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给了我们两个面具,一个叫善,一个叫恶。
夜,九点。南岭县一处大概两千平方米左右大的居民区,二楼的一个房间。我们无法在地图找到位于南灵县的这间房子,然而,我们的故事却又从这里开始。
房间的**,躺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的丈夫此刻正躺在隔壁的**大声的背诵八荣八耻,然后大喊一声:“打倒卖穴儿。”
女人的丈夫只能躺在**,他以前是个建筑工人。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和女人结了婚,为了生活,婚后还没有一个月他就戴上钢帽去了工地。当他还洋溢着婚后的幸福时,他从搭起来的竹架上掉了下来,没有死,不过摔断了腰,他这辈子是不能站起来撒尿了。
工头还是讲良心的,赔了二万块钱了事,他住了三个月的院,钱花完了伤还没有好,只能就出院,女人带着丈夫回到了居民区。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女人成了顶梁柱,要吃要穿要生活,还要医丈夫,样样需要钱,沉重的担子逼的女人**了**。
女人回到了丈夫的房间,掀开丈夫被子,一边哭一边解开缠丈夫腰上的那块布“你这么有本事那你就起来啊...”。
丈夫的腰扭向了一边,一块腰柱凸了出来,腰上有个伤口,不流血只流着黄水,发着恶臭。上面沾着零零碎碎的小块草药,妓女用热毛巾,轻轻擦拭伤口,然后重新给丈夫上药。
女人每天都要给丈夫换药,这是一个老人给她说的草药,或许她知道这样做根本起不了一点效果,但她还是要这样做下去。女人的姐妹阿芳对她说:“我不知道你累不累,我看见你这样,我都觉得累。”
“那能怎么办,我要是不管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当她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就对着空旷的天空嚎啕大哭,大喊大叫。
这一天,女人吃下一口饭,嚅了没几下她就全吐出来,她怀孕了。她对啊芳说:“我有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拿掉吧。”
“我下不了手,再说你看我家那口子...”
春天播种,秋天收获,1980年在秋天末的一个夜晚,孩子出世了,是个男孩。女人坐在墙角挨在墙壁上,抱着孩子,没有接生婆,没有护士,此刻天地间只有母子俩,我们向伟大的母亲致敬。女人抱着孩子给丈夫取名,丈夫沉默良久:“叫杂种吧。”
杂种三岁那年对着躺在**的男人喊了声“父亲。”女人拉着杂种到门外指着街上的来去匆匆的男人“这些人都有可能是你父亲,躺在**那个绝对不是。”
杂种7岁的时候拿饭给躺在**的男人,杂种看见地上有两只蚂蚁,他就****,掏出宝贝,对着地上蚂蚁撒了泡尿。两只蚂蚁马上被这‘洪水’淹没,杂种看着蚂蚁的狼狈样抖着'宝贝'格格笑。一种杀戮的快感便由心中升起,躺在**的男人呆呆的望着杂种出了神,他羡慕杂种,对他来说,能站起来便是幸福。
杂种常常在居民区的出入口玩玻璃球,一个辆骑自行车滚到了杂种的玻璃球,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杂种拿着手上的玻璃球仍向自行车的主人,男人下车一把抓住杂种的头,扯着头发“我这就去操你妈。”杂种歪着脑袋看着男人,男人把自行车放在外面,带着杂种的母亲进去了,杂种跑过去把自行车的气放了。在找粒砂子把气孔塞住。
1991年冬天,杂种11岁,而躺在**的那个男人没能熬过这个冬天,他在**抽搐几下就断气了。原因是女人比他先死,女人染上了性病,性病来了,生活来源也就断了,女人站在丈夫面前****,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女人往下面狠狠的抓:“老娘得病了,老娘死了你也得死。”女人把病医好过,但没有多久又发作了,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女人,直到死去。刚开始的时候女人的**出现点点红斑、然后慢慢的发展到疡烂,痒的女人受不了,女人就用开水烫,用盐水擦,盐水渗入皮肤带来深深的刺痛,给女人带了一瞬间的止痒。
女人死后杂种跟着芳姨生活,芳姨是外地人,为了供弟弟上大学,做了妓?女。居民区有很多像芳姨这样的女人,当黑夜降临的时候,她们就站在房子的门口等着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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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在这巷子~这个,不像在发廊~给~台费,这里赚到多少是自己的,~的陈设很简单,一张~,一张凳子,或多一个小桌子,当然~旁边会有个垃圾娄。纸包不住火,芳姨家里还是知道了,芳姨的家人寄给芳姨一封信,说她父亲病了,~十万块~~术。当芳姨把卡~的有八万块钱打回去之后,家里又寄来了一封信,信里说:家里是绝不能容~这种败坏道德风俗的~,这八万块算断绝关系费,以后芳姨就和家里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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