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在家吗?”秦恩恩刚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唐吉娜的电话,意外,从周一到周五她们一般很少联系的。
“嗯,在啊,吉娜姐,我可是典型的宅女啊。”恩恩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大大的干毛巾擦拭头发,皮肤红润得像是个婴儿。
“要不出来喝一杯。”
“可是我已经准备睡了。”当她是黑色的秦恩恩的时候,她总是希望呆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就算那个空间是黑色的,但是她人会感觉温暖安全。
“恩恩,出来吧,还早呢,我们不可以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唐吉娜的情绪有些异样。
“吉娜姐,你怎么了?”除了老板,唐吉娜也算是恩恩在这个城市里面最亲密的一个人了,所以就算秦恩恩再没心没肺,她还是偶尔会热心的。
“安婷要走了,所以想送送她。”
恩恩终于知道了唐吉娜情绪低落的缘由,原来是另一颗摇钱树倒了。
李安婷也是金领婚戒的高级婚托之一,她入行的时间比恩恩长一点,也算是恩恩的半个师傅,其实为了安全起见,唐吉娜手下的这些高级婚托并不熟络,甚至是不认识,所以秦恩恩虽然知道金领婚戒的高级婚托不在少数,可是她也只认识李安婷一个。
话说李安婷走入这一行实属无奈啊,她和唐吉娜是大学同学,大学毕业那年,她放弃了在这个城市发展的机会跟着男友去了男友的城市,三年后,男友和别人鬼混被她堵在了被窝里,没想到那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起身问她,你不是去出差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难道是查岗。
李安婷看了看眼前那个让她深爱了无数个日夜,此时却恶心到想吐的男人说:“我回来是想找一个和你分手的理由,看来我运气挺好的。”
“是吧,那么你走好。”男友恬不知耻地说完,大大方方地重新搂上床上的女人。
李安婷就那样离开了那个男人,那个城市。
找到唐吉娜的时候,她已经身无分文了,和那个男人同居了三年,她把身体,青春和不高的工资全搭进去了。
顺理成章的,李安婷成了金领婚介的婚托。
“好吧,吉娜姐,去个安静点的地方吧。”秦恩恩从来都知道干婚托这一行最多也就三五年的事,她也想见识一下前辈是如何全身而退的,毕竟做什么事都有可能会上瘾,她秦恩恩已经上了毒害那些臭男人的瘾了。
唐吉娜选的酒吧在一所艺术院校的边上,这样的酒吧倒是挺安静的,里面消费的和打工的多半是那些艺术院校的学生,但是唐吉娜来这里不仅仅是图清净,毕竟是生意人嘛,一来,这样的酒吧里会有很多生活拮据的漂亮女大学生打工,二来这里也会有很多有钱又有色心的男人。
秦恩恩到了酒吧的时候,吉娜她们已经半瓶红酒下去了。
唐吉娜无一例外来酒吧喜欢穿短款旗袍,丰满的身体被薄薄的布料包的很有看头,不知道是因为周边的环境还是酒的缘故,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半点的低落情绪,是那么光彩照人,而李安婷是一件黑色的无袖修身群,米色的外套搭在椅背上,透着白领丽人的优雅。
相比较唐吉娜和李安婷的盛装出席,秦恩恩真是朴素太多了,她就是这样不喜欢显摆自己的美色,很小她就知道,美丽有的时候不是资本而是罪恶和屈辱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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