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找上门来

第一天刚放学，思旺叔正坐在小板凳上问中华，今儿上学咋样？发新书了吗？中华耷拉着脑袋不吭气。思旺叔吓了一跳，连忙抱起中华，摸摸他的头：“儿子，你咋了，头疼，肚子疼，还是咋地了。”正在思旺叔急得火烧火燎的时候。外边一声思旺在家吗？思旺叔一蹦从凳子上跳起来，带弹性的窜到门外，只见村子西边的贾老太太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手里拉着她的小孙女。

“贾婶，咋了。”思旺疑惑的问。

“咋了，我家不如人，日子过得不成样，连你家的小崽子都欺负我家晓燕。”贾老太看着委屈的一脸泪水的孙女气呼呼的数落。

思旺一听，也顾不得心疼儿子了，立刻扭身揪着中华的耳朵：“你个鳖娃儿，你是不是打晓燕了，你是个男娃儿，岁数大，是晓燕的哥哥，你咋能打她呢。”

中华也委屈得噗嗤哭了起来说：“我木有打她，我就是不想和假扮的女子坐一起。”

贾老太说：“思旺你听听，你咋能这样教育娃子。我家媳妇是假扮，可也轮不着你娃子说，我都不嫌弃，你们嫌弃个啥。”

思旺抡起手，对着中华就是一巴掌：“你个鳖娃子，咋兴真木规矩。”

思旺婶正在茅缸蹲着屙屎，听见中华大哭，涉及慌忙，在地上扣块土坷垃把屁股擦擦，提起**就跑出茅缸。“咋了，咋打娃子干啥。”

贾老太一看事闹大了，拉起孙女赶紧溜了。

思旺婶看着中华一边的脸红肿起来，气得站在门口大骂，**姐，就这么点事儿，还搁得着找到家，害我儿子挨打，是假扮还不让说，有本事白找假扮媳妇啊！

思旺一把扯起王大妞，说：“你能不能不吼吼，这话传出去，会说咱欺负人家的。”

贾老太听见了王大妞骂她的话，她噙着眼泪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在灶火的板凳上，嚎啕起来，直骂她死去的男人。

话说贾家庄更名甄家庄后，贾家的子嗣不旺，且傻子憨子二球多。贾老太的丈夫贾秉正在族里还算是个能人。五十岁老年得子，还是个憨子。秉正老人一气之下，挂在房梁上解决了生命。贾老太舍不下憨子，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总算拉扯大了憨子。憨子说不下媳妇，她又着急。传宗接代，烟火传递是她最大的心愿。

贾老太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渠道，用一百块钱从大山里买来一个假扮（傻子）媳妇。儿子憨，媳妇傻，她好不容易把傻子按到**去睡觉。指使憨子爬到傻子的肚子上，可那憨子硬是不会，也不知道干啥，傻子还不停的乱叫。

贾老太欲哭无泪，这光景让她心如死灰。最后不得不闭上眼睛，硬是从憨子的裤裆里掏出那个家伙，直接塞进傻子的下身，完成一项生儿育女的大事。

憨子不憨，傻子也不傻，有了第一次后，他们竟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配合默契，还会在**，大白天也不管有人没人，脱光了衣服就干活，憨子骑在傻子身上就横冲直闯，傻子白白胖胖，两只**也大，被憨子揪着当玩具般的摇晃着。贾老太看见就当没看见。憨子的种子总算发芽，傻子生下一个水灵灵的女子。生女娃的时候，傻子乌拉乌拉叫得厉害。外边的老枣树上落一只黑翼的燕子。贾老太心里高兴，就请村里的那位老师给起了个名字“晓燕”。

晓燕七岁了，聪明乖巧，水灵灵的，清秀的很。贾老太就想着送女娃娃上学去，让娃儿学几个字。谁知道，开学第一天，就被思旺家的鳖小子给骂了。晓燕委屈的噙着眼泪，心疼坏了贾老太，她没问清事情原由，直接找了过去。没想到，事情惹大了，害得中华挨了一巴掌。

贾老太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越想越难受，她七十多了，得伺候一个憨子，一个傻子，还有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孙女。她两眼一片黑，想一死了之，可哪里死的下呀。贾老太想想哭哭，晓燕不知所措也跟着哭。

贾老太抹抹眼睛起身准备做饭。走到外屋却听见里屋碰碰的声音。她探头一看，却看见憨子正骑在傻子身上，揪着两只肥硕的**，一抽一抽的来回运动……贾老太气得想进去把他们拉开，进了一步又退了出来。贾老太仰天长叹，天哪，我造啥孽了，弄一对憨球，除了下半截干活，啥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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