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尹亜杉,据说那年我亲妈生我那会有些嘶哑,护士小姐又盼我姗姗来迟,则命名为亜杉的名字,说也逗乐了。慢慢数十载完以后,脑袋里已经存不下诸多10岁前的记忆,只是有时候会有身边亲近的人告诉我,3岁的时候走迷了路,被谁谁谁带回来,4岁的时候小脸儿被烫伤了如何如何的好,5岁的时候和小蜡人一样的可人,6岁的时候拿着小红碗啪嗒啪嗒的和小乞丐一样到处捡人家的口水吃,直到8岁开始上幼儿园了,人就嘟嘟起来跟球儿一样不着掉了,10岁以后,我失去了爷爷,至此以后除了外婆,我对隔了2代以上的长辈真都没了记忆。
有人说,人的记忆代表着一个人对过去活动、感受、经验的印象累积,科学官方把记忆分成三部曲:译码+储存+检索。即是获得信息并加以处理和组合,将组合整理过的信息做永久纪录,最终将被储存的信息取出,回应一些暗示和事件。我只知道感慨,我脑电波出问题了,很多事情,淡忘了淡忘了,直至有些时刻抱起某些曾经的“遗物”瞬间会丧失手动力。
”知足常乐吧,人生要需求何种得不到实际的幻想和本身无法改变的事实面前去低头呢?”坐在靠窗的公交车边内,夏至的炎热逐渐淡去,吹着空调质地下来的风,会稍许的全身颤抖,耳朵里塞着麦我总是这样对自己喃喃自语,而身旁总会不断站起坐下,有人上车下车。2003年过完春节日后,家里购置了新房,从此不再因为老爸老妈生意问题跟着搬家而不断遗失自己的私人物品。这次我好好的打理了下自己的房间,向阳,很好,采光,落大的窗户成了霸占的唯一理由。堆积着的物品,一直都凌乱的叠放在某些角落。这就是我,不满于现状,歇斯底里。
窗外的雨还是一直啪嗒啪嗒的下,听着耳熟能详的张惠妹的歌曲《我可以抱你吗?》第一句便是: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看着已经用了3年的QQ,同学,朋友,家人,还有一些游戏的过客,更多的便是半生半熟未见过面的,话说“网友”的朋友,让我印象深刻的,应该是大我1岁远在四川的伦凯和大我2岁近在咫尺的炎峰,不知道为何的那些时光,便是期待着有些交心的人出现,而我们竟在不同的城市,看着同一轮月,自以为是的过着愤青的生活,而当我们片刻休憩后,互相得到认可和好感后投入真心的倾诉。也正如生活中的一些人,让我难以忘怀。
“叮铃…叮铃…。。”曹操来了,心里正打滚着念叨,我的死党Buboes和Iris,初中毕业后,能有留念的、亲近的莫非这2号人了。
Buboes据说英文里称之为泡泡的意思。正也因为如此,特给我们有魔力的颜幽佳取名为Buboes,她也乐此不疲。169的身高让她如万人迷般在我的生活圈里炸开了锅。好吧,这家伙的确是棵苗子,除了对学业丝毫无耐心外,脑袋里满是经济学,剩下的也就是天天爱泡吧,有时候也会因为某段难以取舍的恋情,闭目养神,和多年后,我熟知的一些70的单身女人们一样,挑剔,又有些时刻追寻到迷茫深入而无果。
Iris很是文静的,一般不喜欢说话,现在已经逐步走在身为人民教师的路途上,而且前途一片光明,有时候,我们以为有些了不起的父母是件多自豪的事情,每一步路都是平坦的,只要照着走就是完美的,有时候羡慕得让自己悲叹生命如此的不恭,可惜有些看得到的,并也不是真实的,自从李木子生日那天,大家嗨过头后,Iris大闹喝不高的哭鼻子,由我一手一脚的搀扶着,我终于知道,苗琳琳她讨厌被这样的束缚,柔弱的性子里原来宣泄的时刻如此爆发。
“小样,回来啦!!”Bubles这家伙一如既往的嘲笑的感觉。
“哈哈……”我也只能闷笑带过,“随便坐哈,喝果汁还是白开水…”高中后别离我自己的城市在外求学,让我倍感生活的多样,每每回家,都感觉这里不再属于我自己,这不是我自己的房子,是我父母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家人的,我还是期待有一天能有自己理想的‘黑白灰风格的窝’。
倒入2杯果汁进房的时候,见Bubles接着电话,声音有小及大,最后手机摔出去了,人突然冷静了,而Iris丝毫无受感染,看着她一贯喜好的《巴赫意大利协奏曲》。
“又吹拉?还是家事?”我还是得破口,毕竟还算是我家。剧情一直是在发展的,有些情况见惯不惯。
