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过去了,就这样平淡无奇若无其事的过去了,而紧跟而来的秋天是极易勾起回忆和怀恋的季节,我有点想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所以给父母打了个电话,有点怀念自己的初恋以及与之相关的学生时代,所以将过去的相册和毕业留言册重温了一遍,最后我发觉自己想老皮了,我对排骨说,我有点想老皮了,排骨白了我一眼,我对豆腐说,我有点想老皮了,豆腐照旧炸他的臭豆腐,我对麻仔说,我有点想老皮了,麻仔骂骂咧咧的说,想了就去叫他来,给我说顶个鸟事。
我觉得麻仔说的对,但我还是给猫娃说,我有点想老皮了,猫娃说,你去叫老皮,我今晚有个应酬,晚上一起搓搓麻。
我于是去找老皮,对老皮说,没事,来我这里坐坐。
老皮当时站在门口,正看对面的新开张的商铺,大卷的鞭炮**的撞击着人们的耳膜,老皮说,我晚上去。激烈的炮声不知是排斥还是吸纳了老皮的声音,我凑过去问,你说什么,老皮大声说,晚上我去你这个王八蛋那里。
我站在老皮身边,一起看新开张的商铺,商铺的名字很有趣,小李平头。
老皮问我,你知道这是谁开的吗?
我说,不知道。
“是老孙头的师弟开的,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不一会,豆腐、麻仔包括猫娃都来了,这条街上的新生事物并不多,这又会是整条街几天茶余饭后的点缀。
这条街上的小李平头只是老孙头师弟诸多加盟店中的一间,有人说时尚不过是个圆,当长发流行尽了,平头重归了时代主流,并创新出了诸多形式,李师弟经过多年的锤炼,不但掌握了平头的外在,更了然了平头的精髓,在平头界宛若大师级的人物,应了古人所说的梅花香自苦寒来。
李师弟初回贵地,孙师兄不得已从老板娘那里讨来几百元,按照乡俗欢迎归来的故人。
孙师兄约李师弟去理发店不远的馆子,李师弟说我们去顺雨楼吧,孙师兄思咐半天,挤出一句话,那太远了吧,李师弟大气的说,我们兄弟十年没见了,要吃就吃点好的。孙师兄说,那你等等。到理发店叫了老板娘一块去了。
师兄弟要了一大桌菜,喝了一瓶多可能是河南产的茅台,孙师兄不住的将环顶而生的白发搓来搓去,等明天他一定会痛惜这为数不多的用于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李师弟脸色惨白,喉咙里不时的“欧欧”的发出酒往上涌的声音,李师弟突然握住师哥的手说,“哥,有句话我忍了快二十年了,我就问这一次,哥你要对我说实话。”
孙师兄接过话,“兄弟,哥知道我赶你是哥的错,哥这里给赔罪,哥给你跪下。”孙师兄说完膝盖发软从椅子上往下溜。
李师弟忙扶住师兄,“哥,不是这件事。亲兄弟都有分家的时候,再说,若不是你赶我出来,我也不会混到今天这个样子。”
孙师兄保持半蹲的姿势愣在那里,脸色一阵发青一阵发紫的问,“那是?”
“哥,我只想问你,是不是……是不是……”李师弟奋力咽下一大口口水“是不是你给嫂子偷偷吃了打胎药。”
孙师兄神色慌张的说“你嫂子从来没怀过呀。”
“不是这个小嫂子,你知道,我说的是月茹。”
“我……我……我……”孙师兄抽回握在李师弟的手。
李师弟手追上去又握住孙师兄的手,眼睛也追逐着孙师兄目光,孙师兄低下头长叹一声,甩开了师弟的手,抬手去擦夺眶而出的眼泪。
一切都不用回答了,不去回答就是回答。
李师弟同样是涕泗滂沱,仰头长叹,“哥,你做孽呀,那可是两条人命,两条呀,你就不怕这世上有报应吗?”
孙师兄见已然说开,倒放开了,往嘴时猛倒进一杯酒,“哥怎么不后悔呀,可是哥也恨呀,你也是个男人,你愿意替别人养小崽子,而且还是从小长大的兄弟,两条命,两条命,若不是你嫂子固执要保那个孩子,那会有两条命,若不是你做的见不得人的事,那会有两条命,我怕有报应,可你就不怕这世上有报应吗?”
老皮绘声绘色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小李平头理发店正在有条不紊从这条街道上搬走,这件事最高兴的还是老板娘,她的理发店还是这条街上最好的理发店,相对高兴的是老皮了,老孙头彻底颓废了,对老板娘再也不闻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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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一』
老皮回来了,其实我们没有因为~离去失去什么,也没有因为~归来得到什么,但我们的生活因为~存在变的正常了,虽然烂漫的阳光还是烂漫的阳光,浓重的秋色依然是浓重的秋色,但生活太正常了让我有几分不惯,在那个花了钱总会失去点什么的理发店里,老皮继续暧昧着老板娘,在某个光~~淌的断断续续的~午,又偶尔会带回个小~来与我借房,这是我邀请老皮回归的代价,我的房子如同~,被借了~之后,再借就如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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