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不再拒绝，把脸偏向一旁默默地躺着。我犹豫了一下，便抱住她的脑袋亲吻起来，并与她接了吻，当她柔软、温润的**主动**我的**时，我的大脑已处于**，只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热血沸腾、**燃烧，让我瞬间丧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地伸进手去摸住了她的……

“大成。你要干什么？快拿出手来！”小雅边说边翻下内衫，想坐起来。

我立刻恢复了理智，但没有拿出手来，还用左腿盘住了她。“小雅。你对我温顺一点不好吗？我很爱你，晚上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昨晚上看了那一幕，害得我一晚上都没能睡着，更想看看你的秘密了，你就让我看看吧！我只是看看。”

小雅用两手捂住了双眼，我立即翻开她的内衫。“啊！你的乳?真美丽！真好看！真光滑！昨晚上让你爸爸弄脏了，你没洗洗吗？”

“洗了，我洗了澡才来找你的。”小雅的声调中充满了羞愧、无奈和悲哀。

我立刻亲吻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又翻开了她的**，她立即坐了起来，泪水汹涌而下。“大成。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我立刻给她放下裙摆，跪坐起来赶紧道歉：“对不起——小雅！吓着你了吧？我不是成心要欺负你的，我是心血来潮，有点鬼迷心窍了，我太爱你了，只是想看看，你原谅我吧！不要哭了，看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以前不是偷看过了吗，干吗还要看？”

“那只是看了一眼，没怎么看明白，我想仔细看看。”

“我们现在都还小，不应过早接触这个的。”

“都十五岁了，在从前这个年龄都该结婚了，你没看《聊斋》吗？书里面那些相爱的少男少女，有许多才十三四岁呢！我只是想看看，只要不那个，不会有事的。”

“你会克制不住、得寸进尺的，那样会害死我的。”

“你和你爸爸那个，你就不担心了？”

小雅顿时又泪如泉涌。“我是迫不得已的，你不了解情况。”

“有什么特殊情况，你给我说说可以吗？我会理解你的——你快不要哭了！”

小雅点了点头，很快止住了哭泣，我下床给她拿来毛巾和卫生纸，并去端来一杯白开水给她，在她对面坐下，等待她的解释。她啜了几口水，抽噎了两下，低下头说道：“我告诉你了，你会笑话我嫌弃我的！”

我抓住她的左手放在我的胸口上。“我不会笑话你嫌弃你的，因为我很爱你。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瞎寻思的，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我说了，就怕你嘴巴不牢靠，万一传到别人耳朵里，我和爸爸妈妈可就都完了！”

“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如果我不守信用，就让我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还不行吗？”

“赌咒发誓有什么用？”

“是的，对不守信用的人，再赌咒发誓也没有用，我如果想害你，只把看到的说出去就会害了你的，我不想害你，就是知道的再多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你怎么就信不过我呢？如果信不过我，那就不要说了，让我去瞎猜吧！”

“你不用瞎猜，我给你说就是了！咱们同学之间，我最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就是以后你不爱我了、嫌弃我了，也不会说出去的——是不是？”

“是的，无论以后咱俩的关系好不好，你爱不爱我，将来会不会嫁给我，我都会永远为你保密的，绝对不会对别人说出一个字的，你放心吧！”

“那我说了！”

“你说吧！”我拉起她的左手亲了一下。“我会永远爱你的，你放心吧！”

小雅拢了一下头发，低下头捻着衣角说道：“我家房子小，只有一个炕，我只能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小时候我都是睡在里面的，妈妈睡中间，这两年我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一弄就头痛头晕、心慌恶心，如果和爸爸睡在一起，她就会犯病，还会大出血，所以只好让我睡在中间，……我爸爸身体很好，天天都要发**才能睡觉，不然就睡不着，为了让爸爸睡好觉，妈妈只好给他按摩，按摩出来了才能睡得着，可妈妈身体太差了，有时还没按摩出来就累得不行了，只好让我帮忙，……”

“按摩哪儿，要按摩出什么来？”我有点不解，于是问了一句。

小雅拍了我大腿一下嗔怪道：“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怎么给你说呀？”

我想了想，指了一下道：“是不是撸这个，撸得跑马了才行？”

小雅含羞苦笑一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是从去年才开始给爸爸按摩的，后来，后来他就让我睡在中间，……”

“可昨晚上我看到的不是你给他撸这个，而是他在搞你。”

