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村长带著人们赶到河边时,谢婉容已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立有村规,但此刻谢婉容完全**在众人面前,承受着男人们的指指点点,却没有谁会有犯规的不自在。
是啊,此时的男人们都成了道德的审判者,而谢婉容充其量只是“罪证”而已。
于是,平时偷偷摸摸拿第三只眼睛来看她的男人们,这下终于大饱眼福了。毋庸置疑,谢婉容早就是村里男人公认的美人,也不知有多少人象江海河那样每夜做着同样的梦。她太美了,说是村花都埋没了她。
没有人拿来任何衣服之类的遮羞物,因为谢婉容还没到可以穿**的时候。
尽管已是傍晚时分,尽管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们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谢婉容**,双手盖于**,仰躺在河岸上,一副完全任人宰割的样子。
人群中不断地发出惊讶声,眼前的酮体,已然具备了妇人的所有特征。她的**高高地挺立着,比一般生养过孩子的女人还要丰满。皮肤当然更有特色了,是那种嫩嫩的白,纯洁的白。虽然闭着眼睛,但随着一呼一吸,白皙的丰乳便跟着一起一伏,煞是迷人。
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话题都围绕着谢婉容遭受的意外,其中有不少男人恨不得害人的就是自己,正所谓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小子胆也太大了,简直不把咱爷们儿放在眼里嘛。”
“就是,这么嫩的一朵鲜花,咋就被个毛小伙子给采了呢?”
“唉,江家不幸啊,从此怕是抬不起头来了。”
“哎哎哎,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说话者的指引看过去,只见谢婉容的两腿之间污浊一片,造孽者留下的罪恶痕迹一目了然,再无异议。
但更多的人感兴趣的还是那两条玉腿,那是怎样的一对玉腿啊,好像写满了风流二字,令人目眩。
只可惜,那一片污浊占的太不是地方了。
当然,也更加引人遐思,甚至骚动。
“毁了,谢家丫头是真的毁了。”
“村长,赶快分派抓人吧,把这小子丢下水喂鱼都算便宜了他!”
现场一乱,便有人乘机在谢婉容身上掐了一把,谢婉容立即疼醒了,睁开眼一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情急之中,少女本能地用双手去遮掩**,但见左胸已经有些淤青了,显然正是刚才被偷袭的地方。
她这一动作,反而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个个都恨不得也去摸上一把。
而因此完全暴露的**,黑白相间,让众人忍不住又惊叹了一回。
村长见状,大喝一声:“都把眼球子给我收回去,赶快去抓人!”人们这才恋恋不舍地一哄而散。
临走前,村长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正好与谢婉容的眼神相接,吓得他连忙缩回来,去追众人。
说到底,穷村还是圣人多啊。
就在村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江海河早已独自一人来到县城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也是他有别于同村人的地方。
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在逃的**犯了。
因为事发突然,他的口袋里根本找不出一分钱来,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那部照相机了。本来他还想再走得远一些,最起码也逃到邻县去,但现在身无分文,加上又饥又渴,又担惊受怕,腿上早就没有了力气。
到达县城时,已是夤夜,这一路连跑带逃,整个人近乎虚脱,于是随便找了个桥洞,倒头便睡。
好在是夏天,不怕冻着。
但蚊虫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它们互相照应着,对这个睡得死猪似的人轮番**,先是对**的地方狠叮猛咬,到后来索性隔着衣服也敢下口,好一顿免费大餐,蚊虫们几乎没损一兵一卒。
当然也有死的,那是因为血喝得太多,结果把自己给胀死了。
县城名叫子虚城,当江海河第二天醒过来时,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叮得面目全非。
他想起了一个笑话,说的是城里的蚊子和乡下的蚊子交朋友的故事。城里的蚊子应邀到乡下做客,乡下的蚊子把它领到一壮汉面前,请它饱餐一顿。为了回报,城里的蚊子也把乡下的蚊子请到城里来,并且领到更强壮的人面前,乡下的蚊子大为感动,张口便咬,结果很快丢盔弃甲,伤痕累累。
城里的蚊子笑笑,说:“你个乡巴佬,城里的便宜也是你占得的?”
乡下的蚊子这才仔细打量着那个更强壮的人,顿时哑口无言,原来,它所咬动的竟然是一尊大佛像。
带著满脸的疙瘩,江海河开始在城里寻找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这个道理。
然而,城里的饭并不好吃,他几乎跑遍了大街小巷,还是没能要上一口吃食。
此时此刻,他真的后悔莫及了。
说来也巧,就在江海河快要支撑不住时,无意中竟发现谢婉容就站在橱窗里,正朝他笑呢。他先是一个激灵,本能地欲转身逃跑,但细看之后,他乐了,原来,这是一家照相馆,谢婉容的照片不知被谁放大了,摆在橱窗里向路人展示着。
他推开门,径直走进去。
“哎,师傅,你找谁?”柜台后面,一个女人站起身问。
江海河不慌不忙,先找个椅子坐下来。“我找你们老板,讨个说法。”
“哦,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吧。”
“你?”江海河注视着走过来的女人,只见她打扮得高贵得体,一副贵妇人的模样。“你就是老板?”他有些迟疑地问。
“就算是吧。”女人昂着头,并不正视他。
江海河收回了刚才的自信,嗫嗫喏喏地说:“老板,我只想问问那个照片是怎么回事,没有别的意思。”
接着,他又补充一句:“那张照片是我拍的。”
“哦,照片是你拍的?”听说他就是照片的拍摄者,女人一下子也换了副脸孔,热情地挨着他坐下来。“**,照片真的是你拍的啊?哇,你太有才了!”
女人应该有三十多岁了,这会儿激动起来,神情举止间好像才十八岁一般。
为了证明自己就是摄影者,江海河拿起照相机,取出胶卷,让女老板去冲洗。这一卷胶卷里面拍的全是谢婉容的照片,当然也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女老板心服口服,连忙带他去隔壁饭店吃饭。
“江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帮帮姐吧。”席间,女老板柔情万种,完全放下了原有的高贵。“哦,对了,我叫林翠翠,你以后就叫我翠姐好了。”
“翠姐……”江海河咽下一口菜,脸红红地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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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个~』
林翠翠的照相馆就~翠翠照相馆,她是一个离了婚的~,接~这家相馆并没有多久,因此生意~还比较冷清。她亲自将江海河安排在二层阁楼间,权当栖~之地。“江弟,缺什么,就跟~说。”一边说,林翠翠一边挨擦着~~,状极亲~。在此之前,江海河除了昨天傍晚~行搂~过~婉容的~之外,还从来没有当真和~正式~往过,因此,当阵阵浓~从林翠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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