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一九六二年的往事，就容易想起我的同桌同学陶小雅。小雅天生丽质，身材苗条丰盈；瓜子型脸盘,皮肤白嫩细腻；中高的鼻梁，端正的鼻柱鼻翼；红润的**，整洁如玉的牙齿；宽阔的额头下面是一双清澈明亮如秋水般的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她留有齐腰的秀发，常常扎成辫子盘在脑后，或扎成一束披散在背后。她举止文雅，聪明好学，很少和同学嬉闹，更不与同学争吵，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从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她就与我同桌，一直到小学毕业。我俩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从没有红过一次脸，放学后也经常找在一起做作业，还经常在一起嬉闹玩耍，只有和我单独在一起时，她才显得无拘无束、活泼大方一些。她发育比较早，早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了，而我才比她小两个月，却仍象个懵懵懂懂的小男孩，个头也比她矮半头。

有一天，我俩在校园里以围坐的角度并排坐在有树阴的地上看书，我是盘腿坐在地上，她则两腿屈立微分而坐，前面裙摆压在大腿上，后面裙摆斜落在地上。在不经意间，我发现了她穿得是三角裤衩，由于裤衩肥大，裆又很长，无限风光被我一览无余，顿时，我感到热血沸腾、心跳加速、脸上发烧，赶紧移开目光，但好奇心又驱使我把目光返了回去，目瞪口呆地盯住那里。

她发现了我的异样神情，责问我不看书看什么，我回过神来，连想也没想就真诚地告戒她：“你的裤衩太大了，裆还老长，这样坐在地上，你的小?全**来了，这要让其他同学看到了可就成了天大的新闻了！”

小雅瞬间面似桃红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拉紧裙摆窝在两腿间并紧了**，含羞微笑道：“裤头是有点大，但也只能漏出大腿根，你不要瞎说，可不要对其他人乱说啊！”

“我不会给任何人说的，你还信不过我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确实是全**来了，四年级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过一次，也是被我一个人看见了，没告诉你就是了！以后应该小心点，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以前光光的可好看了，可现在怎么这么多毛啊？我还认为只有男人家才长毛呢！”

“长大了都会长毛的，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还这么流氓！干吗偷看人家这里？”小雅说完，站起来红着脸走了，留下我一人在树阴下发愣。

上初中后我俩又分在一个班里，因为我个头还没长起来，被排在了第三排，她个头高，本应排后就坐的，可她借口近视，要求老师安排她和我同桌，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初一第二学期期末考试前的一个星期六，吃过晚饭刷出锅碗后，我便到西屋复习功课，却发现小雅的语文书在我的书包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是如何把小雅的语文书装进了我的书包里，估计是其他同学的恶作剧。我写完了作业，却无法静下心来复习，担心小雅因找不到语文书而着急，就到门口看了眼挂钟，才八点半，估计小雅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于是便决定给她送去。

小雅家所在的院里一共有三户人家，小雅家只有两间屋，外屋是厨房，她和父母都住在里间。我走进院子的时候，那两户人家已经息了灯，小雅家也只有里间还亮着灯，我没有贸然敲门，而是到窗户下想听听小雅家是否已睡，却听见小雅的妈妈低声的话语：“你轻一点、慢点不好吗？别把小雅弄疼了。小雅疼不疼？疼你就说。”

又传出了小雅断续的声音：“妈——回过脸去吗！不疼，不要看了，求您了！”

我顿感一头雾水，不由自主地贴近窗户寻找间隙或孔洞，终于发现了窗帘的东边有一微小的“破绽”，通过这一“破绽”，能模模糊糊地窥探到小雅爸爸的脸好象伏在小雅的脸上，父女俩正在亲吻。我赶紧缩回脑袋，愣了几秒钟，好奇心驱使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窗户的东面是一堵院墙，院墙下有座一米多高的煤池，煤池边墙距离窗户约一米多点，再看窗户的上边，发现最上面好象有一道约两三厘米的缝隙，窗帘竟没能遮挡住整个窗户！我便两手一撑就跃上了煤池边墙，然后伸左脚踩住窗台，伸左手把住窗户墙边，右腿一蹬，就轻轻地转身上了窗台，举起右手抓住上面的窗棂，通过缝隙，看到了令我感到非常震惊、刺激和奇怪的一幕。

小雅家的砖炕盘在房间的南面，占了半间屋的面积，我站在北窗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炕上的一切。小雅的妈妈此时已面朝南侧卧着，小雅的爸爸正俯撑在小雅的身上活动着，突然她爸爸跪起来挺直身子，用手握着往小雅身上尿了点尿，小雅的妈妈立即翻身坐起来用一块白布给小雅擦抹，然后用布给小雅爸爸包起来，……

突然，我感到心神迷茫、气息不平，两腿还有点发抖，赶紧松开手尽量轻轻地跳到地上，拿上书迅速离开了院子。一路上，我恍恍惚惚地好象丢了魂似的，又象做了错事一样，觉得自己不该给她送书，更不该窥探人家。

我回到家，在门口冲了个凉，刷了牙就回屋睡觉，可翻来覆去的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刚才闯入眼帘的景象在反复搅动着我的脑汁，虽然我还是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年，但身体里已萌发了青春气息，早已对小雅产生了爱慕之心，连放学时都尽量和她一块儿走，可现在，她怎么能和她爸爸这样呢？而且她妈妈还在一旁，真是不可思议！我越想越觉得惋惜，越想越觉得痛心，越想越觉得气愤，……

