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周围的人开始增多，身后传来痒痒的二胡声，近座处，一男一女潜声说着话，似乎在讲什么有趣的话题。旁若无人的笑着。引来几个老人奇怪的目光。

“小伙子，要不要做，”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脸上涂的雪白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染过的头发仍能看到几根白发。女人看我在犹豫。伸出右手，比划了个四。看我没反应，悻悻而去，后面几个原本想要过来问问的也都散开了。

我已经在这里坐了好几晚，每次都是早早的来。然后很晚再走。慢慢发现些很有趣的事情。

这里大概有12到17个女人。最多的时候是23个。有4到5个人会站在广场那条支道上。还有一两个会选择在广场里和那竹林里活动。剩下的都躲藏在穿过马路的小区里。这些女人高矮胖瘦都有，大多已经到了中年，身材发福居多。

这样的女人其实很难再勾起别人的兴趣，所以一般照顾她们生意的都是些老人，低收入者，和口味比较重的人。我还给她们中几个取起了绰号。

花皇后。

之所以叫他花皇后，因为与其她几个女人相比，是身材和相貌最好的一个，大概在四十岁刚出头，身材修长，长得也还算可以，因此停留在她身边的人比较多，走过的人也都会看上她一眼。她常常来的最晚，走的却最早。

老师。

之所以叫她老师，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老师，戴着副眼镜，人不高，打扮中规中矩，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主动搭讪，只是站着，很沉默。

姥姥

之所以叫她姥姥，是因为她看上去年纪最大，带着一顶编织帽，穿着厚厚的格子衣服，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出来，不过似乎像她这样的还很多。但生意却很不好。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聊，周围的人渐渐散去。直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人。我再考虑要回哪里睡，医院的宿舍借给了值夜班的仁兄。

已经几天了，我还是没有找到我要找的人。

看看手表，三个指针都诡异的重合在12上。纸屑被风吹的发出兹的声音，我摸摸心跳，解嘲的笑笑。马路上驶过的车也渐渐稀少。偶尔走过两三个行人。彼此怀疑的看上对方一眼。

从斜坡慢慢上来一女人，全身黑色，黑色的高跟鞋，丝袜，短裙。只有上衣中间夹杂着少许白色。

“不用看了，没别人了。”

说话时我才发现女人已经在我身旁。第一眼先看到的，便是女人的长腿。女人的腿很细，很长，大腿也只比小腿粗了一点点。女人身上穿了件皮甲，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更显得女人的腿更加的长。小角度弯曲的靠在墙根。脸因为墙体的投影而只能看出轮廓。红色的火星忽上忽下着。稍后，闻到一股烟草味。女人就靠在我身旁不远处的小树上。

或许女人是误会了，但我我突然不想反驳。

穿过马路，走下一个斜坡。里面是个老式的小区，之所以说老式，其实更多是一种感觉。小区修在高低不平的**丘上。有两三米的落差。树很多，很幽静的感觉，也可能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的缘故。

铜市里有很多这样高高低低的路面。在这里这样的地形很常见，我一直很喜欢，很像置身丛林。

女人在前面走着。而我，在后面跟着。女人的腿真的好美，很纤细，月光下看上去很光滑。我和她之间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两边的景物缓慢的向后移着。楼梯上没有按声控灯，每层的拐弯都堆放着杂物。

“进来吧，”

女人打开门上的锁，门从外向里推开。里面很暗，只有一个红色的小灯泡。里面用木墙分割成几间。女人撩起一间的窗帘。我伸手摸向那长腿，原来她穿着丝袜，肉色的。

女人身上有股香水味，很淡，但很香，绝不是那种地摊货。

“等等，穿着吧。”

女人正准备脱丝袜，我伸手拦住，女人笑笑，笑声很好听。只是太大声，感觉很放肆。女人将头发拢了拢，收起卷发。将枕头垫在腰后。袜裤拉到的膝盖出，双手穿过腿间，环抱住。我俯下身。

“等等，”女人拉开抽屉，又看看我，“你怕不怕得病。”

我摇摇头。女人关上抽屉。

“开始吧。”

女人的指甲很长，划过我的后背的时候，有股辛辣的疼痛感。女人开始**，长长的指尖指甲感觉已经嵌在了我的肩胛位置。

屋外传来几次钥匙撞击的声音，**，然后转动，门，噶的发出声响。

“别停下，”女人用脚后跟踢踢我的屁股。继续着夸张的**，喊得更加响亮，却变得很假。

布帘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咚咚咚，从布帘下垂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双高跟鞋，高跟鞋的鞋尖冲着这里，显然女人就站那里，两人之间只隔着那一层布帘。布帘上甚至可以看到灯光下女人的轮廓。

女人继续放肆的叫着，声音变得更大声。我正要转头时，女人搂住我的脖子，一拉，将我按在了自己**。

高跟鞋又发出咚咚声，这回开始变远，然后是开门声，布帘外一下变得昏暗，接着是一声关门的声音。

“可以开灯么。”

女人推开我，直起身，我点点头，或许在黑暗里呆久了，光意外的刺眼，女人调低台灯的亮度。

“脱了吧，舒服点。”

女人脱去外套，我背对着女人脱去身上的衣物，转过身时，发现女人已经光着身子。女人看着我解嘲的笑笑。

“都已经进去了还害羞什么。”

女人超布帘外瞟了一眼，我伸手想把门腿上，被女人叫住，女人钻进被子里，歇开一角。

“进来吧。”

女人的腿靠在我的腿上，头枕着我的肩膀。我闻到了女人头顶上，刚才的那股味道。女人的身体很冰凉，犹如一块玉石，寒彻心骨。我揽住女人，女人起身，身上的被子一下滑落。女人坐在了我的身上。

女人放肆的叫着，双手摸着自己，毫无顾忌。一次又一次反复不停的做着，直到两个人都疲惫的靠在一起躺下。汗水让身体变得格外油腻。

“你如果愿意，可以明天再走。”

女人嘴角喃呢了一句，我还没来的及回答就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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