到浴室清洗干净,吴梦怕得要命,男人并没有恶声恶气的凶她,眼光比那个女医生好多了。男人就像清洗要盛水的杯子一样。吴梦一直用手护着胸。其实也没什么可护的,十六岁的小女孩儿还没发育正常。男人把她带进房间。吴梦想到扩张器。对,就当是扩张器好了。男人拉着她的手。温和的把她带到床边,好干净的床,好干净的房间。吴梦心里明白要发生什么事。因为父母在家里也做这样的事。那时候她才五岁。总是在半夜听到母亲发出一种要死了的声音,那时她还小,她怕母亲死了,没人疼爱她了。晚上她就不睡,母亲一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就起来推趴在上面的父亲。
后来她没有在听到这种声音,她睡到了外婆的**。外婆去世了。母亲又染上了赌博。家里口粮都敢拿出去赌,父亲一开始恨母亲赌博,把母亲扒光了衣服吊起来打。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父亲就同意了母亲赌博。但还是照样把母亲吊起来打。打完了之后,又听到母亲发出那种要死了的声音。吴梦脑子里想着,觉得自己下腹部一阵痛。撕裂的痛,啊!!啊!!的叫着。一块肉硬生生的塞进她的身体。她叫着。那个男人并没有爱惜这个才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花坛里一朵小**踩碎了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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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丢丢丢』
事后,~起~去~室~完澡后,悄悄塞给吴梦五百块钱说:“这个拿着买件~~吧!”吴梦没有起~,蜷缩着~在~色纪念章~。纪念着自己失去了少~的印记。吴梦没有再见过那个~,也不知道他~生意发财了没有。~看了一眼~~的吴梦。脸~多少有些同情。出去给了父~二万块钱就走了。吴梦并没看到,~看她父~的厌恶表情。吴梦父~听到~儿~苦的~~。他们无动于衷只是看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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