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间车厢里所有好色的并被他吸引的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嫉妒的要死却死都不肯承认的女人都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我们都猜到了电话那头的有一个男人正在外边粘花惹草不得脱身,又百般抵赖百般辩解。生活是这样,应该是这样,尽管有时候不是这样,但我们,就是前边所说的我们都以为是这样,男人会为之捥腕叹息,女人会为之舒心畅意,但我们是否会想到我们也会有这一天,会这样夹在嘲笑的夹缝中汗颜。
还好她是美女,我们,还是前边说的我们,男人会因为她的美丽以及因为美丽而增值的其他部分想去安慰她,女人也许会因为同情弱者的本性,抑或是想显示一下同情弱者的本性有安慰她的冲动,套用山寨牌唐僧的一句话,想安慰她只是一种想法,还没有成为现实,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差距的原因更是多种多样,例如男人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无论男人或者女人旁边坐着一个熟人,就算是孤身一人,我想信上帝的旁边坐着上帝,信佛祖的旁边坐着佛祖,信道家的既可以坐无始天尊也可坐太上老君,就算什么都不信,也坐着一个头顶光环的自我,唯有那个涉临疯痴的我,随着美女下了车,远远的跟着。
可我是个预备疯子,已具有了疯子的某些特质,没有花多长时间,我就忘记了我为什么要跟着美女,更可悲的是,当美女走进了某座高档会所,我虽然记得我最初要去的地方,但找不到去那的路,于是我把自己遗失在这座高档会所门口,我靠着门前的石狮子坐着,具体讲我是靠着铺垫在石狮子之下的底座坐着,眼神游离而迷茫,我的眼神酷似某种自力自强职业惯用的眼神,而且我是无意识这样做的,于是更显的可怜和无辜,于是有好事者把不算很零的零钱放进我**来的鞋子里边,但我无睱顾忌这些钱,我丢失了自己,没有来处和去处的人就是丢了自己的人,高级会所旁边是高级酒店,高级酒店旁边是高级浴场,我只想找到一个可以买到烧饼和豆腐脑的小摊,现实回答是没有,那么我要这些钱有什么用呢?用这些钱去背后那座把钱不当钱的房子里吗?
我的逻辑思维陷入了混乱,这混乱是有必要的,混乱让我逃避了恐惧,那种不知来处来,去处去的的恐惧,混乱让我从一个时间又跳跃到另一个空,我仿佛领受了巫行云的一掌,而且是变异的一掌,除了身体微缩外智商也回归了。
这时我从家门里出来,丰姿犹存的老妈在身后叮嘱着:“只能到门口那个伯伯那里去理发,第二个平头理的好,你的头大,不能理平头,他理不好你的头。”我唔了声,极不情愿的带上了门,没有几个小孩是喜欢理发的,喜欢电推子在耳边嗡嗡作响,理发剪在头顶上下翻飞,剃刀在能把我埋在其间的椅子旁的帆布带上噌噌做响,又在的我脖颈间贴着肉皮略有力度的自由移动,更可怕的是理发师傅从里间出来举着冒着滚滚热气的沾满白色泡沫的圆把刷子,残忍受无比的刷在平躺在理发椅上的叔叔们的脸上,叔叔们个个英勇无比视死如归,但从他们严峻且不荀言笑的神色上,他们正在经受着反动派们酷刑的考验,之后那把曾在我脖间挥舞的闪着寒光的剃刀地位上升,在叔叔们的嘴边运作,有一次,我真的看见一位叔叔的嘴边流出鲜血,随后我在指缝间看到理发师,给叔叔的伤口上抹上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我敢肯定那是盐,不然叔叔的嘴角怎么会痛苦的微微抽动,这些都是我从十四寸黑白电视中学到的知识,既使综有一天我懂得那不过是在剃胡子,但每次看到剃刀高高举起,仍心悸不已,仿佛那刀即将落在我头上,从此理发的兴致立失,恐惧由然而生,如同那种不知来处来,去处去的恐惧。
我走的很慢,很慢的走过连接着我们家与理发店并不算长的街道,很慢的走过被梧桐树宽阔的枝叶遮的很严重的街道,走的很慢,我可以看到树荫的投影里隐约的茎脉,看到只只蚂蚁沿着茎脉的投影走出一条属于它们弱小生命但同样独立超然的路,这时的水泥马路边的人行道上还没有铺满方砖,只用一条条的水泥方形长条将马路与人行道隔开,这里的蚂蚁也不同平地上堆出一个圆锥形的小堆,而是依着水泥长条堆起一个斜坡,坡顶向下垂直的**就是蚂蚁的家门。不过这类蚂蚁大小如同两个小米拼接而成,我和我的发小小峰对此这种过小的蚂蚁品种已失去兴趣,失去兴趣的原因在于一堂生物课,讲的是蚂蚁是用触角来分清关系和取得联系的,那么取掉触角就敌我不分,亲情乱套,经过试验,这个理论是正确的,但两个小米大的蚂蚁不是摘去触角时同时被拉下了脑袋,就是让它们口钳相交时,捏扁了屁股,生命垂危,战力顿失。方法有一个,就是要找到更大的蚂蚁,目的也只有一个,斗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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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理发』
斗蚂蚁是我和小~整整一年~行的一项运动,我们都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找寻更大更勇~的蚂蚁,直到冬季来临,蚂蚁封住朝天而向的~~,~一年辛勤后的幸福。我仔细观察沿着叶茎的投影来来往往的蚂蚁的是在找一只~~硕大英勇善战的的蚂蚁,可惜每只蚂蚁都长的如此均称,从没有一只~颖而出,故~锋芒。这时有人在~后问我,“小飞,你在~什么?”这个~音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是和我斗蚂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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