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代的生涯,是我开始走向人生缓缓步伐后,最为深刻堕落的日子。
中考分数切线的时候,家人比我还要急切,原以为顺顺利利的时刻倒成为了风波,顶着炎炎烈日的父亲为我在一级校园奔波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还艰辛,而我一味坐在室温24的空调房里敲击键盘的声音,似乎与世隔绝。
按照尤艳和薛小小的话来说:那年看到我从教室门口走进去的的时候,感觉像是个俗气的乡土妹妹,扎了个歪歪的马尾,戴着厚厚的眼睛,傻乎傻乎的。竟没想不到半学期,头发上色了,眼镜摘掉了,叼起了烟嘴,活生生脱胎换骨了。其实这并不是我,只是再改变自己那些**的时代想结束了,投入到学业中,为坚信自己的努力和对父亲的一切交代,却试想那会刚读书的憧憬没了。
有那么多时刻,命运总是由不得自己那么思考和想象,高中时代的生活,一开始便使自己沉默了很多,只是课后总有炎峰的电话声,让我倍感生活的勇气,一如既往的期待周末到来急切期待回家的那种挂念,在见到炎峰之后,完全的驱散了。
炎峰说:“我那是长大了,知道自己可以独立的生活。“
其实不然。我深知,我只是找到了一个愿意投入照顾我的,或者可以期待的人,我便入迷的走入这个圈子,直到多年之后,我们再次碰面,还是义无反顾的投入和难以取舍。
记忆里,第一见乔峰,是在05年某个周末的夜晚,也因为如此,便借口学习忙碌拒绝回家了,其实我们安排了见面,但是自然得我们拥抱而亲吻。那一夜,我们都不说话,他看着我入睡了,只是清晨的光芒,很亮很亮。我们一起走在学校周边的小路上,在拐角进入车道的时候,他牵起我的手,走过斑马路,第一次有那么亲切的心跳跃的感觉。
04年乔峰高四。他自己开玩笑的说,生活其实挺暗淡的,相比之下,在那群高三学子的面前,自己老成多了,彼此之间貌似没有共同的语言。他热爱和我聊天,热爱和我说那些我不懂的故事。就连我充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也被感染得热爱“文学”的那股劲头一发不可收拾。就村上春树、安妮宝贝、席慕容、徐志摩的书籍,一本一本的从书店淘回来看了一遍一遍。我们只是都热衷于这些生活中的文学作者。
我们分开的以后,他也开始忙碌即将高考的前奏了,为了不影响彼此的学业,断了通讯方式,那段时间的开始,有些不习惯性的,每天抱着书本,上、下课盯着手机,不由自主的思念。
“有你的信。”薛小小提着一包裹,搪塞了一份信件递给了我。
白色的信封,写了粗黑的不规则字体,落款是炎峰。心里忽然的喜悦。拆开信封那会,淡绿色的页面:
“尹亜杉:
你好!