不知想了多久，终于睡着了，可做了个春梦，梦到了我和小雅搂抱在一起，感到非常兴奋、非常惬意、非常舒服，……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感觉憋了尿，翻身下了床，却感觉裤衩里到处湿漉漉的，**来一看，肚皮上和裤衩上都沾满了一片一片灰白色的“糨糊”，我又一次感到了迷茫。洗漱后，我一边做饭一边思索，想起了中医书里的一些内容，又想起一起游泳的朋友们常常说起的“跑马”，这才有点恍然大悟，我可能也是“跑马”了，小雅的爸爸那也不是尿尿！

早饭后，父亲就到厂里加班去了，那时候实行计件工资，父亲为了多挣钱，星期日也不休息。我刷出锅碗，拿出书包开始复习，可无法专心，八点半时，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把语文书给小雅送去，就换下拖鞋，刚把书拿在手里，外屋就传来了敲门声，赶紧去打开门，却见小雅站在门外。我顿时又想起了昨晚的景象，立刻就感觉两颊发烧、喉咙堵塞、非常难为情，可小雅却仍是满面春风，笑嘻嘻地拍了我胸脯一下嗔怪道：“我的语文书不见了，是不是你给装起来了？”

我嗫嚅道：“是在我的书包里，可不是我装错的，不知是谁发坏把你的书装进我的书包里的。”

“人家谁开这种玩笑？快考试了，没有书你让我怎么复习？……”

我争辩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也可能是我装错了，昨晚上一发现，我就立刻去给你送了，可……唉——你快进来说吧！”我差点脱口而出，赶紧厕身让她到屋里去。

小雅走进堂屋，从桌子上拿起书来疑惑地望着我问道：“你几点给我送的？我家睡觉了吗？”

我犹豫起来了，很想问问她昨晚的事。看我不回答，她又拍了我胳膊一下道：“你怎么不说话？你根本就没有送，你骗人是吧？”

“我没有骗你，真的！唉！我给你说实话吧！”我心一横，决定探个究竟。“我八点半多点从家走的，到你家用不了十分钟，你家只有里屋亮着灯，我就从窗户上往里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家窗户是挂着窗帘的，你能看到什么？”小雅睁大眼睛，一脸错愕。

“那个时间你在干什么，我看到的就是什么。”

“我干什么了？”小雅一脸的红晕，声调已有点颤抖。

“你家窗帘上有个破绽，全让我看到了，你怎么跟你爸爸干那种事啊？而且你妈妈还在一旁！”

“啊——！你——你——你坏死了！”小雅双手捂住眼睛，抽噎了两下就哭出了声。

她的哭泣使我冷静了下来，我扶住她的两肩推她坐下，去拿了毛巾和卫生纸放在她面前，她哭了一会儿，拿纸擤了鼻涕，用毛巾擦了擦眼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羞愧、恐慌和怨恨，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雅。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恨我，你我从小最要好，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不会笑话你也不会害你的，我会给你保密的。”

小雅一下子拦腰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足足有三分多钟，突然松开手跪了下去，我顿时不知所措，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起她来**地抱住她，一边又语无伦次地安慰她：“小雅，小雅。我一直把你当做最好的同学、最好的朋友，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千万不要这样，这样会让我心里不安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偷看，你原谅我吧！你快坐下。”

小雅没有坐下，而是拥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上悲哀地说道：“大成。你知道的，这种事传扬出去了，我就没脸活了，我妈妈也无法活了，我爸爸会被开除的，会被抓去坐牢的，我和爸爸妈妈都会没命的！——你不会想要害死我们吧？”

我推开小雅，硬推她坐到椅子上。“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呀！吓糊涂了吧？我怎么会想要害死你呢？这事如果只被我看见，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甭说咱俩还是好朋友，就算是一般的同学关系，我也不会对第二个人讲的，我知道轻重的，讲了就是出卖朋友的小人，你应该相信我，我是个重情义、守信用的君子，我一直都是以君子标准来规范自己一言一行的。”

小雅的神情放松了些，苦笑一下道：“你还君子呢！君子还有扒窗户偷窥人家的吗？”

我辩解道：“我走到窗前一看是挂着窗帘的，就要转身走的，根本就没想要偷看，可这时却恰巧听到了你妈妈叫你爸爸**，不要弄疼了你，听到你让你妈妈回过头去，我感到很奇怪，所以才找到空隙偷看了一眼。”

红晕又罩上了小雅的脸面，她瞟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问道：“我们说话声音那么小，你怎么就能听到？”

“我的听力非常灵敏，这你是知道的，况且你们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而且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你都看见什么了，能给我说实话吗？”

“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的确是全看到了，你和你爸爸都**，你爸爸还……”

“你不要说了，羞死人了！”小雅又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我看了下挂钟，兑了盆温热水，摆湿毛巾让小雅擦了脸，看她情绪已恢复了正常，便拉她到里屋关上了门，小雅惊讶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我一下子抱起她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放到**，顺势抱着把她半压在身下。“你不要害怕——小雅！你知道的，我很爱你，五年级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现在做梦都想抱抱你亲亲你的，你就答应我吧！”

“不行！你不能这样。”小雅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一边把头偏向一旁。

“你要求我这样那样的，为什么就不愿为我付出一点点？我只是想亲亲你，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边说边松开了手。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