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嫂子的暗示我伪装不懂或是有意回避,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果我不来的话,睡在大床上的肯定也是两个人,当然不是堂哥,我为远在巴基斯坦的堂哥忧心,正是有钱养马别人骑。
清晨起来,穿好了衣服,简单洗刷一下,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走人。
凭感觉嫂子还在沉睡,一切也许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她不会感觉惊恐和意外,更谈不上羞耻了,当然她可以睡得着睡得香。临走的时候,我在客厅的醒目位置给嫂子留个纸条,写道:尊敬的嫂子,谢谢你一天来给我的照顾和招待,原来就觉得哥哥不在家,住你这里不方便,没想真发生令人尴尬的事情了,怪我,欣鑫在此说对不起。工作问题,我自己先碰碰运气,等哥哥回来再说。哦,你昨晚夜里在楼下的说话我听到了,希望你不要再做对不起哥哥的事情,永远做我的嫂子。
北京的天气真是很怪,晴空万里,和昨天的天气一模一样。昨天下午和昨夜那么大的风居然没有把雨勾引下来,要是在我们南塘市早就是瓢泼大雨了。
当我下到山脚的时候,变得一点也没有主张,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迷惘,茫茫的北京竟然没有我欣鑫的立脚之地。我仔细地掂量自己的资本,少得可怜,文凭在北京是二流的,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京城高官,有个富裕的堂哥,却跑到国外发大财去了,投靠嫂子吧,原来是个色女,差点落入她设计好的圈套。
打游击吧,等堂哥回来再说。打游击要选择好根据地,毛主[xi]早就说过了。我想起昨天结交的老乡赵老板。出门靠朋友,结交一天也是朋友,哪有不求人的?我掏出手机,手机快没电,将就给他去了个电话,请他帮忙租一间房子,他满口答应。
找个路边的兰州拉面馆吃碗拉面,腿一点不轻松,像是绑了沙袋。到了赵老板的小吃铺,赵老板出门笑脸迎接,说:“老弟,你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六百元一间,有十几个平方,卫生间是公用的,在新东方的隔壁,从四十七中大门进去,从后门出去,几步就到了。”
房子的租金比我们南塘市贵多了,比我来时设想的租金高出一倍,没有办法,这是京城,反正又住不长,潇洒一下吧,总有了自己的天地。
赵老板及时地帮我联系到房子让我心存感激。不远,对外租房的女老板很快杀到,都是方圆几百米范围的人,他们很熟。我庆幸昨天攀个老乡
女老板年龄和我差不多,三十上下,衣着干净不花哨,乌黑的头发被一根黄色的橡皮筋束在一起,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说起话来却是轻声细语。她告诉我她姓杨,老家和嫂子一样也是东北的。
“是来参加英语培训的吧,是不是雅思班?老板。”杨老板说,我也成了老板,老板是她的尊称,实际上我的银行卡里只有五千元。
“不是,是来玩的。”我说,没有说自己是来打工的,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
扬老板家的房子是个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北房、南房、西厢房都出租了,东厢房她家用两间,我租的是她最后一间可出租的房屋。
进屋,感觉特别温暖,杨老板告诉我暖气已经开放,她说被子比较薄,到了冬天还给我加床被子,我能等到冬天吗?
我用拖把把地拖了一遍,用毛巾把桌面的灰尘抹了抹,然后把被子和被单抱出去晒晒,好歹也是我暂时的家。
房间接上了网线,我打开电脑,上网看看新闻,查查招聘信息,可供我选择的不多,一般的职业都要求有资格证书,我什么都没有,后悔当初选择了文科和以后从事的秘书职业,市长秘书是个科级干部,在这顶个屁用,不是说北京的大街上厅级以上干部比蚂蚁还多吗?也有少数不要任何资格证书的工作,大多是业务员,我罗列一下,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记了几个,等几天到市里转转,没准能找个工作。
中午在杨老板家搭伙,见到了扬老板的老公和他读小学五年级的女儿,小女孩一点也不怕生。
“你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爱看什么动画片?”小女孩问。
“叔叔没有小孩。”我说。
“你结婚了吗?”她问。
“叔叔没有结婚。”我说。
“怎么这样大还没有结婚啊?”小女孩的眼光中闪烁着天真的疑问。
“叔叔不想结婚。”
“不想结婚就是不喜欢小孩吗?”小女孩接着问,口气越来越像大人。
小女孩问这问那,被她父亲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得以逃脱,担心她的问话越来越尖锐,又不好在孩子面前撒谎。
几天来太困了,一直睡到天黑,起来后到老乡赵老板那吃点面,在旁边的书店转了转。书店大部分是外语方面的书籍,也有一些畅销的文学书,随便翻了翻,又放在原处。
在校园里散散步,选择树林里一块枯萎的草地坐下,草地很柔软,不由自主地躺下,仰望着呆滞的天空。
“不要吱声,动我杀了你。”不远处的路边突然传来恶毒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有刀子的光亮,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男人胁迫一个女孩。
由于树林里比较黑,我在暗处,那个男人显然没有发现我,把那个女孩往我这边拖,离我很近,约一丈距离。
那个男人重重地压在那个女孩上面,黑暗中像一条狼狗,一手挥舞着刀子,一手解女孩的裤带,女孩拼命地拽住裤带。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能去救,因为刀子还在那个男人的手中,莽撞可能带来更大的灾害。
看女孩不就范,那个男人放下刀子,很很地掐住女孩的脖子,渐渐女孩失去抵抗能力,那个男人开始为所欲为地脱掉女孩的裤子。
突然女孩苏醒过来,两腿猛踢那个男人,男人很很地扇了女孩两个耳光,女孩失去了斗志,男人跪在地上准备脱裤子。
正是时候,我先爬几步,像潜伏很久的侦察兵,然后突然跃起,迅速拿起男人放下的刀子,同时飞起一脚,准确命中那个男人的要害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树林。
我没有奋力去追,担心他有同伙和同伙带来的二次灾害,我不怕,主要担心女孩。
女孩很快地穿上衣服,哭个不停。我随便安慰了几句,将她护送到寝室的门口,突然发现她就是前天晚上在火车上遇见的女孩,世界怎么这样小?
女孩也认出我了,低下了头。
临别的时候,她给了手机号码,告诉我她叫林青青,从东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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