第一次写信给你,所以称呼还是正式点,阿呆?下次吧。(不过叫尹亜杉,怎么都觉得比叫阿呆亲切,好奇怪啊)
最近还好吧?我不是很好,所以希望你能快乐点。希望这封信不会影响你的心情。因为这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的后一半,很抱歉没能把快乐同你分享,下次好心情一定告诉你。
当我拿起话筒却不知道可以打给谁的时候,我的心情low到极低,心中的忧伤一拨赛过一拨,像潮水般蔓延开来,瞬间将我湮灭,不留痕迹。挂掉电话的瞬间,我听到一个声音在空荡的心房里回响:“现在你是孤身一人了。”
是啊,不知不觉的,朋友一个个远去,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原地无助地看着他(她)们远去。时间的列车仍在飞驰,带着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朋友,我看着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却无力改变,我们在各自的天空下孤独的生活,孤独的品尝着伤痛,孤独的生抑或孤独的死去。我听得到忧伤在我心里疯长的声音,就像雨水丰沸的季节中麦子欢快拔节的声音一样。我很害怕在晚上一个人面对庞大的黑夜,害怕得自己懦弱的掉下眼泪。可是日子仍然这样继续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太阳、越来依然面无表情的换班,风还是那样的吹,草木枯荣,只有轮回继续转着。
面对这样的生活,我渐渐学会了麻木,学会无所谓。当我再晚自修的时间在家里从晚上7点睡到早上7点只对镜中的黑眼圈感到不可思议却不想昨晚全班同学在教室里热火朝天的和数理化浴火奋战。因为我又落后他们许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真是麻木不仁了。现在我总是面无表情的骑着单车上、下学,面无表情的吃饭,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着老爸老妈的谈话,然后关上房门一个人就是一个晚上。这几天开校运会,看着周围同学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笑了:一群小孩子们。浑浑噩噩的过完校运会,一切不知不觉的正式结束正如那个不知不觉的开始。
经历了高三感觉自己老了许多,主要是心态,看着周围跟我同龄(我是87年,又早读一年,还是小学五年制的,所以即使是高四,我的年龄也比很多现在的同学小)的同学言行举止处处透露着稚嫩甚至低智商的感觉,我从最初的新鲜到现在的痛不欲生。就像花儿乐队唱得:如果傻瓜也会飞,那我就生活在飞机场周围。我的想法,见解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压根就找不到共同语言,一想到6月7日还有两百多天,在这期间我不得不和这些未经世事的小毛孩们“同舟共济”我心中就充满了绝望。上帝啊,复读一年已经让我苦不堪言了,为什么还要我和一群IQ低于100的毛孩子一起复读。突然就想起了郭敬明的疑惑:
第四维:如何才能毁掉一个人?
上帝:先让他疯掉。
第四维:为什么我疯了这么久,上帝还不将我毁掉呢?
因为上帝老人家懒得、哪怕是动一下他的小手指,所以我没有被毁掉,所以我只能痛苦的生活在飞机场,听着震耳欲聋的飞机起降声。
我现在通过信件、伊妹儿、QQ和一些曾经的哥们、好友保持联系,可是他们描述下的大学生活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我即将麻木的神经,奇形怪状的大学生活证明我并不麻木之余,让我对当前生活产生更多的不满,但因为无力反抗只能更加消极待之,然后更加麻木更加冷漠。敬同学说:那些无法预测的未来谁都无力改变。对的,所以现在我行尸走肉般的来往于两点一线,投身于不断重复的一天又一天。
一个人在家的夜晚,我习惯将自己献身于小说,新的旧的,一本又一本的看着。其实《换成》我看了三遍,《梦里花落知多少》两遍,《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天下》等郭同学的书我几乎都又翻阅了无数遍,《挪威的森林》、《了不起的比尔盖茨》、《八月未央》、《压伤的芦苇》、《火与冰》、《超越自己》、《萤窗小语》、《肯定自己》甚至《冰心全集》、《世上最爱我的人》等等以前一直不感兴趣的作品。
炎峰
2004年10月27日笔”
第一次收到信纸的时候,偷偷的落泪了,原来有人思念的日子很美好。那一刻开始,我为我自己准备了很多很多的笔记本,我把生活所有所有的点滴都记载了。我是个怕寂寞的孩子。我总是希望,可以透过窗外,看清楚一片片蓝天的颜色,有时候会封闭了自己,不透露自己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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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是好人】』
“没长眼睛~,踩我本子~了。”一脸泼辣像,~音急躁,放着乌黑的长发,清秀的脸,淡淡的装束,光亮的眼神。“不好意思。”我蹲~捡起本子递过去给她。“~次小心点。”她白了我一眼,跟着~~她得~走了。她~李木子。那~这样~的。这是我和李木子~接触,印象不是完美的,也许有过错在先,便以不礼貌相称。那~~黑~,这个默默学校~,据有“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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