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现场证物被送进刘成功办公室时,他暗暗决定,等陈飞扬离开,立即换个办公室。他可不愿沾狄秋生、阿飞晦气,坐在停放过死尸的屋子惴惴不安地办公。
“首长,东西都齐了。”门虽开着,但刘成功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小心翼翼敲着门。满脸笑容,内心忐忑。
陈飞扬闭目养神,揉着太阳穴,淡淡朝刘成功挥手:“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对陈飞扬而言,那些证物可有可无,他要看的只是死者的尸体,凭借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的直觉,尽可能还原死者死亡的瞬间。
刘成功有些诧异,按理说,办案查尸体时,配合法医的解说,更具效果。可面前这位………
不过,想想陈飞扬的身份,刘成功倒也释然了。他欲如此,我何多言?
让几名警察把陈飞扬想要的东西搬入办公室,便关门悻悻而去。
陈飞扬慢慢撩开狄秋生身上的白布,从脸部神情开始细细探查。
“双目嗔视,脸带愠色,却依稀残存着一丝兴奋之色。看样子他死之前在做一件非常兴奋的事情,但被突然出现的境况惊吓。只是脸色还没来得及彻底转化为惊恐便被毙命。杀他之人的速度当真快。”他继续下撩白布,眼珠骤然一颤,被狄秋生脖颈的细痕所吸引。那条细痕围着狄秋生的脖颈绕了一圈,粗细几乎一致。
伸手轻轻触摸,那西很顿时张开,森然的口子张开。
“竟然……整颗脑袋都…….凶手是怎样做到的?”陈飞扬震惊,凶手果然不是善类。就算换做他自己来,也不可能做到凶手这般利索。
闹在思索,手却没有停下。当他把白布撩到狄秋生**时,更为震惊了。人死了,那里竟然还耸立着。
“杀他的是个女人!看情形,应该是先勾引狄秋生,随后趁他不备瞬间用凶器割掉他的头颅!能让狄秋生如此欣喜若狂的,定是一个绝色女子。”
“白挎包?绿短裙?破碎的黑丝袜?这些东西…….”看着摆放在死尸身边的证物,陈飞扬有点面红耳赤了起来。他也是男人,对这些东西也比较敏感。
“怪了,如此说来,在杀害狄秋生之后,她并没留下来收拾什么,赤身**着就这样离开了!”陈飞扬托腮,暗自思忖着,一个个想法开始在他脑海打转。
他又揭另一具尸体上的白布!白布下,阿飞的脑袋面目全非,扎满了玻璃碎渣,眉心处一个可怖的窟窿贯穿,让他可怖的脸变得更为狰狞。不过,真正吸引陈飞扬的不是他狰狞可怖的脸,而是,脖颈的断痕迹。
“后脖颈口子依旧均匀细微,前脖颈的口子却像锯齿一样参差。咦,后脑勺凹陷,显然是受到了重击!”陈飞扬捧着阿飞的脑袋,转动着端详,阿飞身陨的瞬间被他在脑海中反推了出来:阿飞转头,脖颈瞬间被杀害狄秋生的利器割开半边,惊愕地发现脖颈失去动力,紧接着一个拳头轰击在他的脑颅上,直接把脑袋轰飞,撞碎挡风玻璃,插在一尖锐物体上。
“为什么她在杀第二个人时没有直接将他的脖颈全部割开?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陈飞扬依旧抱着阿飞的脑袋,眉宇紧皱,满脸的疑惑。
就在这时,一个穿金戴银性感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闯入警察局。
紧绷的白色上衣,让丰硕的酥峰更为浑圆**,单薄的丝袜下肉色美腿若隐若现。只不过,原本应该高贵冷峻的俏脸上没有不屑与漠然,被痛苦与愤恨取代。
她刚到警局大厅,便不分是非地破口大骂,拿什么砸什么。狄秋生虽死,可她老子还在。慑于副省长蒋功平的淫威,加上蒋媛媛在慈善界的名声,大厅内的几个警察只能由着她胡来。他们也明白,那个善心善水的女人为何会变得如此癫狂。
蒋媛媛嚎啕大哭,拧着警察破口大骂,还望他身上吐口水:“混蛋,杂种,一群吃白干饭的饭桶,国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蒋媛媛四肢并用,对警察拳打脚踢,愤愤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是你们,你们无能,你们愚昧,你们害死我的丈夫。我要让我爸爸把你们统统抓起来,一个个,慢慢折磨死你们。”
蒋媛媛目眦尽裂,**在其中一名警察身上撕扯,整个警局大堂乱成一团,引来不少外人的关注。刘成功闻讯赶来,双手制止蒋媛媛,大声怒道:“蒋媛媛,别以为你有个当大官的老爸就能在警局胡来。害死你老公的不是我们,是一名阴狠歹毒的神秘女人。还有,这件事情军方已经介入,相信很快凶手就会伏法,你还是回家等候消息吧!”
“神秘女人?军方?我不在乎!把我老公尸体还给我,立刻,马上!”让人不寒而栗的血眸从刘成功身上扫过,充斥着不惜一切的**。
刘成功浑身上下不由打了个寒战,不过碍于面子,他咬紧牙上前提起姜倩倩,吼道:“尸体在首长那里,岂是你想要就能要的?立刻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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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扬的怀疑』
除了尸~、证物,警局已经没有让陈飞扬感兴趣的~。看过尸~、观过证物后,陈飞扬打算到案发现场看看。但刚走出办公室,却发现楼~有个~嘶吼着,~哭着。用~趾头也能想明白这~的~份。蒋媛媛是个修佛者,佛讲究积善行德,因此多有善举。但任何~爱丈夫的~在丧夫之~中都是脆弱的,很容易变得~,~事不经大脑思考。“刘~,让她把狄秋生的尸~领回去吧!”陈飞扬走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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