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林将那一堆灿白的肉,横放在**。他的唇吻胡乱落在那雪白里,像极了一个饿极的小狗,有点饥不择食的乱啃乱舔一气。
他的嘴,一下子拱到贵安嫂的胳肢窝里,把她摆弄得呵呵嘿的笑出来:“不要慌,不要慌。男人的第一次,可以笨但不可以慌。”
她的手,抚上宝林的头,轻轻的拍打几下,像母亲拍打自己婴儿那样的亲切。
因为她看到那个小男人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消除他的紧张。眼下她是一个熟练的导师,在悉心指导新的学员试车上路。
那加在头上的温柔手掌,让宝林突然想起母亲来。
这么多年来,母亲始终是一个空洞的概念,让他感觉不到真实的内容。
如今,有关母亲的内容忽然在面前有了真实的展现。对,就像这温柔的手掌,负荷着关爱的深沉……
一瞬间,他机灵灵打个冷战,像是自己做下了一件亵渎圣洁的事,令他无地自容起来。
每一个孩子都有母亲,就算平凡,就算简单,就算卑微,她永远是端坐在心底的一尊丰姿伟仪的神。
在将那手掌的温柔和母亲系结一起后,宝林不能容忍自己再无耻下去,不能容忍自己对可敬的母性再有丝毫的侵犯。
他倏地跳下床,像个偷了人家东西的贼一样,不,确切地说,是像个触犯了戒条的罪人一般,惶惶然的逃离开贵安嫂的身子,向门外撞了出去。
猛不丁的宝林逃出屋去,把贵安嫂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等她前后左右的检视一番,并没有异常发生。心中就暗暗把宝林给骂上了:“小兔崽子,这半天,老娘的胃口吊起老高,却被你忽悠在这半天云地里,上不去下不来,又要害得人半夜的睡不踏实。”
从贵安嫂家出来,宝林一口气跑到了村子外的野地里。寻到一个空旷的地块,他四仰八叉的躺倒地上。
也许没有人能够体会一个得不到母爱的孩子对母亲的那种深切的渴望与念想。
打从记事起,他就期盼着母亲会奇迹一般的降临身边。可是这一天,他用了二十年,也没有等到。
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妈妈,自己却没有,这也许是一个孩子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最大缺憾。
在孩提时代,让他难以忍受的,不光是没有妈妈的缺憾,更有着那个不知藏躲在何处的妈妈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
“你妈妈是一个狐狸精,专好和村子里大鸡·巴的男人睡觉。”
“你,还说不了是谁的种呢?”
同龄的孩子,肆意在宝林面前说着一些污秽的言语,他却不敢反驳。没有妈妈,令他失去了反唇相讥的底气。
他一直以为,孩子嘴里污秽的言语是对母亲的污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感觉到了那些事情的真实性。母亲确实在这个村子里有着不可饶恕的过错,作为母亲的儿子,他必须为此承担责任。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对村里的每一个都低眉顺目。即便是曹后庄的一条狗,他都会觉出比自己高贵许多。
自己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孩子。他体会得到,村子里有许多人对母亲的憎恨,转嫁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人有男人有女人,看得出那些女人的恨更深一些。
他深深为自己刚才打起贵安嫂的主意后悔起来,母亲已经对曹后庄留下了不轻的伤害,自己险些又在这里添加新的创伤。
仰躺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想着满腹的心事,宝林不知不觉的就在野地里睡着了。
朦胧中,他又看到贵安嫂光白着身子到了身边。不容他讲出话来,就把嘴凑到脸上舔巴开了。那呼气的声音重重的,冲撞着他的脸痒痒的难受。
痒痒的感觉越来越真切,重重的鼻息也越来越清晰,宝林就那么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半个魂儿都飞出了窍外。
原来是一只大狗在舔着他的脸。
唬得他,连着向外滚上几滚,从狗嘴下脱出身来,拔腿就跑。
那条狗对他是紧追不放,不容跑上几步,就上去一下子衔住了裤腿。一个挣脱不开,宝林就被那条狗拉到在地。
难道今日自己就要命丧在一条野狗的嘴里?可惜刚刚长大成人的一个好小伙,连女人什么滋味还没尝到手,就这样丢扔了性命,未免太令人可惜了。
他现在开始有点后悔,不如奋起男人神威,一举将贵安嫂攻下,也省得临死的时候,还是童子之身,枉来了世上一遭。
思前想后的念了许多,却不见那狗扑将上来撕咬,他有些犯起了嘀咕:幸亏自己没有作恶,就连狗也舍不得咬好人。
这样想着,忍不住向那条狗望上一眼,见它蹲踞地上,像一个警察一样审视着他。
这一看,把他鼻子都气歪了。原来这条狗他认识,它是贵安嫂养的狗。俩家只有一墙之隔,平常这条狗同宝林熟识得很。敢情这半天,把自己吓得要死的是这个畜生。
他刚要发作,把那条狗训斥一顿,抬头一看,那条狗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人。
不是贵安嫂,又能是哪一个?
慌得宝林踮起腿来,又要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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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误人好事』
见宝林拉架势又~跑,贵安~来了气:“宝林,你个小王八犊子。我诚心对你,想成就你当一回~,你咋就不知道好歹呢!”原来,自宝林走后,贵安~~在~~翻来覆去~不着。~~~~的那一种火苗被点燃之后,让她~罢不能。~不住把那个该~的小宝林又骂~几遍。她~~坐起,又~~~,~~之后又坐起,如此反复三四次,还是不能熄灭心头之火。索~就披~~~,踱步到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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