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削瘦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美丽，她坐在那里，看见姬筠风的时候，孱弱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谁让你进来的？”凤栖霜藏在锦被下面的手，紧紧握着，清眸顿时溢满了水雾，却没有化作眼泪，只是紧张的看着姬筠风。

“怎么？”姬筠风冷冷一笑，讥诮的道。

凤栖霜脸色顿时难看，她抿唇，将头扭在一边，如没有看见他一般，别过脸去。

“装什么？”姬筠风凤眸染上怒色，一把擒住了凤栖霜的下颚，逼迫着她正视着他的眼睛。

“我没有，在新婚的第一晚，我就被那般对待，我依旧苟且的活了下来，是不是你觉得我性子柔弱，就可以任由你？姬筠风，我告诉你，独独你，不行！”凤栖霜冷漠的，咬牙切齿的，用愤恨的眸光看着姬筠风。

姬筠风被这样的眼神蛰了一下，他冷冷一笑，凤眸中迸发出森寒的视线，他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不行吗？”

他撕扯她的衣服。

她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嘲笑的眼神看着他，“我在这个世上，无牵无挂，没有人会在乎我，可是四爷，你记得杀人灭口，杀了我，也杀了外面的小雅，不要让天下人知道你做的丑事，因为大家会嘲笑三爷，会嘲笑我的相公……”

凤栖霜流下了眼泪，无助却悲哀，绝望的看着姬筠风。

姬筠风皱眉，呼吸有些浑浊，在她悲哀的眼神下，再也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还有空洞的眼神，他缓慢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躺在那里瑟瑟发抖，缓慢的替自己拉好衣服，原本削瘦的脸颊，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看见了她额头上的伤口，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想要看的更仔细些，却被她害怕的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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