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宕然,籽晴角转到一无人角落,擦掉眼角那口是心非的虚伪。然后淡淡的道“青枫,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跟在我身边。”
“是我轻工退步了么?”籽晴话音未落,青枫已经出现在她身边,递过一条手帕,让她擦去那份本来永远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的表情,她本该率性而为,现如今,却要周旋与不爱的男人之间,这对她来说,是无比的委屈与侮辱——至少在他看来是!
“不,一点也没有。只是因为我知道,在任何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在我左右,所以,你不会任我一个人如此仓促的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不可能没跟来。”一份了然的笑,是因为对他的信任,正是因为知道有他在,所以她可以安心的进行进里并未成型的计划。
“这笑,是为我绽放么?”他庆幸她对自己的信任一如既往,并未因为任何改变而改变。他定定的注视着籽晴,不想错过她为他所绽放的每一个瞬间。至少这微笑,纯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傻瓜。若是籽晴,*****与人了……你还会如此对我么?”这,是一个赌局,不到最后,谁也不敢说自己是胜利者!周旋在男人之间,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她确有『弃卒保车』的可能,这可弃之卒便是她手中唯一的赌注——清白。
“除非是你心中所爱之人,否则,只要我青枫有一口气在,任谁也伤不到你一丝一毫!”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的表情近乎狰狞,紧纂的双拳蕴含着摧毁万物的愤怒“籽晴,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周章,我去杀了那个索木云,一切就都解决了不是么?”
“你杀了索木云,还有索铁塔继位,杀了索铁塔,还会有别的突厥人继位,那是无休止的!除非,你杀光所有突厥人!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将突厥瓦解,让他们无位可继。”这是籽晴生平第一次设计陷害别人,眼里闪烁的愧疚宣告着她的恐惧。为什么,国与国之间不能和平共处?为什么,非要如此勾心斗角?为什么,偏偏这样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膀……
原来,当心里满是秘密不能吐露,无论在哪里,寒风都可以轻松的穿透你的皮囊刺痛你的心,这种痛渗透骨髓,蔓延在血液。让人无所是从,更谬论挣脱。
“不要怕,不要担心,无论怎样,都有我在。便是天塌了,我也会替你顶住!若是你受不了了,只一句话,我便带你离开。这天下大事,本就不该要你来承担!”青枫紧紧的将籽晴拥在怀里,体验着失而复得却无法感到幸福的边缘感觉,那日,他便以为他无法再拥抱她了,因为她要嫁做人妇。她没嫁成,他该庆幸不是么?可眼下的情形,他宁原她嫁给了那上嚣张的却懦弱的无法保护自己女人的雨莫邪,起码,那样她仍是快乐幸福的。
“我不怕,这是我的选择,我不能怕,事到如今,我没有退路了。若能放任两国交兵百姓受虐,我当日就不会选择站出来,现在,我若退缩,便会成了两国交锋的导火索,那样,籽晴怎么对的起天下百姓……”轻轻低头,悲叹一声,有的事情,命中即然注定了,便无法改变,即使你用尽全力去挣扎,也只是枉然。却一低头,瞥见一身影虎步前来,籽晴将青枫一推,青枫瞬间消失,而她自己,则就着刚才的情绪,继续啜泣着“即然这样,我不若去死算了。”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来者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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