小雅又落下了眼泪，把脸偏向一旁说道：“半个月前，爸爸趁我熟睡的时候破了我的身，妈妈劝我谅解爸爸，说这是健康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妈妈还说我们家的情况特殊，她的身体不好，不能照顾好爸爸，让我替她照顾好爸爸。我想想也是的，爸爸每晚一躺下，他这个就硬得睡不着觉，妈妈没能力帮他解决，我如果再不管他，他怎么办？我爸爸妈妈一直都很疼我，有点好吃的都舍不得吃，都要留给我吃。妈妈身体一直不好，爸爸这些年来一直忍受着煎熬，他们都不容易，我长大了，该为父母分点忧了，……”

“可无论怎样，我觉得你也不该给他们分这种忧啊！”

“难道就让爸爸难受、妈妈着急难过——我不管？”

“那也不能这样管法！——是不是这样你也觉得很舒服的哟？”

小雅挖忽了我一眼，又把脸偏向一旁道：“我不给你说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你不怕怀孕吗？女人被男人搞了就会怀孕的，一旦怀孕了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我爸爸是个医生，他有办法不让我怀孕的。”

“原来你懂得这么多都是你爸教你的呀！——你妈原来是干什么的？”

“我妈妈身体一直不好，没有参加工作。”

“你父母都多大年纪了？”

“我爸爸三十一周岁，妈妈三十二周岁了。”

“哟——他们结婚很早啊！”

“以前的人不都结婚很早吗？我爸爸十六岁、妈妈十七岁结的婚。”

“不对吧！结婚一年后才能生你，你现在应该才十四岁啊？”

“我妈妈是我爸爸的表姐，我奶奶和我姥姥不同意他俩谈恋爱，他俩就偷偷地谈，妈妈怀孕了，奶奶和姥姥才不得不同意了，爸爸妈妈结婚的当年就有了我。”

“我说吗——原来如此啊！这么说，他俩从小就青梅竹马，现在他俩关系还好吗？”

“当然好了，爸爸对妈妈非常关心爱护，妈妈也很心疼爸爸，愿意为爸爸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

“所以，你妈妈为了你爸爸，就让你给你爸爸按摩，甚至不惜拿你的贞洁来满足你爸爸，可这样做是不对的！”

“妈妈一开始也不想这样的，可没有其他办法呀！”

“你爸爸可以自己给自己撸出来吗！”

“他说自己弄不出来，还难受。”

“你爸爸正当壮年，他这样天天搞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很爱你，已经向你表白了，你爸爸再对你那样，我心里会很难过的。”

“我爸爸只是偶尔那样的，……我已经失去贞洁了，我不配让你爱的，现在你还小还很幼稚，等你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以后，你就会嫌弃我的，就不会再爱我了！”

“我爱上你都好久了，我不会变心的，等我参加工作了，我就娶你。”

“我什么都给你说了，如果你说出去了，我和爸爸妈妈可就都完了！”

“你放一百个心吧！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对别人吐露一个字的。”我想了想又重复安慰她：“我不会害你的，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但是你，你最好也不要对任何人讲——明白吗？”

小雅不解地问道：“我怎么会给别人讲呢？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有你知道我看见了昨晚上的事，你可千万别让你爸爸妈妈知道了，不能告诉他们，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就会恨我的，就会把我当成眼中钉的，你爸爸可能还会因此铤而走险的，这样以后我就要防备他了，他再也不会让你和我好了，你妈妈身体还不好，知道了会对她身体不利的，这些你都明白吗？”

小雅显得非常吃惊。“哎呀！我还真没想到这些呢，我还想回去就告诉他们呢！这下我明白了，我不说就是了。”

“你为什么会想要告诉他们呢？”

“我想引起爸爸的惊醒，以后不要再那个了，再就是窗帘，我要让妈妈换个窗帘，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找别的理由吧！”

“你还没我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心机，还能想到这些？！”

“看的书多了，心思自然就会重些的。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我对你爸爸并不了解，如果让他知道我看见这事了，他能有什么反应则很难说了！我不想害你，但我也应该考虑自己的安全哟！保密，只有对任何人都保密，你和你爸爸妈妈才能安全，我也能安全，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不会给爸爸妈妈说的，你放心吧！我爸爸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他脾气可好了，是个很老实的人，不会有害人之心的。”

我紧跟一句：“老实人还能搞自己的女儿吗？”

“这是两码事，他是生理要求太强了，没法解决，又成天睡在一起，又没有条件隔离开睡觉，我保证以后再不让他那样了，你不能原谅他吗？”

“只要以后不再那样了，我会原谅他的。”

一九六三年的春天，小雅的妈妈病故，第二年，她爸爸又结了婚。由于小雅与她爸的那一幕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成了我的一块心病，随着燕子渐渐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我对小雅的感情也就渐渐地淡漠下来了，最终下了决心与她疏远关系，小雅也很知趣，并没有一句抱怨的话，仍对我非常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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