“没事,丫一小破事天天催得烦躁不安。咧咧嘴,“走吧,出去散散,南中新开了一酒吧9917,去逛逛。”很多时候,回来后的相聚唯一的地方竟然是在包厢的KTV或者是空气中不断爆发出来的震动酒吧。很不喜欢这样的味道,但每每都推迟不了。
进入9917,看着早已经人满为患的场所,还有那些烟尘的女子,更多的是那些已有醉意的男士们,感觉如是高级的卖淫聚居地。用钱换取物质或者身躯的享受或亦是折磨。
我们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下,Buboes吆喝着她那群朋友,大家相对视了下就算认识了,点了3杯Cock—tail,做在位置上,尽情的看着吧中,一阵阵的喧哗和一股股的浪潮,还有随后,一个个醉意的男士们的举杯。不反抗也不退宿的呆到凌晨,等人们慢慢散去,我们也互相的告别。
到家的时候,已经没了睡意,整理下随身的物品,看到架子上的一本厚厚堆满尘埃的书籍,《会有天使替我爱你》,04年的时候,尧树送的一本小说,据说当初已经哭倒了一堆青涩的年轻人。也因此,在我收到书本看完以后,发现最后一页**一份简短的书信。署名:尧树。让我作为天使来爱你。
尧树,男性,177身高,我的前桌,很经常一上课,人就爬在桌面上一动不动,我总猜测他是否夜间都在干些不正当的事情,最后证实了我的想象------学着经营着企业家族事业的训练。他有时候很刻意的表现自己,有时候却又含蓄得无话可说,在不睡觉的时间,上课总会打断老师的教科,甚至夸张得在我无法接受的范围内在课上从大门走了出去。
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该属于什么性格的男性。隐约记得,当初第一个作为同学追求我的时候,我笑着答,哥们,咱不能搞恋情啊,咱们还是哥们踏实。那会以为,我们都只是把这些风言风语的对话当成调侃对方的话,结果在分道扬镳的路上,在距离高一作为好学生的2个月后,他骑着雅马哈跑车出现在我的人生路途上。我甚是惊讶呼,为什么可以找得到渺小的我?也甚是感动。
他带着我,去了很多地方,很多曾经走过的路。还有很多很多的故事,我紧接得记得那年,啊伟和小肠神秘兮兮的打电话让我到家楼下等着。我以为出了什么状况,邋遢的站在楼角,看到一束玫瑰花,还有一个很熟悉又陌生的人……尧树,他走近我的时候,我瞪着眼睛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会,我跑了。事后,小肠给了我一本书,并告知我,尧树让他给我的。
我拆开了信封:
“亜杉:
你好!
我喜欢你,但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我的心情,我不想我们只是哥们。
尧树
让我作为天使来爱你
2003年8月13日”
那一刻,脸上的愕然和心底留下了的些许泪,让我记得那年并不承认不相信的爱情,那些日子,突然之间蒸发了或者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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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年我变得不在是自己】』
高中时代的生涯,是我开始走向人生缓缓步伐后,最为~刻堕落的日子。中考分数切线的时候,家人比我还~急切,原以为顺顺利利的时刻倒成为了风~,~着炎炎~日的父亲为我在一级校园奔~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还艰辛,而我一味坐在室~24的空调房里敲~键盘的~音,似乎与世隔绝。~照尤~和薛小小的话来说:那年看到我从教室门~走~的的时候,~像是个俗气的乡土~~,~了个歪歪的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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