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端午节，青岛的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燕子爱好游泳，每次倒班和休息日，几乎都要去海水浴场游泳，加上她表哥常来找她，因此也就很少来看我了。我每天的琐事也不少，有了空闲，我还要抓紧时间阅读家里的一些中医典籍，希望能从中找到疗伤的好办法。精力有了投放的地方，也就冲淡了对她的思念。

八月三日下午，准备做晚饭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我正要去开门，燕子却推门进来了，我有些惊讶地问她怎么这个时候会来，燕子一边探视着各个房间一边问我：“大爷呢！还没下班？”

“我父亲已退休半个多月了，厂里提前两年让他办了退休。七月三十号他去烟台看我姐了，说要在那住一个来月才能回来。”

“太好了！”燕子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我这就去买点东西，今天咱一块做晚饭吃。”

出了我家院子往南不到二十米就有菜店、食品店，院子门口有个饭店，饭店后院与我家是同一个院子，饭店在院子里安着自来水和开水炉，因此，我家用水还是比较方便的。

燕子出去不一会儿就买回了熟肉、香肠、包子和啤酒，她又炒了两盘菜，我俩就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聊起来。

吃完了饭就八点多了，我问燕子：“你什么时候回去？过一会儿外面人少了，我和你到外面走走，顺便送送你。”

“不！今晚我不走了，我想陪陪你，和你说说心里话，你不欢迎？”

我一愣，赶紧说道：“这是求之不得的，怎能不欢迎呢？那你不回家，你妈能不问你？她要是知道了你在外面过夜，哪还了得？”

“你放心吧！我搬到宿舍里去都好几天了，这几天饭都很少回家吃，她不会知道我在不在宿舍里睡觉的。”

“为什么啊！你和你妈闹意见了？”

“你就不要问了，以后你会知道原因的。”

燕子有些不高兴，看她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我就赶紧劝她：“刚才还挺高兴的，不知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多原谅吗，不要生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我生我妈的气。”燕子低头挤掉眼泪，用手绢擦了下，站起来道：“我收拾一下，然后咱再聊。”

趁燕子刷锅洗碗的时候，我去打了两壶开水、提回半桶热水，赶紧刷牙、洗脸、擦身子。燕子干完活后，非要帮我洗脚不可，说我住院期间她没能伺候我，现在要补上。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给我洗了脚，然后她把屋门锁上，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靠到我的两腿间低声说道：“哥。我来之前冲过澡，身上是干净的，咱们上床休息吧！”

我抬起头来，看见她泛红的面颊和充满柔情的目光，我似乎明白了，我突然感到自己心跳得厉害，喉咙有些梗塞，感觉手还有点颤抖，平日的矜持和自重全消失了，被压抑许久的情感和欲望立即失去控制了，我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我一下子把她揽到了怀里，不顾一切地亲吻她，左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高耸的……　

“等等——哥！你不要紧张，咱到里屋去，我让你看个够、摸个够，想怎样都行。记得六年前，你不就想看吗？还有两年前，我都没允许，一直觉得对不住你！”

“那都是哥一时的心血来潮，是哥的意志不坚定，是哥的不对，哥这些年来一直都感到惭愧！”

燕子躺到了**，两手把衬衣蒙住了眼睛。

我尽量控制住激动。

燕子的?房挺大，很丰满，翘翘着，**和乳晕因收缩而加深了颜色，点缀在白皙的、圆润如玉的乳峰上非常醒目，令我爱不释手，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目光移向了那令我思慕已久的地方。

“妹妹，你分开点，哥想看仔细点。”我边说边轻扳她的玉腿。

闯入眼帘的是一朵粉红色的、盛满了晶莹的露水、娇艳怒放的鲜花！

我被完全陶醉了，丧失了最后的羞愧感，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衣服。

我拿掉燕子蒙住眼睛的衬衣，**地亲吻她甜甜的鲜红**，把我深深的爱送进她的情感深处。

“哥。你真好！你让我体会到了做你妹妹的幸福。”燕子犹豫了一下，又喃喃细语道：“你这个不挺管用的吗！为什么要说和我结婚就是害我、耽误我的那些话呀？我妈说脊椎受了重伤的人，就不会办这事了，也不会有生育能力了，说是医生对她说的，她一连给我说了好几次，还说守活寡比守死寡还难过，说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左右为难，不知怎样才好！”

我没有回话，而是深深地亲吻她，然后支起胳膊想再来一次**荡魄的运动，可燕子却搂住了我。“哥。我已经好了，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要连着玩，下来休息吧！”

我的确感到有些疲乏，就翻下身来仰面躺下。

“哥。你歇着，我去兑盆水来给你洗洗啊！”

看到燕子走出里屋，我匆忙观察了一下，不免产生了一点失落感。

燕子给我擦洗后，就侧身躺下注视着我，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哥。你有些不高兴？你想说什么就说吗！不要憋在心里。”

“我没不高兴。咳！我只是想知道——好妹妹。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啊！你要生气，我就不说了。”我搂紧燕子，觉得还是不问为好。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哥只是听说第一次办这事，是要出点红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这正是我要给你说的心里话。这都怪我妈，她老逼我和老周见面，成天嘟囔这事。上个月十九号我刚刚下了白班，老周就推着一辆新自行车来找我，说是给我买的，我妈就留他吃晚饭，他和我爸喝酒喝到九点多才散伙。我那天挺累的，心里挺烦的，感觉也不舒服，就早早睡下了。我睡了一觉，咪咪糊糊地感觉有人趴到了我身上，觉得这里有些疼，我一下子就惊醒了，闻到了一股酒臭气，我连推带翻身，一下子就把那人推倒在床下，借着外屋的灯光，一看是他，我边穿衣服边喊我妈，我妈还没睡，立刻就进来了，让我不要喊叫，说是她让他来和我交交心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只能怪他酒喝多了。我一听就明白了，他们是怕我不跟他，所以才唆使他来偷我。我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打来水反复冲洗，我关在屋子里一直哭到天亮，第二天我就搬到宿舍里去住了。第二天是你受伤一周年的日子，就因为这，我才没来看你。二十三号又来了例假，加上又倒下午班，怪不方便的，所以没来看你。”燕子说着说着就流出了眼泪。

听了燕子的这番话，我却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她，只是拿手帕给她沾去泪水。燕子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几天前为了拿衣服才回了家，妈见了我就一个劲地道歉，求我原谅她、原谅周文。我看妈消瘦了不少，想想妈也挺不容易的！我才不与她较劲了，但我叫她以后少管我的事，她答应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守住清白身子，觉得太对不住你了！”

“这事，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千万不要内疚，你在哥的心里永远都是纯洁的、完美的。”

“只要哥不嫌弃我，以后不上夜班的时候，我就来陪你。”

“哥怎么会嫌弃你呢？哥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你让哥见识了女人的身子、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哥都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好——真的！”

“哥，你不要说报答的话，要说报答也应该是我报答你才是，我愿意用一辈子来报答你的。”

“那——咱就都不要再说谁报答谁了！哥现在就想能和你天天在一起，可一旦让你父母知道了怎么办？”

“他们怎么能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用怕，反正我不会再和周文谈了，我早晚是要和你结婚的。”

“可我没有结婚的条件，岂不把你给耽误了？！”

“你不是说要回油田找工作吗？那我就等着你，等到你有工作了，有条件了，咱们就结婚。”

“可万一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不会的吧？你的户口在油田，油田就应该给你安排力所能及的工作才是，如果万一油田不管你了，你就叫他们把你的户口给迁回来，我们马上结婚，我来挣钱养家，人家能过得去，咱就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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