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老妹子绝对想不到，他们想拉下水的那个大眼女生，身上有一股香味。凡是与这个女生近身接触的男人，都会被这股香味强烈吸引。这股香味是特殊女体的特殊体香，而不是化妆品的香味。后来的医学家说，有这种香味的女人所占的比例，不及百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少之又少。男人如果对这股香味没有生理反应，肯定是嗅觉出了问题，或生理上有缺陷。

故事是从这个身怀异香的女生开始，所以，就先从她讲起。她原名叫于大雁，因为眼睛长得大而妩媚，被左邻右舍善意而戏谑地起了外号叫于大眼，谁知一下子就叫响了，连学校的人们也叫她于大眼。而且一叫叫了很多年。

1970年的时候，于大眼16岁。文革已经进行了四年，街头“破四旧、立四新”的红卫兵都已隐退，有的上山下乡了，有的进了工厂；入户“打砸抢”的人们受到管制和查处，造反派与保守派早已实现“大联合”；工厂早已停止武斗开始了生产；学校也早已停止罢课恢复了初步的教学。但整个社会仍然弥漫着浓厚的无政府主义情绪。

于大眼当然是个女的。16岁的她已经长得身高一米六七，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一个妙龄女子所应该具备的一切，她都具备了。她走路的时候爱踮脚，总是导致丰满的*房颤巍巍地耸动，十分性感。

而且，于大眼的皮肤十分白净，一张长圆的脸孔上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会勾人，这就让周围所有的男人为之侧目，心怀叵测的人难免心猿意马。成年男人看她的时候，眼睛是躲躲闪闪的，而同龄男子看她的时候，往往**裸地目不转睛。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的那股神奇的香味，所有接近过她的的男人，没有不被迷醉的。这种香味给她带来好运，也带来麻烦，注定了她这一生的不同寻常。

她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暂且放下弟弟不说，先说一句妹妹。她妹妹外号叫“二毛子”，也就是说，不光具备了姐姐于大眼的所有优点，眼睫毛还很长，很像洋毛子。二毛子的故事也暂且放下，先说于大眼，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截了。

截她的就是这一片地区十分出名的流氓团伙“河北老妹子”的三个手下。河北老妹子十八九岁，年龄不大，情夫无数。她家里的陌生男人总是走马灯一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她之所以敢于在这片地区挑号，就是因为背后站着一群打架不要命的亡命徒。她原先就住在建设里大院，前不久悄无声息地搬走了。

河北老妹子父母双亡，她借口有妇科病既不下乡也不去工厂就业，而是坐吃她的那些哥们。她平时外出戴着墨镜，牵着狼狗，腿上穿着长筒皮靴。这些装束，在那时候是被看做“流氓”的。尤其她的长筒靴，让人十分纳闷，是从哪淘换来的呢？那年月商品、物资十分匮乏，根本没有卖这种皮靴的。

一个穿鸡腿裤，敞胸露怀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抱住于大眼，一边伸手摸她的胸，一边亲她的嘴，她吓坏了，使劲挣扎着叫喊：“干嘛干嘛？我招你惹你了？”

这个穿鸡腿裤的男子突然停了手，说：“嗨，丫头片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跟我们走一趟，让我们老妹子也闻闻你的香味。”

鸡腿裤，就是裤腿很瘦的那种**，是在正常**基础上重新裁剪而成。品性端正的年轻人那时候没人穿鸡腿裤，鸡腿裤可以说是流氓、玩闹的象征。这里面有个名词叫“玩闹”，什么是“玩闹”？“玩闹”就是调皮捣蛋、不务正业、不好好上学、不好好上班的人。年轻的叫“小玩闹”，年岁大的叫“老玩闹”。类似旧社会的“混混”，但又不及那个程度。

于大眼正想夺路而逃，另一个年轻的小玩闹突然从身后蹿上来，弯起胳膊夹住了于大眼的脖子，一下子将她捺倒在地，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气？于大眼使劲挣扎，但终归挣不过三个男子，她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被强行摸了胸，吻了嘴，裤裆里还被抓了一把。

鸡腿裤男子嘻嘻笑着对身边的同伙说：“这丫头片子的香味真尼玛好，我从来都没闻过。她的小兔子像热馒头一样，又白净又暄腾。”

正当三个男子还要继续猥亵的时候，于大眼耳边猛地响起了“啪、啪、啪”的抽打声。她还来不及定睛细看，那三个男子已经“哎呦哎呦”地叫着抱头鼠窜了。于大眼强忍着羞辱，从地上爬起来，将衣襟整好，**拉平，却见是班里的男生外号叫“狗棍”的郭昆手里举着一根竹坯子正在猛追那三个人。

于大眼抹抹嘴，感觉嘴里有烟油子（尼古丁）味儿，但回味一下似乎是甜的。刚才的惊恐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和舌头，自己的胸脯被摸的时候也十分舒爽。想到这里，她的脸胀得通红。下身也感觉在膨胀。那时候中学生没有生理卫生课，她自然不知道一个妙龄少女的身体变化和心理需求。但她分明意识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喜欢而且期盼着这些感觉。

于大眼家正房对面是自家盖的一间稍小的南房，自打于大眼十三四岁来了初潮以后，父亲就把她安排到这间南房去睡了。她没有见过父母亲的亲昵，只是从小孩子的骂街中朦朦胧胧知道女人要想怀孕必须依靠男人“操X”，但究竟“操X”是怎样一种感受，她根本就不知道。

夏天天热，晚上睡觉以前家家都要关了灯摸黑擦洗身上。于大眼在洗漱的时候，就反复摸自己的小兔子，但怎么摸，也没有被男人摸那么舒爽。只有星星点点的残缺的酥麻。即使如此，她在睡觉躺在**的时候，还是用两手搵住了自己的两个十分丰满的蓬松的小兔子。而这种情况以前还没发生过。

少男少女的开蒙有各种原因和各种方式，但不论在什么时机什么情况下，他们终究会开蒙。于大眼的开蒙应该归结为那次被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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